楚凡有些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夫子的學識是一方面，夫子的人品也是一方面。
但若是二者相比較的，楚凡會優先考慮后者。
人品比學識更重要。
學識不好，頂多平庸一些，可若是人品不好，那可就太糟糕了。
楚凡決定一會再問一問楚康和楚寒，或許還得找趙大熊也問一下。
要是確定了，那三小只下半年就不用再去馬夫子私塾了。
沒得花了錢還把孩子給教壞了。
楚凡陷入了自己的思緒中，外面的天不知何時又下起了雨，雨聲漸大，噼里啪啦打斷了楚凡的沉思。
“又下雨了？”
雨聲中傳來了不太清晰的開門聲，楚凡跑到門口，楚老二披著蓑衣戴著斗笠從外面回來了。
小河丘那邊的情況還好，當初的錢也不是白花的，一條條排水溝起到了大作用。
雞鴨兔鵝都在屋子里，草料足夠吃十天半個月的。
楚凡提起來的心就放下了。
吃了中午飯，幾個小的就打著哈欠回屋午休了，楚毅把楚凡叫住了。
“大哥是想考校一下我的功課嗎？我這幾天都有好好念書的喲。”
楚毅笑著搖了搖頭，指了指旁邊的凳子：“過來坐吧。”
楚凡依言坐在了楚毅身邊的小凳子上。
“大哥是有話要跟我說？”
楚毅點頭。
“我瞧大哥今兒精神頭好了不少，是發生了什么讓大哥開心得事嗎？”
聽楚凡這樣問起，楚毅笑得越發溫和，那笑容就是鄰家好哥哥的樣子。
“我還以為你會忍住不問。”
“我其實是個很好奇的人。”楚凡大方的承認。
“嗯，的確。八卦是女人的天性。”
這話楚凡就不愛聽了：“大哥此言差矣，男人要是八卦起來就沒有女人什么事了。”
楚毅怔愣了一下而后哈哈哈哈的笑了起來。
“其實也沒發生什么，就是我突然想通了一些事罷了。”楚毅的眼神放空看向了外面的雨幕。
楚凡：“想通了什么。”
“很多……很多。”
楚凡就笑了：“那大哥現在感覺怎么樣？”
楚毅回神，看向楚凡，認真道：“通體舒泰。”
楚凡起身，學著讀書人的樣子，對著楚毅作了個揖：“那小妹在這里為大哥道一聲恭喜。”
“謝謝。”
兩人相視，均愉悅的笑開了。
片刻后，楚毅才收起臉上的笑容：“二妹可以跟我說一說楚波他們怎么了嗎？”
“他們，他們不是挺好的嗎。”楚凡下意識道。
“我覺得并沒有那么好，如果二妹相信我的話，不妨跟我說說，或許我能給你一些幫助。”
楚凡略一思考便答應了，開始講馬夫子的事情。
楚毅的眉頭也皺起來：“二妹想怎么做？給他們換一個夫子嗎？”
“我還沒想好。”楚凡直言。
“啟蒙老師的確很重要，他們現在還小，沒有分辨能力。”
楚凡點頭表示贊同，她就是這樣想的。
擔心三小只的品行被養壞了。
“或許可以讓我來試一試？”
“什么？”楚凡眨了眨眼睛，以為自己聽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