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凡就盯著白禹塵剛才蓋在她額頭上的手一個勁地蒙瞧。
這次換白禹塵不自在了，動了動手，往后縮了縮。
白禹塵的動作雖小卻被楚凡看了個清楚，楚凡心頭頓時就樂開了花。
原來你也會不自在呀。
剛才撩我的時候不是挺得心應手的嗎？
“白大哥。”楚凡的聲音有點小甜，最后一個字的時候，楚凡還故意拖長了一點兒尾音，白禹塵心頭就打了個寒顫，暗暗擰了擰眉頭。
怎么感覺小姑娘像是學壞了？
唔……那下下次休沐還要帶著妹妹去蹭飯嗎？
會不會把人教的更壞了？
在外面閑逛貼心為兩人獨處制造機會的白玙薇狠狠地打了個噴嚏。
白玙薇就揉了揉小鼻子：“唔，應該是哥哥叫我回去了，霜降，你有沒有聞見香味兒了，是奶奶炒菜的味道。”
白玙薇說著還深呼吸了一口氣，砸吧砸吧小嘴：“哎呀，我口水都要流下來了，咱們快走吧。”
跟白玙薇一樣口水都要流下的人有不少。
香味所經之處，無不讓人狠咽口水。
于是，就有客人叫來了店小二：“嘿，你們這是弄了什么新菜嗎？怎么這么香，怎么不給大爺上這道菜，是覺得大爺我沒錢付銀子嗎？”
一五大三粗的漢子說完，一錠銀子就拍在了桌子上。
有這人起頭，不少人跟著掏出銀子來拍在桌子上。
店小二又是高興又是抱歉的，匆匆回到后院找掌柜的了。
掌柜的是個很有經驗的掌柜，一聽店小二這樣說就知道自己肯定要大賺一筆。
來年去府城的機會穩了。
掌柜的很高興，他一直站在后院里，這里的香味更濃郁，他都快饞哭了好么？
掌柜的當即走了出去，表示自家在研究新菜，新菜三天后開始售賣，每天只賣二十份。
掌柜的說完，不少客人都吵了起來。
天香樓消費雖然高，但天香樓是從來不缺客人的，每天才二十份，顯然會有很多人搶不到，光聞著這香味兒，他們現在就想吃了，一想到三天之后自己搶不到的畫面，就覺得心里頭難受得不行。
樓上的楚凡正要就著白禹塵的手夸獎一番呢，就聽見了樓下傳來的吵嚷聲。
楚凡立時沒了再逗弄白禹塵的心思，起身就往外走，白禹塵松了一口氣，也跟著往外走。
聽清外面說的是什么，楚凡在心里由衷的佩服黃掌柜。
饑餓營銷，黃掌柜居然就get了這個技能。
這位黃掌柜是個人才啊。
楚凡由衷的夸獎了一句。
白玙薇剛好走過來，聽到楚凡夸黃掌柜就挽著楚凡的胳膊跟她道：“京城里的凌叔叔才厲害，楚凡妹妹，你是沒有見到，無論酒樓里發生什么大小事，凌叔叔都能解決。”
楚凡：“凌叔叔也是掌柜的。”
“嗯，凌叔叔是凌家的旁支，是天香樓的大管事。”
“所以這天香樓的東西是姓凌嗎？”楚凡問道。
“是呀是呀，天香樓的少東家是我哥哥的好朋友，凌齊哥哥是個很好很好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