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神月歲:、、、、、、、、、
“弒仙,你的手段,讓我感覺很意外,也很有趣,難怪主人要活捉你,看來,你的力量是如此的特別,如此的有趣啊!”
黑袍一號看鄭拓如看瑰寶,看的鄭拓很不好意思。
你若是一位妙齡女子,這般看我也就算了,你一個男子如此看我,著實讓我有些難以下嘴啊!
鄭拓不知該如何回應黑袍一號,既然不知道該如何回應,那就給他一拳吧。
沒有任何猶豫,抬手便是一拳。
拳風呼嘯,蘊含有無上道紋,狠狠灌向黑袍一號所在。
黑袍一號所在空間顫動,眨眼間消失不見,叫鄭拓的出手打空。
“這樣玩就沒有意思了,你也是一位強者,居然不敢正面吃下我的拳頭,真是無趣。”
鄭拓像是變了一個人,言語中多有嘲弄,叫黑袍一號搞不清他究竟有何目的。
“這里是我的小世界,在這里,一切皆聽從我的指揮,弒仙,你雖然很特別,但是也不要太過囂張!”
黑袍一號言語中有所變化,聽得出來,他非常忌憚鄭拓的無上道紋。
至于其所忌憚的是真是假,鄭拓沒有任何評斷。
他則是抬手一甩。
嘩啦啦……
有無上鎖鏈自他手中飛出,下一秒,狠狠撞擊在周圍空間壁壘之上。
既然是小世界,自然擁有盡頭,擁有空間壁壘。
無上鎖鏈撞擊在空間壁壘之上,頓時震動整個小世界,不過,這片小世界異常堅固,他的出手,并未對周圍空間壁壘造成任何傷害。
當然。
鄭拓的目的并非如此。
他心一動。
那飛出去的鎖鏈如章魚的觸手般,吸附在周圍空間壁壘之上。
下一秒。
鄭拓催動自身無上道紋,開始吞噬這黑袍人小世界的力量。
好東西,全都是好東西啊!
鄭拓感受到了無與倫比的美妙,因為這小世界的組成,便是原始魔紋。
他剛開始還沒有發現,因為那原始魔紋被毀滅靈紋擋住,他之前根本沒有察覺。
如今所有察覺之下,直接透過毀滅靈紋,針對原始魔紋進行大口吞噬。
滾滾而強大的原始魔紋,順著無上鎖鏈,全部涌入鄭拓體內。
感受著強大的原始魔紋被自己所吞噬,鄭拓倍感開心。
要知道。
組成黑袍人小世界的原始魔紋,可是比黑袍二號三號甚至一號所擁有的原始魔紋更加高級。
就算是如今的他,也僅僅只能吞噬一個表皮,根本無法吞噬太多。
好東西。
絕對絕對的好東西,對于他人來說,這黑袍人小世界乃是十死無生的世界,因為原始魔紋的存在,就算擁有無上之力的強者,也會被困在這里,活活耗死。
但是他不同。
他的無上道紋能夠吞噬原始魔紋,將原始魔紋變成加持無上道紋的力量,所以,對他來說,黑袍人小世界便是寶藏,真正的大暴漲。
“弒仙,住手,你可知道你在做什么!”
黑袍一號感受到了鄭拓的手段,當即出聲阻止。
但是鄭拓不管那個。
既然雙方已經撕破臉,自己便沒有什么好顧忌的。
他做事謹慎不假,可一旦確定要全力出手,他絕對不會有分毫猶豫。
無上鎖鏈瘋狂吞噬黑袍人小世界中的原始魔紋,雖然緩慢,但的的確確在吞噬。
“哼!”
黑袍一號對此顯然不會有任何容忍。
他直接催動黑袍人小世界的法則之力。
在這片天地之中,他乃是當之無愧的主宰,這里是他的地盤。
強大的原始魔紋有世界之力的加持,變得更加強大。
吼……
一條渾身散發著烏光的原始魔龍王被凝聚而成,他巨大如山脈,散發著令整個寰宇坍塌的氣息。
他緩緩睜開一雙龍脈,仔細看去,此刻的原始魔龍王已經不能算是神通,其應該算是一種另類生命,擁有自己的靈智。
抬手創造生命,便是創世神的手段,這便是在對方小世界戰斗時,所會遇到的危險。
在對方的小世界之中戰斗,你需要面對的便是比平時強大數倍的攻擊手段。
吼……
原始魔龍王扭動著自己龐大的肉身,來到那無上鎖鏈所在。
他張開自己巨大血盆大口,狠狠咬了下去。
嘎嘣!
無上鎖鏈顫動,開始開上去似乎無恙,但是緊接著,原始魔龍王晃動了一下他那碩大的頭顱。
嘎嘣!
隨著如此脆響的出現,鄭拓的無上鎖鏈被當場咬斷,化為一片片無上道紋,消失不見。
“好強!”
鄭拓急速后撤,萬分警惕的望著面前的原始魔龍王。
他從對方身上感受到了極致的壓迫感,能夠將自己斬殺的壓迫感,這融合了世界之力的原始魔龍王,絕對是能夠威脅到自己性命的存在。
“弒仙,實際上,我本也想與你合作,但是很可惜,你是本體需要的存在,所以,動手吧。”
隨著黑袍一號話音落下,原始魔龍王一個甩頭,呼嘯著沖鄭拓殺來。
鄭拓見此,只能緊急避讓。
以縮地成寸為法,閃躲之下,勉強躲過原始魔龍王一擊。
空間顫抖,因為原始魔龍王的攻擊。
好險!
鄭拓望著如此強大的原始魔龍王心有余悸,這玩意兒也太過強勢,若是正面廝殺,自己恐怕會非常危險。
他心中想著,手中無上戰刀當即化為九柄無上飛劍。
遠程攻擊下的九柄無上飛劍穿透虛空,瞬殺到原始魔龍王面前。
鏗鏘……
鏗鏘……
鏗鏘……
九聲脆響之下,九柄無上飛劍居然無法損傷原始魔龍王分毫。
那原始魔龍王晃了晃碩大的頭顱,看上去一副完全沒有受傷的樣子,甚至眼角露出一抹嘲弄,似乎在嘲笑鄭拓的無能。
見此。
鄭拓忍不住尷尬的笑了笑,也沒有說什么。
急促催動那九柄無上飛劍,針對原始魔龍王進行攻殺。
他的無上飛劍硬度非常不錯,畢竟是以無上道紋凝聚而成,雖然無法擊傷原始魔龍王,但也不至于被直接打碎。
吼……
原始魔王龍自當也不是吃素的。
他扭動著龐大的肉身,殺到鄭拓面前,二話不說,便是狠狠撞來。
非常原始的攻擊,對于鄭拓來說,自然沒有用。
他身形悄然移動,輕松閃躲開來,甚至反手打出九柄無上飛劍,狠狠攻擊在原始魔龍王肉身之上。
鏗鏘……
鏗鏘……
鏗鏘……
依舊的火星四濺,依舊的無法傷害原始魔龍王分毫,這家伙的防御力太過恐怖。
不過鄭拓并不著急。
既為生物,必有弱點。
特別是龍族這種生靈。
他屬下有祖龍,還有小白龍,他曾對龍族多有研究,知道龍族的弱點是什么。
所以。
他的攻擊看似雜亂無章,實際上他在尋找原始魔龍王的弱點,也就是逆鱗所在。
龍族之所以強大,便是因為他的全面性,防御,攻擊,神通,法門,所有一切,皆是頂級。
如此完美的生物,實際上有一個致命的弱點,那便逆鱗。
那是龍族最用所有強大換來的弱點,也是龍族最脆弱,最會被擊敗的地方。
鄭拓保持專注。
手中九柄無上仙劍不斷非常,鏗鏘之聲下,不斷攻擊在原始魔龍王肉身之上,耐心的尋找著對方身上的弱點。
反觀原始魔龍王,他沒有任何留手,全力以赴下,看上去一副要將鄭拓干掉的樣子,很是兇悍。
如此這般遠遠看去。
雙方戰斗顯得尤為激烈,似乎下一秒,鄭拓便會被斬殺的樣子,看的人心驚肉跳,不敢直視。
“在我的地盤之內,你們所有人,都要葬在這里,除非你們選擇與我合作,怎樣,帝軒轅!長生!”
黑袍一號的目光不僅僅鎖定在帝軒轅的身上,同時,他對長生拋出橄欖枝。
“長生,靈山之主,掌控有輪回之力,我想,在場這幾人中,你對輪回界的渴望,應該最為強烈才是。”
黑袍一號看來很有手段,其居然知道長生的各種信息,如今說來,如數家珍。
長生沒有回應,他守護在入口所在,將整個入口撐住,為鄭拓與帝軒轅做后援。
“長生,你真的很特別,我從你的身上,感受到了獨屬于輪回界的氣息,也許,你便是自輪回界中走出來的生靈也說不準。”
黑袍一號如此說話,頓時引得幾人多有關注。
長生的存在鄭拓知道其為何而來,長生本身乃是融了萬千人格的特殊生靈,擋住被他所拯救,然后以光屬性靈氣凈化,變成了如今的靈山之主長生。
你要說長生來自輪回界,難道在他遇到長生之前,長生還有另一種身份不成。
鄭拓心中有如此想法,實際上也不是不可能。
就好像他一樣。
誰能知道他來自藍星,他有怎樣的過往,長生有點秘密,他完全能夠理解。
“我來自輪回界嗎?”
長生出聲自問,聽上去似乎有些迷茫。
實際上。
他尋找輪回界的目的,便是根據心中的某種指引,這種指引讓他很在意,所以他在尋找。
而他相信,自己想要尋找的那種指引,便是在輪回界中。
如今。
聽聞這黑袍一號所言,自己似乎是來自輪回界,真是有趣的話語。
他對于自己來自何處并不意外,甚至很樂于聽別人如何猜測自己的過往,因為很想知道,自己究竟來自何處,擁有怎樣的過往。
特別是在他成就半仙實力之后,他清楚的明白,自己在遇到鄭拓道友之前,還有一段不為人知的過往。
那段過往便是他的來自,他想要知道自己是誰,來自何處,雖說這對他來說沒有什么太大意義,但他就是想知道,僅此而已。
“我是否來自輪回界能怎樣,對于你我來說,所感,所看,所想,皆是過眼云煙而已,我與你不同,你沉浸在自己是誰的泥潭中無法自拔,而我早已脫離泥潭,對我來說,我僅僅只是在尋找我來自何處,而你在尋找,你為什么在此處,這便是你我最大的不同之處。”
長生可不是一般人。
他自身融合有萬千人格,且他將這萬千人格融為一體,成就了如今的長生。
你若是想跟長生講道理,很容易便會被其說服。
比如現在的黑袍一號,他顯然沒有意識到,自己是講不過長生的。
在他所收集到的信息之中,長生為靈山之主,說話很直白,并未有什么過人的戰績,平日里給人一種我佛模樣。
“你我皆是生靈,本就應該追本溯源,知道自己是誰,這有什么錯嗎?”黑袍一號嘗試與長生理論。
“我并未說你做的事有錯,我只是說,你讓自己陷入到了泥潭之中,我能夠感覺到你很掙扎,雖然你表現的如此冷靜,像是一位資深老戲骨,但是我感受到了你不安的神魂波動,可能,你自己都沒有察覺到吧。”
長生的平靜是真的平靜,那是一種看透一切后,仍然選擇觀看的平靜。
安靜,祥和,不急不躁,僅僅聽其所言,便讓人如沐春風,想要與其交好。
如此長生與此刻的局面格格不入,超凡出塵,說的便是如此吧。
“你以為你是誰,你以為你的實力足以將他碾壓,你以為你能看透我的內心。”黑袍一號在不知不覺中有被影響。
“實力?”長生低語,“你所言的實力是什么,毀滅一座山,捏斷一根草,還是說,斬殺一個人,如果你所言的實力僅僅只是如此,我想,你已經敗了。”長生平靜的回應讓人心安,也讓黑袍一號心安。
他從未感受到過如此特殊的力量,仿佛只要聽其所言,自己就能安心,就能按下心中那一抹囚困他千百萬年的浮躁。
“你……”
黑袍一號不忍心打擾這種溫馨的感覺。
他像是一位從未感受過陽光的孩子,如今感受到了那溫暖的陽光將自己沐浴,他享受著此刻的享受,不忍心打擾這一刻的美好。
可是。
有些事他知道自己終究要去做的,就算知道這件事的結果可能會讓自己徹底身死,但是他又有什么辦法呢。
他從出聲開始,便注定要面對這種選擇,這是他的命,沒有辦法更改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