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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佛點頭道:“說的不錯,現在的局勢就是這樣,天下大勢,得道者玄士,失道者詭士,我如同過街老鼠,要改變我身處的位置。”
凌默一愣:“改變所處的位置?”
要說改變位置,那就只有變成玄士了,可是這可能嗎?
由玄士入詭士容易,由詭士入玄士難。
邪佛指著凌默,淡淡的道:“我原本是個玄士,還有個好的老師,可是我在突破之時走了歧路,入了詭士,
詭士之路初看簡單,可是內心的詭異隨時都在啃食我的心,讓我很恐懼,現在只有你能幫我,回到玄士后,我就可以換個身份。”
凌默遲疑道:“怎么幫?”
“用輪轉寺來幫!”邪佛握緊拳頭,眼中帶著興奮:“我收集佛法,只是延遲這種腐蝕,唯有輪轉寺能幫我,舍利子中的佛法,還有輪轉寺最精妙的神異!”
凌默越聽越是震驚,詫異道:“你要輪轉!”
輪轉寺最神妙的神異,就是初代主持的輪轉,現在靠舍利子來傳承。
邪佛點頭道:“我尋覓到一種神異,名為輪回,在我參悟之時,悟出了適合詭士使用的,可奪舍他人身體,但是我奪舍之后,我的一切本領都會消失,
輪轉寺的神異恰恰可以幫我,如果找的對象是個玄士,說不定我也是玄士!還有一種可能,我會成為古往今來,唯一一個玄士與詭士的結合體!”
瘋了!完全瘋了!
凌默看著狀若癲狂的邪佛,只有這個想法。
這種方法太過于瘋狂,沒有任何人去嘗試過,里面的危險數不勝數。
邪佛伸出手,抓住凌默肩膀道:“我成為玄士,便可改頭換面,哪怕不成為玄士,新的身體也能夠給我時間,你幫我,我給你只在我之下的位置!”
凌默陷入沉思,怎么辦?
現在只剩下他一個人,他應該怎么處理?
從未想過有如此境況,凌默開始瘋狂的算計。
邪佛眼神轉冷道:“我時間可不多了,如果你不愿意,我只有殺了你,哪怕沒有舍利子。”
凌默抬起頭,咬牙道:“行,我幫你,不過我有個條件!”
邪佛皺眉道:“什么條件?”
“我一部分一部分的給你!”凌默道:“你獲得一部分之后,馬上幫我做一件事,然后我再給你另一部分!”
為今之計,一個字——拖!
凌默完全搞不懂方牧的想法,但是看這節奏,如果不給邪佛,他就先沒了,不如拖延時間。
實在拖延不了,那就徹底玩完了。
邪佛目光一凝,正準備說話時,突然皺起眉頭,看向前方:“她怎么回來了?”
他?她?
凌默心頭一喜。
不管是她還是他,只要回來,就證明有計劃了。
邪佛揮了揮手,于靈戴著面具從遠處走來。
“邪佛大人,我來投靠你了。”于靈假裝恭敬的道。
邪佛冷笑道:“我一個孤寡之人,你來投靠我干什么,為什么不去找他?”
于靈拱手道:“若論經驗來說,他遠遠不及邪佛,所以我過來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邪佛上前兩步,饒有興趣的道:“你就不怕我直接殺了你。”
“邪佛若是殺了我。”于靈抬頭道:“就少了一個真正的幫手,知道密藏的幫手。”
邪佛眼皮一跳。
旁邊的凌默都蒙了,怎么跳出一個密藏出來?
其實這也是于靈的說法。
她過來臥底,在之前沒有遇見方牧時,就已經準備好了,怎么取得邪佛的信任,現在不過是把自己的計劃提前罷了。
邪佛恢復平靜道:“密藏,什么密藏,你在說什么?”
于靈嘆了口氣:“關于佛門的一個小小密藏,既然邪佛大人不愿意,那就算了。”
邪佛沉吟道:“先暫時留你一命。”
“此處不能再呆了,我們得趕緊走。”于靈道:“我離開之前他曾經說過,要去找監天司的過來,如果繼續留在這里,只會增加危險。”
她的目的是把邪佛騙出山洞,畢竟山洞內有邪佛事先隱藏好的幻境,不方便方牧偷襲。
邪佛皺眉道:“走!”
他沒有完全相信于靈的話,但是地方已經暴露了,確實不適合呆著。
幾人出了山洞,邪佛讓于靈打頭陣。
當來到洞口之后,邪佛皺了皺眉。
外面一片安靜,沒有人。
邪佛揮了揮手,山洞內的空氣一陣扭曲:“朝北面走,那里全是荒山,躲藏起來很方便。”
于靈點了點頭,為了不引起懷疑,她仍然在前面帶路。
幾人又走了一會兒,最后來到一處空地上,邪佛揮手停了下來。
“小子。”邪佛淡淡的道:“現在已經離得很遠了,就按你說的做,你先交出舍利子一部分的內容,我再幫你完成一件事。”
凌默別無他法,對邪佛伸出手。
“什么意思?”邪佛皺眉道。
“把舍利子給我,我幫你解開一部分內容。”凌默指著舍利子道:“沒有舍利子,我怎么解開呢?”
邪佛將舍利子扔了過去:“你最好老實一點。”
凌默接了過來,開始操縱舍利子。
他確實是在解開舍利子,不過速度并不快。
“搞快點!”邪佛催促道:“不要搗鬼,不然我直接殺掉你。”
凌默擦了下額頭的汗:“這是很復雜的,我想快也快不了啊。”
邪佛看了周圍一眼,沒有再說什么。
當他看到周圍某個地方時,目光卻停頓了一下。
那里空空蕩蕩的,什么也沒有。
可是剛才看過去時,好像看到了地上的雜草晃動了一下。
“晃動的雜草……”邪佛遲疑片刻,突然抬起手來:“你陰我!”
抬起的右手突然停頓,接著他突然感覺到劇烈的疼痛。
一股疼痛從四肢百骸傳來,他的視角發生了變化,變得低矮起來。
方牧收起殺豬刀,臉上帶著笑容:“果然不愧是老油條,這點風吹草動都能看得出來。”
凌默趕緊將舍利子收起來,當他看到邪佛此時的凄慘模樣時,不由得渾身發寒。
他看向方牧的眼神,帶著畏懼。
“狠!實在是太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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