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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境線前。
蘇遠正在樂呵呵的收集著寶箱。
剛剛王慶之在的時候,他沒好敢去收集,擔心像上次一樣,引起懷疑。
但現在王慶之一走,他立馬帶人在這里再次游蕩起來。
四面八方的聚居地全都被他搜了一遍,共找到三個銀寶箱。
而城內的位置,就更是不得了。
直接找到了兩口金寶箱。
蘇遠一臉振奮,雙手直搓,當即開始在城內開啟這兩口金寶箱。
金塊*45
銅塊*800
普通符文*55
五行屬性符文*6
契約卷軸*3
巨榮木的樹種*150
高等的種植棚設計圖*1
精致的溫泉房設計圖*1
中級的圣光燈設計圖*1
蘇遠眼睛閃動,迅速從上看到下。
巨榮木的樹種:神秘的巨榮木,可以長到百米的高度,極其結實。
它的主干充滿異香,是建造房屋的絕好材料,它的枝干可以用來充當木材,巨榮木的成長周期極斷,很是適合大范圍種植。
高等的種植棚:金屬性符文(0/4),木屬性符文(0/4),土屬性符文(0/4),鐵塊(0/200)
內部蘊含獨特的空間,有效種植面積將達到五十畝范圍!
精致的溫泉房:清水(0/10),火屬性符文(0/1),能量石(0/2)
可以自動加溫的溫泉房,是冰天雪地中洗澡的神器。
中級的圣光燈:金塊(0/8),火屬性符文(0/2),金屬性符文(0/2)
極其強大的圣光燈,將會對四階及四階以下的陰兵都產生壓制作用。
“高等的種植棚和中級的圣光燈,好得很,都對我有用!”
蘇遠暗道。
而且還有巨榮木,同樣具備大用。
現在他光明城的人口越來越多,加起來起碼50萬人左右,煤炭早晚會不夠燒的,所以用這些巨榮木的枝干來當木材最好不過。
接下來,蘇遠又立刻開啟了那三個銀寶箱。
銀塊*80
銅塊*800
鐵塊*1800
普通符文*35
五行屬性符文*4
神秘的特級魂*1
中級的游魂設計圖*1
高等的養雞場設計圖*1
精致的兵營設計圖*1
蘇遠眼睛一閃,再次重點查看了最后幾樣東西。
神秘的特級魂:麻木飛僵的魂。
一種極其強大的特級魂,屬于陰兵的一種,被它抓傷,將會迅速陷入麻木,它的毒性可以和幽冥霸王蜂不分上下。
中級的游魂設計圖:魂(0/2),能量石(0/2)
一種可以四處游走的游魂,作用巨大,可以用來監控你的城池。
高等的養雞場設計圖:風屬性符文(0/1),木屬性符文(0/1),水屬性符文,木材(0/100),磚塊(0/100)
極其有用的養雞場,最多可以容納一萬只龍婆雞,龍婆雞的繁殖速度將會提升一倍左右。
精致的兵營設計圖:土屬性符文(0/1),木屬性符文(0/1),木材(0/3000),磚塊(0/3000)。
你的軍隊若是無處安置,可以放在兵營之中,這樣會大大節省你的領地空間。
“連養雞場和兵營都出現了?”
蘇遠詫異。
不過這兩種確實都具有大用。
這么多黑暗生物同時涌入他的領地,他們總歸是要吃肉的,沒有足夠的肉食,估計還是會出現社會問題。
所以有個養雞場,就可以解決這方面問題。
“又有一個特級魂。”
上次開出來的詭異稻草人被他用在了監視方面,現在又多出一個麻木飛僵,剛好可以繼續用于監視。
在蘇遠正在整理物品,準備離開這里的時候。
忽然,天王城外,一道光束從天而降,化為了王蘭芝的模樣,一臉鐵青,衣衫飛舞,露出兩條筆直潔白的大長腿,關鍵部位若隱若現。
看著四面八方空蕩蕩的部落,王蘭芝越想越氣,額頭青筋暴起,咬牙切齒。
陡然,她的鳳眸一挑,轉過頭來,注意到了不遠處的蘇遠一行人。
王蘭芝眼神一凝,盯向蘇遠。
還有人遺留?
不是所有人都跑到了對面?
這是天王城僅剩的幸存者?
王蘭芝當即向著蘇遠他們那里走去,如同縮地成寸,幾個閃爍,便出現在了蘇遠幾人的不遠處。
寒風出來,裙口飛舞。
她的兩條大長腿,又白又亮,香氣襲人,一雙冷眸俯視著蘇遠幾人。
“主公!”
司徒浩趕忙低語,全神戒備。
蘇遠眉頭一皺,剛要詢問,忽然生出感應,急忙抬頭。
只見不遠處,一個身穿白裙的女子,烏發如墨,肌膚賽雪,兩條大腿筆直挺立,正在冷冷注視著自己。
她是鎮海神殿的殿主王蘭芝,對你恨之入骨,你最好不要暴露你的身份,若不然你將再也回不去了。
青色文字浮現而出。
蘇遠眼皮一跳。
鎮海神殿殿主王蘭芝!
尼瑪…
怎么會遇到她?
蘇遠趕忙在內心通知起紅龍、景天、司徒浩等人,讓他們不要輕舉妄動,同時心中暗暗慶幸,幸好自己沒帶徐護法來,不然的話王蘭芝見到徐護法,絕對會瞬間識破自己的身份。
“你們幾個叫什么名字?”
王蘭芝臉色冰冷,明知故問道:“天王城內為何只剩下了你們幾人,其他人呢?”
“姑娘,你是什么人?你什么時候出現的?我們為什么要告訴你?”
蘇遠一臉詫異,裝著糊涂,開口問道。
王蘭芝冷哼一聲,玉手一拂,轟隆一聲,一連串的恐怖神光發出,整個地面接連爆炸,地動山搖,場面恐怖。
“說不說?”
“我叫袁蘇,這幾位分別是劉昊、田進、龍三。”
蘇遠頭皮發麻,趕忙開口,“之前景天城主逃走之后,所有人都跑到了對面那里,唯獨我們幾個覺得故土難離,這才沒有離去。”
“覺得故土難離。”
王蘭芝表面冷笑,心中卻稍感安慰。
數十萬人口中,想不到還是有幾人不愿離去的。
“景天為什么要逃?你們知道嗎?”
王蘭芝問道。
“這個…不清楚。”
蘇遠開口道。
“他逃之前難道就沒和其他人說過嗎?你們殿主給了他八萬大軍,他逃就逃了,這八萬大軍為何全都拱手送給了對面,是不是景天也逃到了對面?他是不是對面派過來的奸細?”
王蘭芝冰冷問道。
“這個我們是真不知道,景天跑不跑和我們有什么關系,我們是不想走才留下來的。”
蘇遠一臉苦笑。
王蘭芝再次發出一聲冷哼,打量著蘇遠幾人,道:“我看你們幾個實力不錯,若是跑到對面,那個什么蘇遠應該也會對你們委以重任吧?你們難道就不動心?”
“這位姑娘,你這話說的我們就很不舒服了,就算是那個蘇遠把城主讓給我們做又能怎么樣?我們是深愛著這片土地,所以才不愿意離去的,別說把城主讓給我們做,就算他們殿主張鳳嘯親自過來,我們也不可能離開!”
蘇遠開口說道。
“是嗎?”
王蘭芝臉上冷笑,
這么多人都背叛了自己,居然還是有幾位忠臣存在。
不得不說,這幾句話說的她確實舒服。
“姑娘,今日我也不怕實話告訴你,咱們鎮海神殿的殿主,恐怕是個老糊涂啊,和對面的殿主張鳳嘯比起來,簡直絲毫不如。”
蘇遠一臉嘆息,連連搖頭。
王蘭芝鳳眸一睜,心中大怒。
敢說她不如張鳳嘯?
她最恨別人這么說她!
強行壓制住心中怒火,王蘭芝冷淡的問道:“為何你會這樣覺得?你們殿主雄才大略,你們豈會知曉,在與張鳳嘯對抗的數百年中,你們殿主從未吃過虧,這還能不說明問題?”
“嗤!”
蘇遠直接嗤笑起來,道:“那是人家張殿主懶得和她一般計較,姑娘,我聽一些小道消息說,咱們殿主王蘭芝以前還是人家張鳳嘯的小三,天天被人家玩弄,你說,小三能干的過人家正牌嗎?”
王蘭芝勃然大怒,恨不得當場掐死蘇遠,同時也恨不得干掉所有瞎傳消息的人,咬牙切齒,怒笑道:“說,接著說。”
她倒要看看蘇遠的嘴里到底能說些什么話來?
蘇遠是底層的群眾之一,他說出來的話往往也代表了底層的民意。
王蘭芝很想知道,下面的人都是怎么看她的,是不是都和眼前這人一樣。
若真是如此,她就直接拍死這群人算了。
“姑娘,我看你有些生氣,要不我還是不說了。”
蘇遠縮了縮腦袋,道。
“說!”
王蘭芝大怒。
“哎,我們殿主這個人其實并沒有別人想的那么不堪,咱們殿主處處都好,極其要強,依我看其實算得上一代天驕也不為過,但唯獨一點做的不行,那就是城主的人選之上完全是亂來。”
蘇遠搖頭嘆息,道:“之前咱們的城主名叫劉金,劉金本身就是個糊涂蛋,根本不管咱們的死活,在他還在的時候,不少人就去投靠了隔壁的蘇城主,后來咱們殿主又把劉金撤了,換成了景天,結果景天更不靠譜,把一城的人馬都拉到了蘇遠那邊,所以咱們的殿主,在選人方面,完全是亂來!”
“那依你的意思這天王城的人選應該怎么選?”
王蘭芝冷笑。
“實不相瞞,咱們底層人士有很多人都對殿主忠心耿耿,愿意為殿主拋頭顱,灑熱血,開拓疆土,奈何山高皇帝遠,咱們一輩子也見不到殿主一面,空有一腔熱血,卻無處揮灑,之所以這么多人去投靠了隔壁蘇領主,基本上都是對殿主心灰意冷的。”
蘇遠說道。
“那你們幾個就沒有心灰意冷?”
王蘭芝繼續冷笑。
蘇遠臉色肅穆,沉聲道:“我們幾人生平最恨兩面三刀之人,玉可碎而不可改其白,竹可焚而不可毀其節,忠臣不事二君,貞女不更二夫,我等幾人哪怕碌碌無為,也絕不投靠他人!”
“不錯!”
身邊之人紛紛沉聲斷喝。
王蘭芝心頭洶涌,臉色動容,被蘇遠的一番話說得竟有幾分上頭。
好一個玉可碎而不可改其白,竹可焚而不可毀其節!
好一個忠臣不事二君,貞女不更二夫!
想不到她們天王城還有如此忠心之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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