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一次血戰完疾風狼群之后,高順對待士兵們的訓練越發嚴格了。
因為高順發現這些士兵在實戰的時候,韌性不是很足,支撐不了長時間作戰,這讓高順很是上心。
不能長時間作戰的部隊怎么能叫精銳呢,難道每次打完一仗,都要和敵人說一下,給我休息幾天,我們再來過!
所以為了這些士兵以后不成為軟腳蝦,高順每天都會帶領他們出去尋找獸群,每次都到士兵們的極限,才會結束。
就這樣,時間過去了一個月,山谷方圓百里內的獸群基本都遭了殃,只要是拖家帶口的,都是高順的目標,除非你是孤兒,高順才可能放過你,畢竟一只妖獸起不到訓練的作用。
這一個月內,趙云也初步馴服了那些白馬,當初的白馬群一共擁有三千多匹白馬,趙云挑出其中兩千匹健壯的雄馬,剩下的都被養在山谷里,準備繁殖。
兩千匹白馬,可以組建兩千騎兵,雖然做不到一人兩騎的高端做法,但是一人一騎也能接受,畢竟這些白馬都是生活在無盡大山的妖獸,比普通白馬強了不少。
這時,趙云正在廣場當中,看著前方的一批士兵,這些是他從兩萬士兵當中精心挑選出來的,是用來訓練騎兵的。
“你們都是這兩萬人當中的佼佼者,所以本將軍才挑選你們加入騎兵的訓練,騎兵訓練比步兵訓練要辛苦多倍,步兵訓練的我們要練,步兵不練的我們也要練。”
說完,掃視了一下眾人,沉聲道:“所以接下來的訓練,本將軍不希望有人半途而廢,想成為騎兵的人數不勝數,強者上,弱者下,所以本將希望你們都能成為強者。”
站著的兩千人紛紛大吼道:“只要練不死,就往死里練。”
趙云看著氣勢如此高昂的眾人,笑著點點頭,隨后就帶人去挑選戰馬了。
海元城,湖心島。
夏仁正坐在一艘小船上,在湖里釣魚,一邊釣魚,手里一邊看著一封信。
這信是趙云他們送回來的,詳細的說明了他們到了無盡大山的一舉一動,其中就包括之前遭遇疾風狼群襲擊,損失了一些士兵的事。
不過夏仁對這些也沒在意,不死人的訓練,怎么能練出精兵。
最讓夏仁感興趣的是,趙云說他已經找到了一只白馬群,足足有三千多白馬,他挑選了其中兩千健壯的雄馬,已經開始訓練騎兵了。
看完密信,夏仁收起魚竿,對著劃船的典韋開口道:“靠岸,去城主府,今天不釣了。”
到了城主府,夏仁派人請來房玄齡。
不一會,房玄齡就到了。
夏仁直接開口道:“房城主,過幾天本王要回一趟夏都,準備參加李侯爺的百歲大宴,你幫我準備一下禮物。”
房玄齡點點頭,也沒多問,李家還能缺少那點禮物嗎,只是代表一份心意罷了。
隨后,夏仁又開口道:“本王離開后,海元城一切照舊,有事就傳信給我。”
說完,想了一下,繼續說道:“還有,威海軍這幾個月也招了不少人,雖然還沒滿五萬,但是戰船材料和裝備都不怎么夠用了,你記得安排人去購買,李家和孫家那邊都沒問題。”
房玄齡拱拱手道:“殿下這次去夏都,大概需要多久?”
夏仁搖頭道:“這個說不準,不過本王會盡快回來,現在夏都就是一個是非之地,不適合久留。”
“殿下了解就好,現在夏都那邊,就是所有是非的發生地,什么牛鬼蛇神都有,長時間待在那,很容易被卷進漩渦之中,如今殿下隱藏的很好,不宜暴露。”
“這個本王知曉。”
幾天后,兩匹快馬從海元城出發,一路向西,直奔夏都而去。
這兩人就是夏仁和典韋,至于其他人,夏仁也沒多帶,只是帶了一些侍衛,讓他們押送禮物,趕往夏都,只要在壽宴之前到就行。
在東海州,還沒有人敢攔截為李家祝壽的人。
一路狂奔,中間偶爾休息一下,其余時間都是馬不停歇的向夏都奔去。
七天之后,夏仁和典韋就已經到了夏都的城門口。
望著熟悉的城門,夏仁有些感慨,隨后就和典韋準備進城。
來到城門口,守城將士開口道:“來人下馬,城內不得騎馬。”
夏仁甩出一塊令牌,守城將士接住,看完臉色頓時一變:“下官不知道仁王殿下前來,罪該萬死。”
夏仁笑著搖搖頭,拿回令牌,沒有多說什么,就和典韋騎馬進城了。
城內不得騎馬只是一個籠統的說法,只是針對那些無權無勢的人,像夏仁這些王爺以及那些侯爺的之類的,哪個不敢在城內騎馬?
夏都這么大,不騎馬,光靠走,不得累死啊,又不能御空,城內充滿了大陣,得不到允許,一旦御空,很容易被當成敵人擊殺。
就在夏仁走后不就,仁王回來的消息就傳到了一些人的耳中。
一處庭院中,幾個老者正在品茶.
其中一人皺眉道:“此時仁王回來干嘛?現在可沒有新王冊封”
旁邊有人搭話,“可能是在東海州耐不住寂寞了吧,有了心思?”
這時,坐在中間的老者緩緩開口道:“過段時間就是李老鬼的壽誕,想來應該是回來祝壽的,不過也不能掉以輕心,這也有可能是一個借口,不能讓他對王爺產生威脅。”
其余人紛紛點頭,眼神各異,至于具體在想些什么就不知道了。
這樣的情形在夏都不止一個地方發生,很多人對夏仁這個時候回夏都感到不解。
有的淡漠,有的嘆氣,還有的在冷笑。
至于夏仁,雖然他知道此刻肯定有很多人在議論他,但是他并不在意,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王爺,能對你們產生什么威脅?純屬是你們想多了,等你們查完之后,就會對我失去警惕心的。
來之前,夏仁就已經做好準備了,讓房玄齡將海元城能暴露的痕跡都掃的干干凈凈,就連東海,都布滿了夏仁的人,保證他們查不出東西。
不一會,夏仁就來到了自己位于夏都的府邸,這個府邸是每位王爺都有的,但是夏仁還從沒有住過。
府邸很大,里面也有很多侍女護衛,都是日常維護府邸的人,不過開銷都要夏仁負責,不過夏仁從來沒交過錢,估計有人替他交了。
皇宮,夏仁是去不了的,除非朝會期間或者夏皇相招,不然王爺是不得進入皇宮的。
一路日夜兼程的趕到夏都,就算夏仁有修為在身,也是夠嗆,一到府邸,就休息了。
第二天,一大早,夏仁就起來了。
今天是朝會的日子,自從夏皇不怎么上朝之后,朝會就改成七天一次了,夏仁此次正是趕在朝會的前一天回來的。
洗漱完畢之后,夏仁就朝著皇宮走去。
從南門進入,前方就是上朝的皇極殿,踏入皇極殿,此時已經有很多大臣在里面交談了。
一看到夏仁進來,頓時眾人神色各異,一時間,沒有人上來搭話。
夏仁也不在意,如果不是王爺回夏都,必須要上朝述職一下,他都不愿意來,此時沒人搭理他,正好省的清凈,一個人往那一站,閉目養神。
就在夏仁閉目養神的時候。
一個太監走了進來,尖著嗓子道:“陛下有旨,眾位大臣有事可和丞相以及太尉商議,無事退朝。”
說完,又匆匆的離開了。
朝臣們頓時紛紛議論。
“果然,和往常以前,陛下還是不上朝。”
“是啊,也不知道陛下身體怎么樣了?”
“慎言,陛下的身體是你能說的嗎?”
“肅靜,朝堂之上,不可妄議。”
這時,站在最前方的一位白發白須的老者沉聲道。
“諸位同僚可有事需要商議?無事就退朝吧。”
這時,一個面容清瘦的老者站來出來,開口道:“丞相,武王殿下現如今一直在七色軍團,但是北方無戰事,所以下官請求將武王殿下調離北方。”
剛一說完,人群中就有幾人開口:“不可,武王殿下不可調離北方,否則大楚必定不會罷休。”
這幾人剛反對,又有幾人站出來反擊,“我們是大夏皇朝,怎么能被大楚威脅,你們這是通敵賣國。”
“胡說,我們生為大夏人,死為大夏鬼,只是武王殿下確實不適合調離北方,要不然又會徒增戰亂。”
隨后,這兩方人就開始吵了起來,吵了許久,還是爭執不下。
前方的丞相也沒開口,就這么閉目聽著他們吵。
過了一會,雙方吵完,對著丞相開口道:“請丞相決定。”
丞相張若文緩緩睜開雙眼,淡淡道:“既然雙方意見不同,那么此事下次再議。”
說完,對著朝堂眾人開口道:“今天就到這吧,有事下次朝會在議。”
眾人紛紛抱拳,只有大皇子和二皇子的人互相怒視對方。
夏仁也跟著朝臣退出皇極殿,準備回仁王府。
至于李貴妃,他是沒權利去看望的,已經出府的皇子,沒有夏皇命令,不得踏入后宮。
回到仁王府,夏仁哪也沒去,就這么待在府中。
到了晚上,有人匯報,說李府管家在門口等候。
夏仁來到門口,就看見一位白發蒼蒼的老者站在門口。
一看見夏仁出來,就行禮道:“殿下,我家老爺有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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