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戈多:、、、、、、、、、
一頓飯,吃得活色生香。
所謂帝王待遇,不過如此。
頂級的環境,頂級的美女,頂級的食材,如果非要用語言來形容的話,那就是……不可描述,不可描述,不可描述。
醒掌天下權是不可能了,也沒那份閑心,不過,醉臥美人膝,算是做到極致。
有那么一瞬間,不,是很多瞬間,楚堯都感覺到“道心動搖。”
欲望以一種無盡的增幅膨脹,像是被投入水面的干冰,升騰氤氳而起,讓人飄飄然,若仙。
場面的**畫面,讓席悅一度有些看不下去,自己默默蹲在角落,靠吃東西來掩飾尷尬,化悲憤為食量。
數次有種想要起身離場的沖動,但還是硬生生的按捺住了。
禽獸。
與禽獸何異?
正常的商務宴請,開開車,講講葷段子,甚至摸摸小手,摸摸腿,這些她自問自己都是可以接受的。
但眼前的畫面,當真是在不斷挑戰底線。
“我吃飽了,出去透口氣。”
嘩啦啦的水聲,劉飛忍不住先站起身,裹上一條大浴巾,率先準備離場。
火焰已然越來越旺。
席悅還好,畢竟是個女的。
可對于他而言,怎么說,一山不容二虎,楚堯選定的女人,看得見,摸不著,飽了眼福,苦了兄弟。
再呆下去,真要炸了。
不如提前離場,找點別的樂子。
雖然掃興,但也屬實無奈。
“我也吃飽了。”
席悅跟著起身,交代一句,便是都沒再看楚堯,徑直朝更衣室走去。
她的忍耐力,也到了極限。
再加上有劉飛挑頭,那就更是再沒有什么心里壓力。
“成,你倆吃飽了,就先去休息一會兒,我再玩一會兒。”
楚堯笑瞇瞇的說道,慵懶躺在肉山之上,享受著被喂食的樂趣,儼然已經沉浸于溫柔鄉,無法自拔。
兩人出了門。
各自換好衣服,旁邊有茶室,跪坐喝茶,平心靜氣,相互對視,想聊點什么,但又不太好把握話題。
“他之前也這樣嗎?”
終究還是席悅率先開口。
之前向姜靈韻請教工作時,她還特意詢問過這些,姜靈韻說楚堯是個自制力很強的人,風流而不下流。
但現在,自己親眼所見到的,跟姜靈韻所說的,全然不一樣。
這……
豈止是下流?
劉飛呵呵一笑:“理解,理解一下,如果你知道他的以前,就會原諒他的現在。”
好僚機到底是好僚機。
況且……自己也同樣如此。
“以前?”
“你要是覺得可以的話,就給我講講?”
席悅靜靜看著他,再次開口問道。
劉飛擺手。
“有必要嗎?該你知道的事情,你總會知道,不該你知道的事情,我也沒法跟你說。”
“當然,我可能沒資格說這話,有說教的意味,但這是真心話。”
“對于他現在的狀態而言,其實想怎么玩,就已經可以怎么玩了,隨心所欲,況且也不是天天這么過,偶爾為之,可以理解。至少我可以理解。”
“如果你沒有辦法接受,那是你的問題。”
劉飛難得的正式,語重心長的說道。
其實他倒是覺得,楚堯對于這個新助理,有點過于“寵”了。
當然,楚堯對于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向來是沒什么原則的,很好說話。
席悅:……
沉默下來。
“認清楚你的定位。”
“好了,我也不多說了,估計你也不愛聽,我自己玩兒去了,你呆一會兒。”
劉飛笑著說道,喝了一杯茶,起身朝門外走去。
作為男人,他是很想得明白的。
別扯那些有的沒的,在骨子里,他甚至要比楚堯更大男子主義一些,當然,也更浪。
只是條件所限,現在還達不到那個程度。
但,在心態上,連找個“固定伴侶”的這種想法都沒有。
當然不是因為缺錢。
只是覺得……麻煩。
人生天地間,忽如遠行客,酒色財氣走一遭,萬丈紅塵樂逍遙。
說不定哪天就嗝屁了。
及時行樂。
越及時越好。
席悅在茶室中坐著,發呆,倒也不覺得無聊,只是在“參”著這個人,這件事,腦海中起著風暴。
只是,她也沒想到,這一坐,就到了凌晨三點多。
腿腳都坐麻了好幾次,茶水也喝到胃酸,雖然不困,但也并不舒服,不得不比較沒有形象的叉腿舒緩。
中途……
劉飛都回來了一次,見楚堯還沒出來,嘿嘿聊了兩句,又起身離去。
這地兒,能玩兒的樂子,可太多了。
一直到凌晨四點多,楚堯才從“餐廳”出來,毫無半點疲憊的跡象,依舊顯得生機勃勃,龍精虎猛。
更有種欲望徹底放縱過的自在和愜意。
“等累了吧?不好意思,玩的盡興了一點。”
“收拾一下,準備撤吧,或者直接在這兒休息也行,我問過了,有客房。”
楚堯若無其事的笑著招呼。
席悅微微嘆了口氣。
“我是不是讓您不滿意了?”
她決定和楚堯更坦誠的溝通下這個問題。
“還行,我也沒指望你做和她們一樣的事情,否則請你干嘛?”
“幫我去找幾本書吧,《菊與刀》、《武士道》、《劍橋島國史》、《穿越想象的異邦》、《凝實島國》……記一下,回頭列個書單,多買幾套,你有空也可以看看。”
楚堯念了一串書名,十幾本,席悅記憶力倒是不錯,紛紛記下。
再次感覺到一種矛盾。
很難想象……
這是一個剛剛做過“那種事”的人,現在能說出來的話。
極其強烈的違和感,讓她情緒頗為復雜和微妙。
頓時就感覺,自己剛才參悟的全部,都被徹底推翻,像是多米諾骨牌一樣,連鎖坍塌。
“我不是很明白您的意思。”
“能……指點我一下嗎?”
她再次深呼吸,站起身來,輕聲問道,求一個原因。
楚堯淡淡笑笑。
“沒什么,文明精神,野蠻體魄,這是第一層境界。”
“趁著我現在賢者時間,就順便多給你講講。”
“不要被任何約定俗稱的道理、意識形態、觀念、規則,束縛你的思想和身體,拋去所有所謂的……自律,美德,放縱,倫理,神性,人性,獸性等一切觀念。”
“你就是自己的神。”
這話,近乎“道。”
席悅感受到了一種強大,但很清楚,自己還遠遠做不到。
怎么說呢?
通俗一點說就是——我無敵,我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