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我們便一起探索這所古廟,至于翡翠藍心,便各憑本事,如何?”司新澤道。
眼前的這座古廟,讓司新澤聞到了危險的味道,這也是昨日他選擇公開這個情報的原因。
有危險,自然不能自己單上。
司泰觀察細致,道:“這古廟沒有進入過的痕跡,蘇驚塵說不定根本就沒進去過,他怎么就知道翡翠藍心就里面?”
司新澤的眼神若有似無的掃視四周:“我有一種直覺,這個蘇驚塵此時應該正在暗處觀望。”
江申道:“不如我們聯手先將他給找出來?”
“好主意。”
司新澤贊同,道:“江申,這個任務就交給你們長老院了。”
江申臉一黑,道:“那你們呢?”
司新澤道:“自然是去找尋翡翠藍心。”
江申一臉你把我當傻子的表情,道:“這座古廟詭異無比,安全起見,我們還是一起行動的好。”
司新澤嘆息道:“其實,我是為你好,這座古廟,可真不是省油的燈。”
江申道:“無礙,我江申不是白長這么大的。”
江思默瞥了江申一眼:“哪大?”
江申臉色漲紅。
司新澤兩人神色古怪,暗自揣測江申的離奇反應反應著和江思默之間的關系。
“司泰,讓司家箭隊先掃射一番,看看這古廟究竟有何玄奇。”司新澤道。
司泰瞥了他一眼:“你怎么不讓你們司家軍上?”
司新澤急道:“司家軍,司家箭隊,不都是我們司家的人馬?怎么能分你我?”
司泰冷笑:“那你們司家軍上好了。”
司新澤撇了撇嘴,下令道:“司家軍兩翼散開,圍住古廟。”
他突然朝著古廟飛掠而出。
司泰不甘落后,下令道:“箭隊起箭,隨時準備。”
他追在司新澤屁股后面。
生怕司新澤先一步奪得翡翠藍心。
此次,司泰,司新澤,司丹雪三人肩上的擔子壓力皆是不小。
翡翠藍心的得主,取決于藍心湖遺跡的得主。
這會直接導致天平的傾斜。
司新澤叩開古廟朱紅色的木門。
木門響起嘎吱的聲音,緩緩開啟,露出塵封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廟堂。
廟堂兩邊站著一尊一尊的石像,上面落滿了厚厚的灰塵和蛛網。
但就是這些石像,讓司新澤面色一變:“藍心湖怪!好多!”
“咔咔咔!”
木門的開啟使得這些藍心湖怪蘇醒過來。
伴隨著令人頭皮發麻的輕響,一只只藍心湖怪皆是抖動起來,身上厚厚的塵埃盡數落下,廟堂中,灰塵彌漫,如同沙塵暴一般。
司新澤道:“這些藍心湖怪氣息格外的磅礴,遠比藍瞳河中的藍心湖怪強太多,每一只恐怕都有下境道神的戰斗力,現在它們全部蘇醒了過來,趕緊撤。”
司泰也喊道:“說得對,趕緊撤。”
結果,兩人誰也沒撤。
“你倒是撤啊!”
司新澤無語。
司泰冷笑一聲:“你怎么不撤?”
“司家軍聽令,掩護我,沖進去!”
司新澤不再猶豫,一聲令下,如同一道閃電,殺進廟堂中。
司泰一揮手,頓時間,身后的司家箭隊射出眼花繚亂的利箭,如同暴雨一般,瘋狂的朝一只只藍心湖怪射去。
兩人皆是知曉,這座廟堂中有如此之多的藍心湖怪守護,必然是有相當了不得的寶物。
這讓他們一下子就聯想到了翡翠藍心。
正因如此,盡管知道這廟堂內危險無比,但誰都不愿往后撤,相反,都想鉚足了勁往里面沖,誰都不甘落后。
畢竟,如果真的他們是懼怕危險的人,就不會冒險前來藍心湖遺跡。
危險,并不能阻止他們前進。
在司新澤和司泰沖入廟堂后,司家軍和司家箭隊也是蜂擁而至。
江申和江思默也是隨后而至。
這便是蝴蝶效應。
誰都不愿意做那個最后的人。
一時間,廟堂中喊殺震天。
可怕的沖擊瞬間讓這座廟堂崩塌,化為殘骸和廢墟。
盡管司新澤和司泰皆是上境道神,實力強橫無比,但在面對密集的藍心湖怪阻攔時,依舊是前進緩慢。
藍心湖怪防御極強,想要將其擊殺,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更何況他們受到圣磁場壓制。
隱藏在廟外的秦沉眼看著一群人全部闖進古廟,不再等待,化作一陣不起眼的威風,涌入廟堂中。
廟堂已經完全散架,各處都在爆發亂戰,藍心湖怪全部蘇醒,一個個巨大的拳頭像是小山般的砸落而下,極其可怕。
司家軍列成戰陣,如同猛獸般沖鋒。
司家箭隊不斷搭弓射箭,一支支利箭看似混亂,但其實亂中有序。
司新澤和司泰兩人戰力完全爆發,毀滅力極強。
特別是司新澤。
此人簡直就是一只人形兇獸。
司丹雪也是上境道神的境界,但秦沉一眼看去就知曉,司新澤絕對比司丹雪更難應付。
秦沉的到來并沒有引起半點水花,誰都不知道,在混亂間,有人潛入。.c
秦沉的目標相當明確。
瞄準了廟中的那座藍湖。
這個時候,身法的重要性就發揮出來了。
秦沉如同柔軟的風,明明是司新澤最先闖進古廟,但秦沉卻搶在他的前面,直接躍入進藍湖當中。
藍湖的湖面蕩漾起絲絲波紋,不知道以為只是受到一陣微風吹拂,根本想不到有人已經潛了進去。
進入藍湖,秦沉迅速往下,還順帶的摘了幾顆藍瞳藻,很快便看到了那天讓自己吃驚無比的巨型翡翠。
秦沉揚起拳頭,足足七十億噸力砸向翡翠。
“嘭!”
一聲悶響,翡翠裂開蛛網般的裂紋,但并沒能完全被粉碎。
這使得秦沉倒吸一口涼氣,當下得出結論,眼前這翡翠,必然只是看的像翡翠,但絕對不是尋常的翡翠。
不然的話,怎么可能受了自己一拳而不裂開?
這時,上方傳來動靜。
秦沉一眼望去,發現是司新澤率先躍進藍湖。
對方那雙圓圓的瞳孔中流露出驚色,顯然是沒有想到表面那么狹小的藍湖底下竟然如此遼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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