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昊天一眼就看到了渾身是血的馬云騰他心中一跳這小子怎么又回來了:“馬云騰,你還膽敢來我楊家鬧事?”
一邊的楊燁也是十分驚訝的看著馬云騰:“馬兄你這是怎么了,怎么闖到我楊家來了。”如果說楊昊天說的話是暗藏私心,那么楊燁的話就絕對表明了馬云騰是敵非友。
這讓站在一邊的楊霸天十分的惱怒他喝道:“你就是馬云騰,你夠膽來我楊家,剛才就是你叫我滾出來?”說完還不忘記看一眼一邊的楊昊天。
楊昊天心中暗罵馬云騰莽撞行事,怎么可以這樣大張旗鼓的殺到楊家,如今楊霸天想要親手殺了他都沒辦法阻攔,他看到楊霸天望向他,心中不免一跳。
“哼!你不是一直希望我來到楊家嗎?怎么如今我來了,叫你這老王八出來聊聊天你還不開心了?”馬云騰嘴巴缺德的說道。
“放肆,殺我楊家之人,居然還敢來我楊家大放厥詞,今天我就將你就地正法。”楊霸天說著就要動手。
馬云騰冷笑罵道:“老王八你給我聽好了,楊無雙不是我殺的,你卻把罪名扣在我的頭上,三番五次的派人追殺與我,我今天來就是要跟你挑明,我馬云騰不是軟柿子,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捏的,殺你楊家人怎么了,難道只準許你楊家人殺別人,別人卻不可以殺你楊家人,你以為你楊家是天王老子,還是地獄閻羅,媽的告訴你今天就算你是天王老子,你馬大爺我也照殺不誤。”
楊霸天被馬云騰這一通罵的啞口無言,老臉憋得通紅,楊昊天實在看不下去了喝道:“馬云騰你太放肆了,雖然你救過我一命,但是不代表我什么事情都可以縱容你,你如此侮辱我們楊家,我實在不能放任你離去,楊燁你去把他給我殺了。”
楊燁在空中一頓猶豫傳聲道:“父親這……”
楊昊天也傳音回道:“這什么這?趕緊去和馬云騰一戰,找個機會放他溜走,再等一會,真把老王八逼急了他就親自出手,他可不會顧忌什么面子不面子的。”
“好!父親我這就去。”楊燁一聽楊昊天這話心里頓時放松了不少對著馬云騰喝道:“馬云騰我一直拿你當朋友,但是你殺我弟弟楊無雙又大鬧我楊家,今天我絕不能容你,納命來吧!”說著就像馬云騰撲去。
馬云騰心中一震,難道楊燁真的要對我出手了嗎?他看了一眼,正在雙眼噴火的楊霸天,心中一陣憤怒吼道:“楊霸天你個老王八,有種出來跟我單挑,找個楊家的小輩出來送死作甚,難道你只會做縮頭烏龜嗎?”
正向馬云騰撲來的楊燁一聽暗呼糟糕,站在天空的楊昊天臉色刷的就變了,果然只見楊霸天怒吼道:“猖狂小輩,今天我就親自取你性命,來告慰我孫兒的在天之靈。”只見他一跺腳整片空間都在一顫,瞬間消失在原地,下一刻已經快要接近馬云騰,馬云騰心中大駭沒想到這老王八速度這么快,急忙腳踩凌虛九轉多了過去。
就在楊霸天沖向馬云騰的同時,四周的群眾議論紛紛,“哎!這老頭也太不要臉了和一個小輩動手。”
“說的也是,不過那個叫馬云騰的卻是太猖狂了,一口一個老王八叫著,楊霸天本來就是暴脾氣不出手才怪。”
“看來有好戲看了。”
“哼!楊霸天這個老家伙和他的孫子一樣,恃強凌弱,無惡不作,這次即便馬云騰不激他,他也會找個理由出手,這老家伙早就不要那張老臉了。”一個白衣老者說道。
眾人嘩然,都滿臉驚訝的看著老者,敢當著這么多楊家人的面說楊霸天身份絕對不一般啊!
只見對面楊家的大長老緩緩走出說道:“風塵子,這是我楊家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插嘴吧!你要是想管閑事盡管出手,我這把老骨頭奉陪便是。”
“哼!打就打我還怕你不成。”風塵子一聲冷哼,沖天而起。
大長老也一跺腳緊追而去,不久之后遠處的天空響起驚天動地的大戰,眾人安安咂舌。
楊昊天看著遠處的戰斗不斷地搖頭:“都這么一把年紀了,怎么說打就打。”
此時楊燁已經退回了楊昊天的身邊:“父親,該怎么辦?馬云騰絕對不會是三長老的對手啊。”
“我也知道,但是沒辦法,馬云騰這小子性子太倔了,一點后路都不給自己留事情鬧這么大,如果他不死,我們楊家的人丟大了。”說罷楊昊天就要轉身離去。
就在這時一個大漢排開眾人邁步而出喊道:“楊家是不是太過仗勢欺人了,難道你們都不要練了嗎?活了幾百歲的老王八和一個孩子拼命,你的老臉是不是都讓狗給吃了。”
此時正追逐馬云騰的楊霸天一聽這話頓時火冒三丈,就要縱身撲來,但是有人比他更快,“默穹,你是不是也想打一架。”話雖這么說但是沖出來的楊家長老,根本就是為了干架來的直奔默穹而去。
楊昊天想攔截都攔不住,隨著默穹的這一張羅又有更多的人開始出來“伸張正義”,楊昊天感覺事情有些不對,但是他還沒有反應過來,身邊的長老一位接著一位的沖了出去,頓時楊家門口一片大亂,戰場一塊有一塊的展開,雄渾的力量值打的拋磚非瓦,塵土飛揚,不時有沒來得及離開的人群被轟成肉泥。
“楊家人大開殺戒啦……”不知道誰喊了這么一嗓子,一時間整個洛瓊城主大街亂成一片許多人向楊家沖來。楊昊天這才發覺是有人故意打擊楊家急忙調動楊家弟子關閉莊園。
“云騰,該回來吃飯了”
“哦,馬上我就來了啊,我在練一會功就來了啊”
“唉,這孩子。”
一個小小的身影在湖邊練著功,臉上全是汗珠。忽然他睜開了眼睛,目光變的異常的明亮。
“馬云騰,你這小子練起功來就不管吃飯了是不。紹木,把云騰那一份飯給你了”一個壯漢說道
遠遠的傳來了一個聲音“得嘞,又可一多吃一頓飯了”
馬浩軒說道“父親,我錯了,好好,我這就去吃啊,這就去…………”說著還做起“乖寶寶”“父親,我知道你一天是十分的勞累的啊!我這就給你揉揉肩膀啊。我馬上就去吃飯啊!我等會在練功啊。”
“這,唉,你這小子…………”壯漢無奈的說道。
“云騰,終于回來啊!”一個婦女溫柔的說道。
“嗯,媽,我回來了。”
不過在一旁有個小胖子正在一旁大吃大喝。
“擦,馬紹木,把我的飯給還來,你是不是想找死啊!”說著便拔出了一把大劍,指著馬紹木。”
“云騰哥,我錯了!我…………我…………我”
“你什么你,把我的飯給還來啊,好餓。”說完就把馬紹木手中的飯給搶了過來。
砰砰砰、砰砰砰…………門外傳來了一陣陣的敲門聲。
“馬山哥,袁雪姐。在家嗎?”一個五官端正,面貌英俊的青年人喊道。
“華輝嗎?在,有什么事進來說吧!”馬山說道
“這件事事關重大,關系我們馬家的發展,我們還是來門外說吧!”
馬山心想:什么事情這么重要?華輝也是的,我就不信什么有老子兒子的飯更重要!
但是這一件事確實是比他兒子的飯更重要………………………………。
“到底要干嘛呢,搞的這么嚴重!”
馬華輝只說了四個字:“盛洞大比”
“這是真的?這事真的要進行了?”馬山說道。
“我會騙你嗎?這次大比,云騰也要去參加。你先問一問他去嗎?”
“他敢不去,這可是他的榮譽!”
“那好,記得一定要通知云騰哦!”
“盛洞大比可是我們整個村落最壯大的節日啊,他要敢不去,我就打斷他的腿。”
馬華輝:………………………………………………………………………………………………………………………………
馬云騰伸出了了頭:“父親,有什么重要的事啊。”
“盛洞大比,你要去!”
馬山露出了罕見的笑容:“小子,一定要加油哦。別給你爸抹黑哦要是你不是第一名。呵呵…………”
“父親大人都開口了,云騰不拿第一名情何以堪呢?”
“你這小子,難道就不會謙虛一點嗎?”馬山“怒”了
“父親,你就放心吧!”我已經有新的進步了,等一會就會讓你大開眼界了”馬云騰露出了自信的微笑。
馬華輝也在一旁說道:“一定要為我們家族爭光哦!叔叔要求不高只要得到前十就行了,比賽時叔叔為你加油哦!”
“叔叔,放心吧!云騰一定會用全力去打敗那些其他家族所謂的天才的。”
這里傳聞為一位大能的閉關處。那位大能出關時,天地異動。五爪金龍盤旋在天空中。那位大能望著在天空中的一條金龍。似乎有了頓悟,在洞前寫下了百花盛,之后逍遙離去。久而久之,這里變成了迅祿村里的重要之地,也就是現在的盛洞!
如今這里已經沒有了真龍之氣,不過依然是修煉福地,在這里練功可謂是事半功倍。望過去,在中心地域,有著許多年輕一輩中的佼佼者在爭論修煉之地的最終歸屬。
“我要128號密室,誰都別跟我搶。誰跟我搶,老子就跟誰急!”
“回家吃奶去吧你,128號是我的。敢跟我搶,毛長齊沒!”一個略大的青年人說道。
“123號是我的!”“滾,明明就是我的。”“艸※跟我搶。”整個人群都沸騰了起來。
“三年了,不知不覺已經過去這么久了‘一個看似十幾歲的少年盤膝坐在巖石上,在哪默默的回想著自己的往事。他是一個被家族拋棄了的孩子。他本來叫馬云騰的是一個大的家族,但至從被家族趕出來以后自己一家人都不能使用馬這個姓名了。真是諷刺啊!被人像垃圾一樣拋棄以后連自己姓什么都不能左右!想起這里云騰的手就’握的死死的。
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亂的衣服“回家了‘順著一條小路飛快的奔跑了起來。
“我回來了‘’人還沒到聲音已經早早的傳了回來。’
一個中年男子滿臉笑容的來到了門口。這是他的父親叫馬古,他還有一個母親叫林寒冰。“回來了好!!!‘看著兒子回來當然高興,這時發現云騰已經到了天紋四段了“摸了摸云騰的頭開心的笑著,看到父親高興自己也高興。“母親呢’?‘云騰問道因為叢回來到現在自己一直沒有看到母親。
“你母親下山去買一些東西,很快就會回來的。”馬古笑咪咪的把云騰抓了起來“快滾去洗澡,洗完好吃飯,看看你這一身汗。‘云騰乘著父親分神的時候一溜煙就跑進了屋里。馬古苦笑著,看著云騰的背影眼閃現出了無盡的哀傷。
云騰吃完飯過后就回到了房間,他知道雖然自己的父親臉上是有笑容,不過也只是一時的,因為在自己家人心里都有一到不可言論的傷。自己一家被家族毫不留情的趕了出來,而且自己一家的血脈被強行抽走’。想到這里自己的拳頭握的緊緊的虎口已經滲出了血跡。自己的父親是一位仙體鏡的仙人但到了最后只能隱姓埋名在這深山老林中茍且偷生。
恨啊!自己是多么的想報仇啊!天地間一共分為,天紋,天源,源體,仙體,神體,天神,圣皇,天帝等這幾個大階。但是在自己的家族中有天神的存在,離圣皇就只有一步之遙了。
差距讓自己感覺到了無力,這就是差距嘛?他很想報仇雪恨。現在對自己的家族自己早已經不在有一絲一毫的感情了,有的就是仇恨。他要回去拿回屬于自己的東西,屬于自己家的東西,姓名!他要殺回去把自己受到的傷害十倍百倍的還回來。憤怒的火沖擊著自己的大腦,只感覺到眼前一黑就倒到了床上。
“小子”云騰看著眼前的世,不,也可能是空間。虛無的空間這里周圍全是黑暗。“我這么會在這,難道是自己做夢還沒醒”。
下意識的擰了一下自己的皮肉,不過一點也沒感覺到痛。“真tm在做夢啊!”云騰還在思考著。
昏暗潮濕的礦道中,陸葉背著礦簍,手中提著礦鎬,一步步朝前行去。
網站內容不對,請下載愛閱app閱讀正確內容。少年的表情有些憂傷,雙目聚焦在面前的空處,似在盯著什么東西。
外人看來,陸葉前方空無一物,但實際上在少年的視野中,卻能看到一個半透明的影子。
那像是一棵樹的影子,灰蒙蒙的,叫人看不真切,枝葉繁茂,樹杈從樹身三分之一的位置朝左右分開,支撐起一個半圓形的樹冠。
來到這個叫九州的世界已經一年多時間,陸葉至今沒搞明白這到底是什么東西,他只知道當自己的注意力足夠集中的時候,這棵影子樹就有幾率出現在視野中,而且別人完全不會察覺。
真是悲催的人生。少年一聲嘆息。
一年前,他突兀地在這個陌生的世界醒來,還不等他熟悉下環境,所處的勢力便被一伙賊人攻占了,很多人被殺,他與另外一些年輕的男女成了那伙賊人的俘虜,然后被送進了這處礦脈,成為一名低賤的礦奴。
事后他才從旁人的零散交談中得知,他所處的勢力是隸屬浩天盟,一個叫做玄天宗的宗門。
這個宗門的名字聽起來炫酷狂霸,但實際上只是個不入流的小宗門。
攻占玄天宗的,是萬魔嶺麾下的邪月谷。
浩天盟,萬魔嶺,是這個世界的兩大陣營組織,俱都由無數大小勢力聯合形成,互相傾軋拼斗,意圖徹底消滅對方,據說已經持續數百年。
在陸葉看來,這樣的爭斗簡單來說就是守序陣營與邪惡陣營的對抗,他只是不小心被卷入了這樣的對抗大潮中。
歷年來九州大陸戰火紛飛,每年都有如玄天宗這樣的小勢力被連根拔起,但很快又有更多的勢力如雨后春筍般冒出,占據各處地盤,讓局勢變得更加混亂。
礦奴就礦奴吧陸葉自我安慰一聲,比較起那些被殺的人,他好歹還活著。
能活下來并非他有什么特別的本領,而是邪月谷需要一些雜役做事,如陸葉這樣沒有修為在身,年紀尚輕的人,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事實上,這一處礦脈中的礦奴,不單單只有玄天宗的人,還有其他一些小家族,小宗門的弟子。
邪月谷實力不弱,這些年來攻占了不少地盤,這些地盤上原本的勢力自然都被覆滅,其中一些可用的人手被邪月谷送往各處奴役。
這些人無一例外都有一個特點,還沒有開竅,沒有修為在身,所以很好控制。
九州大陸有一句話,妖不開竅難化形,人不開竅難修行。
想要修行,需得開靈竅,只有開了靈竅,才有修行的資格。
開靈竅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普通人中經過系統的鍛煉后能開啟靈竅的,不過百一左右,若是出身修行家族或者宗門的,有長輩指點,這個比例可能會高一些。
陸葉沒能開啟自身的靈竅,所以只能在這昏暗的礦道中挖礦為生。
不過礦奴并非沒有出路,若是能開竅成功,找到管事之人往上報備的話,便有機會參加一項考核,考核成功了,就可以成為邪月谷弟子。
然而礦奴中能開竅者寥寥無幾,在這昏暗的環境中整日勞作,連飯都吃不飽,如何還能開竅。
所以基本九成九的礦奴都已經認命,每日辛苦勞作,只為一頓飽飯。
陸葉對玄天宗沒有什么歸屬感,畢竟剛來到這個世界,玄天宗就被滅了,宗內那些人誰是誰他都不認識。
他也不想成為什么邪月谷的弟子,這不是個正經的勢力,單聽名字就給人一種邪惡感,早晚要涼。
但總不能一輩子窩在這里當礦奴,那成何體統,好歹他也是新時代的精英人士,做人要是沒有夢想跟咸魚有什么區別。
所以這一年來他一直在努力開竅,原本他以為唯有自己能看到的影子樹能給他提供一些奇妙的幫助,可直到現在,這影子樹也依然只是一道影子,莫說什么幫助,有時候還會影響他的視力。
陸葉嚴重懷疑是不是自己的眼睛出了問題。
轉過一道彎,遠方出現一點微弱的光芒,那是礦道的出口之一。
今日收獲不錯,將礦簍里的礦石上繳,應該能得三點貢獻,算上前幾日積累的,約莫有十二點了,兩點拿來換兩個饅頭,剩下的十點剛好夠換一枚氣血丹。
氣血丹是一種很低級的丹藥,并非輔助開竅之物,但是想要開竅,就必須得氣血充盈才行,氣血丹雖然低級,卻正適合陸葉這樣沒開竅的人使用。
邪月谷之所以愿意拿出氣血丹,也并非善心發作,而是他們深諳人心之道,這最廉價低級的丹藥可以讓心懷希望之人愈發努力挖礦。
比如陸葉每日就很勤勞。
距離礦道出口還有三十丈,陸葉的目光不經意地瞥過左前方的一個角落,那里有一塊巨石橫亙。
他腳步不停,繼續朝前走著,直到十丈左右,才將背負在身后的礦簍放下,緊了緊手中的礦鎬,又從礦簍里取出一塊大小適中的石頭,稍稍掂量了一下。
下一刻,他朝著那塊巨石奔跑起來,臨近巨石前,側身滑步,一腳踏在礦道的巖壁上,整個人借助反彈的力道對著巨石后方俯沖而下,猶如一只矯健的獵豹。
兩道身影正半蹲在巨石后方,借助巨石遮掩身形,渾沒想到來人竟會發現他們的蹤跡。
聽到動靜,再看見陸葉想要起身已經來不及了。
在兩人驚恐的注視下,陸葉抬手扔出了手中的礦石,正中其中一人的鼻梁,那人當即啊呀一聲慘呼,仰面倒在地上,面上鮮血直流。
陸葉另一手的礦鎬再度出手,卻沒打中第二人,那人反應不錯,偏頭躲過了。
然而陸葉已經沖到他面前,一腳踹下,正中對方小腹,那人頓時滿面痛楚,跌飛出去,跪倒在地,一口酸水吐了出來。
陸葉邁步上前,一手揪住了對方的頭發,看清了對方的面容,冷笑一聲:我道是誰,原來是你們兄弟兩個!
這兩人他認識,是一個劉氏家族的弟子,劉氏所在的地盤被邪月谷攻占之后,劉家一些年輕的弟子便被送到這里來充當礦奴了。
嚴格說起來,陸葉與劉氏這兩兄弟也算是同命相連。
這一下砸的不輕,劉氏老二只哼了一聲,便直接被砸暈過去。
陸葉又朝之前被他打傷的劉老大走去。
劉老大額頭都被打爛了,鮮血模糊了雙眼,隱約見到陸葉朝他行來,嚇得連滾帶爬:饒命啊,我兄弟二人不知道是你過來了,還以為是旁人饒命啊!
劉氏兄弟二人鬼鬼祟祟埋伏在礦道出口前,自然是沒安什么好心。
這兩人在被抓來之前,俱都是嬌生慣養之輩,哪怕成了礦奴,也不愿吃苦,可是礦奴身份低賤,邪月谷的人根本不把礦奴當人看,沒有礦石兌換貢獻的話,根本換取不到吃食。
所以這兩兄弟便經常蹲在礦道的某個出口前,打劫那些落單的礦奴,不少人因此倒霉,不但每日辛苦開采的礦石被劫走,還被打個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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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他們就是想打劫陸葉,結果不是對手,被教訓了一頓。
不曾想,這才沒幾天,又碰到這兩兄弟了。
一樣米養百樣人,礦奴中有如劉氏兄弟這般好吃懶做之輩,也有如陸葉這樣心懷夢想之人。
這一年來,陸葉通過礦石兌換到的貢獻,除了保證每日的溫飽之外,皆都換取了氣血丹服用。
林林總總他服用了不下三十枚氣血丹。
這就造就了陸葉強于絕大多數礦奴的體魄,雖然他的體型不算壯碩,可身軀內蘊藏的力量,已經勝過普通人。
對付兩個好吃懶做的礦奴,自然不在話下。
劉老大還在告饒,陸葉只當沒聽見,一把抓住他的頭發,揚起另一手的石頭,狠狠砸了下去。
一年多的礦奴生涯,陸葉見過太多慘劇,早就明白一個道理,在這人吃人的世界,任何憐憫和同情都是沒有用處的。
礦奴們也不是一片和睦,來自不同勢力的礦奴注定沒辦法團結起來,為了一塊上好的礦石,礦奴們經常會打的頭破血流。
礦道中每天都會死人,每走一段距離,就能看到一具散落在地上的枯骨。
因為被人打劫而餓死的礦奴不在少數。
劉老大應聲而倒。
陸葉撿回自己的礦鎬,重新背上礦簍,邁步朝出口行去,他沒有殺劉氏兄弟,倒不是心慈手軟,而是受傷的礦奴在這里一般都活不了多久。
才走沒幾步,出口處忽然慌慌張張沖進來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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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開!那人低喝著,一巴掌朝陸葉掃了過來。
這一瞬間,陸葉遍體生寒,只因他看到對方掌心中有淡藍色的光芒流過。
那是靈力的光芒,換句話說,對他出手的是一個修士!
開啟靈竅才有修行的資格,才有資格被稱為修士。
修士的靈力是一種極為神奇的力量,陸葉曾見過邪月谷的一位修士出手,雖沒有太強的威勢,但那人只是輕輕一掌,便拍碎了一塊礦石,正是見過那神奇的一幕,陸葉才下定決心,一定要開啟自身靈竅,成為一名修士。
他也曾暗暗評估過,哪怕邪月谷修為最低的修士,也能輕松吊打十個自己。
所以在察覺到朝自己出手的是一位修士的時候,陸葉便知自己要大難臨頭了。
生死危機關頭,他硬生生止住步伐,猛地往后躍去。
胸膛一麻,骨折的聲音響起,陸葉應聲倒飛,跌倒在地。
劇烈的疼痛讓他頭腦清醒不少,在意識到自己還活著之后,他立刻起身。
咦!出手的那個修士有些驚訝,剛才那一掌他雖然沒有用全力,只是隨手拍出,但也不應該是礦奴能夠承受的。
借著微光看清礦奴的容貌,脫口道:陸葉?
陸葉此刻已經擺出轉身逃跑的姿勢,聽得聲音之后也愕然至極:楊管事?
這個姓楊的修士是礦上的一個小管事,陸葉時常會與他打交道,因為氣血丹就是從他手上兌換來的,所以彼此間也算熟稔。
楊管事很看好陸葉,畢竟如他這般能吃苦耐勞的礦奴很少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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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看好歸看好,并沒有什么特別的優待,一日沒有開竅,陸葉這樣的凡人與修士之間都有難以逾越的鴻溝。
在認出陸葉之后,楊管事對于自己一掌沒能拍死對方的事就釋然了,陸葉這一年來從他手上兌換了不少氣血丹,身體素質本就比一般的礦奴強,再加上他只是隨手一擊,沒有要刻意殺人,對方能活下來并不奇怪。
楊管事對面處,陸葉心中直打鼓。
邪月谷的修士一般不會理會礦奴的死活,他們也知道礦奴在礦脈之中會經常發生打架斗毆的事,除非被他們碰見,否則基本不做理會。
陸葉這邊才把劉氏兄弟打的頭破血流,昏倒在地,轉頭楊管事就拍了他一掌,在陸葉看來,這分明是楊管事在教訓自己。
看最新正確內容,請下載愛閱小說。不過很快他又覺得不對,因為楊管事沖進來的時候神色慌慌張張,不像是在為劉氏兄弟出頭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