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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迷宮攻略


更新時間:2021年04月18日  作者:黑貓假面  分類: 奇幻 | 原生幻想 | 輕小說 | 黑貓假面 | 因為怕輸就全點攻擊力了 
第九十九章

第九十九章

謝寧又升官了,現在的官位已經比留在正六品的唐元高了,因為他又參掉了另一個人,這個人還是謝寧的頂頭上司,從最開始的監察御史到現在的侍御史僅僅過了不到兩個月的時間,現在謝寧的頂頭上司看著謝寧的眼神分外的不善,就怕什么時候謝寧又向齊安之上了一道折子,把他參了下去。

當然,也免不了給謝寧找絆子,有了這樣的下屬,謝寧的上峰頭發都愁白了幾分,還不敢往死里整謝寧,因為謝寧現在分外的得皇上的看中,不做點手腳,又覺得不安,文武百官開始的時候還看著御史臺的熱鬧,這樣的熱鬧的情形真的是百年難得一見,但是后來看著謝寧順風順水也暗自警惕了起來,謝寧敢頂頭上司都敢參,還有什么還不敢的?

事實確實沒有什么他不敢的。

等齊安之召見謝寧的第二日,謝寧就上了一份折子,山西官員貪污了賑災的銀子,齊安之當即大怒,楊首輔勸之,無果,齊安之最后命太常寺少卿為欽差去山西調查事宜,謝寧再次換了一個工作崗位,收拾了包袱隨著太常寺少卿去山西了。

謝寧的上司松了一口氣,感覺腦袋上的懸著的刀終于沒了。

次輔憂心忡忡,連夜寫了幾封加急的密信,山西可是他的地盤,要是皇上大發雷霆,把貴州那一套照樣搬過來,次輔能吐血三升了。

楊首輔自然知道這個道理,冷眼旁觀之余,也連夜寫了幾封信送了出去,這樣的向齊安之賣乖的還能打擊政敵的機會可不多。

云大人入閣不久,沒有投靠向首輔和次輔任何一方,因為貴州的事情備受打壓,云大人倒是隱忍的緊,一直在內閣當個隱形人,現在云大人敏銳的感覺到機會來了,只要次輔的勢力大受打擊,皇上肯定不會讓楊首輔一家獨大,作為第三方,他的機會來了。

云大人心思急轉,做事倒是更加勤勤懇懇了。

只是在三方各懷鬼胎的時候,發生了一件還算大的事情,陳大人去世了。

陳大人的資歷實在是夠老的,楊首輔也比不過他,雖然平日里默默無聞,去年才作為科舉的做考官,但是架不住人家的資歷實在是太老了。

當然,這還意味著一件事,陳大人死了,內閣的位置又空出來一位,入閣的機會實在難得,陳大人的死亡只讓這群人意思意思的掉了幾滴眼淚,暗里卻是頻繁走動起來了。

齊安之倒是嘆了一口氣,陳大人真的是死的太不是時候了,陳大人年紀大了,齊安之看他上朝的時候身體還很硬朗,怎么也想到怎么就去了,齊安之一直想讓自己的人進去內閣,只是他新培養的新貴資歷太淺,齊安之想著陳大人給他站著位置,等新貴的資料夠了,陳大人怎么也要告老還鄉了,只是老天太能作弄人了,齊安之嘆著氣,寫了一份追封的圣旨。

等回了后宮,齊安之就跟喬疊錦說起這件事,康良人的事情倒是沒有人跟她直言道,你做錯了,齊安之也沒有下旨訓斥,喬疊錦事后回過味來,才覺得自己實在是太大膽了,但是她不后悔,要是沒有太醫,里面最大的可能是一尸兩命,喬疊錦覺得如果自己如果因為一時的猶豫造成了一個嬰兒還沒有看到這個世界就離開的話,她會愧疚一輩子的。

莽撞就莽撞了,但是她最起碼心安了,事后也沒有忐忑,被訓斥就訓斥了,也沒有什么,只是左等右等的也沒有等到齊安之的圣旨,喬疊錦徹底把這件事忘到了腦后,專心致志的研究起一本古籍來,這日齊安之過來,倒是讓喬疊錦有種好久未見的感覺。

聽到齊安之說起陳大人去世的消息,喬疊錦就道:“那皇上可有中意的人選?”

喬疊錦倒是知道閣老的位置很重要,很多的重要的事情都要經過內閣,這樣的位置實在是空缺不得,齊安之嘴角卷了卷,微微垂下睫毛,道:“人選當然有,只是恐怕不能服眾。”

喬疊錦:“沒有能力?”

齊安之:“當然不是。”

喬疊錦詫異的看過去,齊安之被逗笑了,搖了搖頭,沒有接著問下去,倒是想起了前幾日喬疊錦的擅做主張,道:“貴妃前幾日命太醫進產房?”

喬疊錦愣了一下,然后才想到這好像是秋后算賬,她等了好幾天都沒有等到,沒想到現在倒是說起來了,放下書,手放在膝蓋上,坦然道:“沒錯。”

目光極為清澈,躲了不躲的看著齊安之的眼睛。

齊安之又失笑了一聲,伸出手敲著敲桌子,板起臉,道:“貴妃覺得你沒有做錯?”

喬疊錦:“臣妾覺得臣妾當時沒有做錯,就算有什么不妥,但是事情有輕重緩急,里面有兩條生命,臣妾做不到視而不見。”

齊安之臉下沉道:“拿貴妃是不是沒有把朕的面子看在眼里?”

喬疊錦被問懵了一下,不知道這事怎么跟齊安之扯上關系了,試圖的跟齊安之解釋清楚道:“當時太醫只是給康良人針灸,里面還有好多的人,衣服也是完好的·····”根本沒有損傷到您的顏面。

但是齊安之不在乎,他當時就沒有向太醫問清楚,說明他根本不怎么在乎,在太醫進產房的那一刻,康良人注定是他舍棄了,本來就是不得寵的嬪妃,現在舍棄了更是毫無壓力,他也相信以太醫的謹慎,根本沒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只是齊安之想趁著這個機會給喬疊錦一個教訓。

齊安之更加隱晦的心思是,區區一個康良人和一個大公主怎么比得過他的尊嚴,喬疊錦放太醫進產房一方面可以說是對康良人以及大公主的重視,但是她毫無猶豫的選擇也可以說明她當時根本沒有把他的臉面考慮在內。

這才是讓他最不舒坦的地方。

讓一個大男人進產房,雖然是一個太醫,還是一個上了年紀的太醫,還是會讓男主人心里不舒坦,這本來就是他的女人,別的人多看一眼都不行,但是喬疊錦根本沒有考慮這一點,齊安之決定好好跟喬疊錦說一說這個問題,當然,齊安之根本不會把實情說出來。

齊安之抿了口水,好整以暇的打斷喬疊錦:“貴妃應該是名節對一個女人的重要性吧?尤其還是朕的妃嬪?”

喬疊錦點了點,齊安之卻猛然氣勢一變,從一開始的溫吞無害變成了咄咄逼人的凌厲,道:“康良人這樣算是毀了名節了吧?毀了名節的女人怎么處置不用朕告訴貴妃了吧?”事情自然沒有這樣復雜,但是齊安之在忽悠喬疊錦的時候,自然不留余地,臉上表情冷然,眼珠黝黑,喬疊錦被這么一問,只覺得腦子成了漿糊。

齊安之自然沒有放過喬疊錦臉上閃過的一絲茫然,更是趁機的攻城略地道:“天子一怒伏尸百萬,普通的男人尚且不能忍,貴妃覺得朕能忍下來么?”

“還有那個明知故犯的太醫,貴妃你說,朕是將他株連九族呢,還是滿門抄斬呢?”

喬疊錦搖搖欲墜,臉色慘白,被齊安之這樣不間斷的發問,再加上齊安之特意給喬疊錦加的心理壓力,臉上也是陰霾滿滿,仿佛下一刻就要暴風雨就要席卷一切。

喬疊錦虛弱的道:“不是,不是這樣的。”

她只是想救兩個人,而不是讓更多的人陪葬,孩子無辜,其他的人更加的無辜,喬疊錦一時間分不清自己做的到底對不對了,眼里是快要溢出來的茫然。

齊安之站起來,走到喬疊錦身邊,語氣再次溫和下來,伸出手攬住喬疊錦,把她擁到懷里,下巴放在喬疊錦的肩上,聲音緩和道:“當然,朕沒有這么做。”

喬疊錦下意識的問道:“為什么?”

齊安之眼里含著一分笑意,意味深長的道:“因為朕不舍得呀。”

看喬疊錦還是茫然的樣子,齊安之放開喬疊錦,笑著親了親喬疊錦的眼睛,因為剛剛著急,眼里滲出了點點的水霧,讓原本清澈的眼睛一下子變的煙霧飄渺,美麗極了,齊安之忍不住又親了親,道:“因為朕舍不得貴妃傷心呀。”

齊安之眼睛眨也不眨的說道。

喬疊錦卻是懷疑的看向齊安之,剛剛被齊安之的氣勢壓的幾乎不能思考,現在沉下心來想一想怎么都覺得可疑,只是她想不到哪里不對勁,聽到齊安之這么說,喬疊錦一萬個不相信。

齊安之看到喬疊錦溢于言表的置疑,也不惱,接著回到椅子上坐下來,慢條斯理的開始喝茶,齊安之一開始就沒指望能徹底忽悠住喬疊錦,剛開始出其不意才能讓他進展順利,只要等喬疊錦開始拿出學術的態度開始研究這個問題,自然知道他是在嚇唬她,只是虛虛實實的才是上上策,他忽悠的這么坦然,相信喬疊錦心里一定也會遲疑一些的。

喬疊錦確實如他所料的那樣遲疑,驚疑不定的看了眼齊安之,說不準齊安之倒是是什么態度,她對揣摩人心真的不太在行,想了半天也想不出齊安之的真實用意,蹙了眉想了好久,然后果斷的把這件事拋到腦后,既然她猜不出來,但是結果是好的就好了,只是喬疊錦暗暗的告訴自己,以后有這樣的事情,她怎么也不摻和去了,要是真的因為她腦袋一熱,害了更多的人,她能愧疚到死。

猜中了開頭沒有猜中結尾的齊安之:“······”

當然,齊安之的事情很多,閑來無事和喬疊錦相處的時間很少,確切的說,齊安之現在進后宮的次數少的可憐,每天的忙的腳不沾地,陳大人空出的閣老之位一直被空閑著,楊首輔和次輔皆有人舉薦,齊安之都是留而不發。

首輔次輔摸不著齊安之的心思,陳大人原先就不太管事,少他一個內閣的辦事效率也沒有少多少,既然皇上的意思是暫緩,他們自然沒有什么意見。

因為山西的事情出乎意料也在意料之中的鬧大了,謝寧好像就是一個災難體,走到哪里都是一片血雨腥風,太常寺少卿簡直對謝寧惹麻煩的本領嘆為觀止。

齊安之卻是極為滿意,對謝寧表揚了一番,命太常寺少卿再接再厲。

齊安之現在就一個中心概念,要錢!

誰跟他的錢過不去,他就跟誰過不去,誰敢在這個關頭貪污他的錢,他就敢把他錢全部變成國庫的錢。

聽聞謝寧在山西還不忘御史的指責,彈劾山西巡撫中飽私囊,貪贓枉法,搜刮民脂民膏,欺壓百姓等二十幾條大罪,次輔差點吐出一口血來,山西巡撫是他鐵桿的支持黨。

暗地罵謝寧多管閑事,也暗恨山西巡撫實在不頂事,不是讓他最近老實再老實點么!怎么還能讓人抓到把柄,證據和血書都送到了皇上面前來了。

齊安之威嚴日重,外加最近他的脾氣實在不怎么好,稍微犯一點小錯的都被齊安之大罵一頓,讓近日在早朝的時候,匯報個事情都小心翼翼的。

天氣又熱,次輔被氣的沒吃午飯,到了第二天,嘴上起了幾個泡,上火了,次輔更氣了。

楊首輔那里卻是歡天喜地,楊首輔在屋檐下逗鸚鵡玩,漫不經心的的背著手,道:“線索都想消掉了?”

一旁的老管家笑容可掬道:“都消掉了,次輔肯定想不到那個賬冊是我們送到謝大人手上的。”

楊首輔嘴角露出一點譏笑,很快的又消失掉了,道:“都消掉就好,把人隱藏好,沒有本官的命令,不得妄動。”

管家應了聲,然后遲疑了一下,抿了下唇,道:“老爺,還有一件事。”

楊首輔:“講。”

老管家露出一點尷尬的神色,眼睛低了下來,道:“送賬冊的時候出了點小意外。”等感覺到落在自己身上的視線驟然銳利之后,老管家忙接著道:“謝大人可能摸到了一點線索,但是接下來的線索都摸除了,謝大人就是懷疑也找不到證據。”

楊首輔似笑非笑的看了下老管家,道:“可不要小瞧謝寧。”這可不是省油的燈,能在上司的警惕之下,接連參倒兩個上司,這可是運氣的事情,雖然楊首輔也看不起御史臺那群只會耍嘴皮子功夫的人的,但是楊首輔不得不承認里面全是一群難啃的骨頭,一個個的生活堪比苦行僧,別人要找出什么錯處真的不容易,但是謝寧偏偏能參倒了兩位,除了最開始的出其不意,第二次可全是實力。

楊首輔絲毫不懷疑謝寧能憑著蛛絲馬跡推測出一部分的事實,楊首輔嘴角不自覺的下垂了些,對著老管家的道:“讓辦這個任務的去領罰,你也罰兩個月月俸,辦事不利,沒有下次了。”

老管家額頭上滲出了汗水,聽到楊首輔的處置,松了口氣,不敢再說什么,忙行了一禮,退了下去,楊首輔接著站在屋檐下逗那只綠毛的鸚鵡,天邊是火燒的一樣的彩霞,映照的半邊天火紅火紅的,楊首輔的對著彩霞的半邊臉卻是意外的冷酷。

朝堂上風起云涌,半點也影響不到后宮的情形,皇上不進后宮,嬪妃也沒有動力,皇后也舒心了一些,倒是楊太妃那里來了一個算是稀客的人。

楊太妃育有一子一女,一子是已經去世了的三皇子,一女是現在的艷陽公主,楊太妃素來強勢,三皇子和艷陽公主素來不太親近楊太妃,等三皇子死后,楊太妃黯然神傷了好久,艷陽公主進宮陪楊太妃了好長時間,母女兩個的關系倒是緩和了不少。

艷陽公主從小得楊太妃的疼愛,楊太妃在后宮的地位有很穩重,艷陽公主雖然不像樂陽公主那樣總是一臉傲慢的樣子,但是艷陽公主的驕傲比樂陽公主只多不少,作為皇家公主,艷陽公主的有些傲氣也不為過,要是三皇子登基為帝,夫家的人看在三皇子的份上,也沒有說什么,關鍵是三皇子死了,現在登基為帝的是一個關系不怎么好的齊安之,艷陽公主還是那樣一副傲氣的樣子,駙馬就有些受不住了。

這次艷陽公主就是受不了駙馬的冷遇,來找楊太妃訴苦來了,楊太妃正在池子邊上喂金魚,隨著年紀見長,楊太妃涵養也見長,聽了艷陽公主抱怨完了,也沒有動彈一下,從裝著魚食的小瓷盆里又拿出了一些魚食,灑向池子里,看著池子里五顏六色的錦麟爭先恐后的奪食,倒是艷陽公主委屈不得了,現在看著楊太妃還是這樣冷靜,不由的不滿的道:“母妃,你有沒有聽到我說話。”

楊太妃老神自在的道:“聽到了。”

艷陽公主剛要說話,就聽到楊太妃道:“是本宮的錯,從小就嬌慣你,你姐妹也都捧著你,才養成你現在受不了一點委屈的樣子。”

艷陽公主臉迅速的漲紅,好在四周的人都退了差不對了,才沒有更丟臉,艷陽公主實在沒想到她進宮來求安慰,反倒沒楊太妃這么一頓說。

楊太妃嘆了一口氣,把小瓷盆放到一邊,看向艷陽公主道:“艷陽,你倒是什么時候才長大些啊。”

三皇子去世之后,楊太妃的滿腔母愛都落在了僅存的艷陽公主身上,現在她還在,楊首輔還在,別人還能讓著她,要是哪天她走了,楊首輔告老還鄉了,她空有一個公主的頭銜,皇上視她為無物,到時候受了委屈又怎么辦?要是沉不住氣鬧到了皇上那里去了,吃虧不還是她?

楊太妃只怪她當初太順著她,只是當時楊太妃對奪嫡十拿九穩,誰承想,魚死網破的時候,三皇子去了,齊安之撿了個便宜,她們以后皆要看他的臉色行事,艷陽這樣的性子,讓楊太妃怎么放心得下?

看艷陽公主還要反駁,楊太妃道:“這事也不是駙馬的錯,你們成婚已經十多年了,也孕有子女,駙馬納上一房妾室算不得什么?”

艷陽公主是被先帝爺賜婚的,艷陽公主眼高于頂,看上的當然不是當時無論哪一方面都不算出色的駙馬爺,只是圣旨在前,怎么都要嫁了,艷陽公主嫁的不甘不愿,在公主府也擺足了公主的架子,和駙馬的關系一直不咸不淡的,艷陽公主自然不是那種愿意折腰去籠絡駙馬的性子,兩個人便是越行越遠。

艷陽公主覺得委屈,她這樣下嫁給駙馬都已經委屈極了,居然還這么對她,簡直是不能忍,駙馬也更覺得委屈,他知道公主都金枝玉葉,眼高于頂,但是她這樣整天拿著看臣子一樣的神色看著他,駙馬一個大男人當時更受不住了。

楊太妃直到女兒把自己的家事搞的一團糟也后悔,艷陽公主這樣的個性早晚要吃虧,現在看著駙馬流連在美妾房里,艷陽公主心里嘔的要死,還要故作大方的表示不在意,實在是委屈極了來跑到宮里和母親訴訴苦。

楊太妃又嘆了一口氣,對艷陽公主的性子實在沒有辦法,年輕的時候還能強擰過來。現在孩子都那么大了,實在是無能為力,但是總要為女兒以后考慮的。

楊太妃道:“你對駙馬也不要總是橫眉冷對的,駙馬是男人,你總要考慮他的面子。”

艷陽公主冷笑一聲,道:“我都不知道父皇當初為什么要我嫁給他,文不成武不就,整日就知道閑逛,也不知道像皇上討件差事做做。”

嘴角不自覺的往下撇了瞥,楊太妃只覺得頭疼,要是艷陽公主整天在駙馬是這副樣子,這樣糟糕至極的關系就掛不得駙馬爺。

楊太妃:“你想讓駙馬做一件差事,沒給他商量下?”

艷陽公主不耐煩的道:“跟他商量?”毫不掩飾的輕蔑。

楊太妃按了按眉心,這個問題不是一時半會兒擰的過來的,道:“你去求皇上給駙馬派一件差事,皇上下旨,駙馬還能回絕?駙馬做點事情還是好的。”

艷陽公主面漏猶豫,只是向齊安之開口求情,艷陽公主實在開不了口,楊太妃道:“你以后還是靠著皇上撐腰,你現在不求皇上,以后你孩子長大了還不是要求著皇上給他一個好差事?”

艷陽公主臉上的猶豫更多了,楊太妃也不逼她,重新轉會了原位,道:“你好好想想吧。”

艷陽公主回去左思右想了好一會兒,最后還是決定曲線救國,挑了一份禮送到了皇后宮里。

與此同時,太子爺生病了,后宮瞬時間兵荒馬亂的,喬疊錦又被臨時拉過去當壯丁了。

作者有話要說:偶發現乃們真的好捉急,真的不要急啦,最近走劇情啊,下卷奪嫡,總要集全人數吧,作者君都淡定的很,現在是七月份,到了年底的時候,后宮劇情告一段落,開啟下一個副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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