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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涼,讓他們一直跪著會傷了膝蓋,要不然起來再說?”端木卿黛給個臺階,希望這僵持的四個人能夠緩解。
慕容落再不對,那也是太子,雖然說出門沒有太子,只論輩分,可是往后呢?
端木卿黛對皇權還是非常敬畏的,希望墨哥哥慎重一些。
“傷了膝蓋算什么?人家姑娘的一輩子都毀在他們三個人身上,都說說打算怎么負責?誰給娶回去養一輩子,用什么身份娶。”宗九墨覺得這一個個就沒有一個省心的。
“姑娘,什么姑娘?你們倒是說話呀,晨旭你來說。”端木卿黛去拽著弟弟,他們不是滑草了嗎?
怎么扯到姑娘的身上,不會是這三個人,一起犯下錯事,糟蹋人家姑娘了吧。
想到這里,端木卿黛就是一陣后怕,要真是出了這樣的事情,要么有人娶,這么這姑娘就是死。
“姐,不是你想得那樣。”端木晨旭紅了臉,他才多大,他姐姐怎么能這樣想呢?
“不是那樣是哪樣?你們一個個都不說話,讓我怎么猜?”端木卿黛還沒有說完,外面就響起來了哭聲。
“我可憐的女兒,你才十二歲,往后可怎么活?”
“女兒,娘就是拼了這條命也會給你討一個說法,哪怕是爬到那京城,我也要告狀。”
端木卿黛走到外面,之間一名少女躺在地上,身邊是哭天喊地的中年女人,還有兩個默不吭聲的父子。
這是苦主找上門來,他們還不趕緊說。端木卿黛將弟弟拽起來,到一邊仔細問。
端木晨旭這才說,“姐,是太子與宗子嘯一起滑草,玩著玩著就到了那邊的農田。太子一時沒有剎住,他們兩個人就飛出去了,將人家姑娘壓在身下……”
端木卿黛都不知道該怎么說,男孩子就是膽大,在這草地中間滑行,玩一玩,就當是嘗個鮮。
可他們做了什么?
兩個男孩子將人家姑娘壓在身下,還是稻田里。
“太子的嘴巴還親到了她的嘴,子嘯的手摁到了那里。當是姑娘就被壓暈了,剛剛秋神醫看了下,腿被壓斷了。”端木晨旭看姐姐生氣,本來不敢說,但是想想還是說出來。
“事情已經出了,總得找到解決的辦法。”端木卿黛也不好去指責弟弟,按照這個說法,禍是他們兩個闖的,弟弟就是兄弟義氣,然后一起跪著。
慕容落在外面已經激動了,“讓他們將我腿打斷,這樣可以嗎?”
“那么多人看到這姑娘被你們兩個人壓在身下,往后怎么嫁人?”宗九墨真想將慕容落腿打斷,然后送到京城去。
告訴皇上,這孩子管不了,他沒有這個本事。
“多給點銀子,讓他們換個地方生活,就沒人會知道這件事。這樣行嗎?他們兩個人都不適合在外娶親,再說兩個沒有感情基礎的人,婚后也不會幸福。”端木卿黛只好當起和事佬,趕緊解決掉這件事。
“要不然我納了,東宮位置多,給她一個。”慕容落是破罐子破摔了,反正林卿玖也不愿意嫁給他,那后院有什么女人都無所謂了。
宗九墨見他這個態度就想踹他幾腳,“好,那就按照你的辦法來。往后如果你喜歡的女子以這個拒絕你,看你怎么辦?”
慕容落倔強地說,“她已經拒絕我,所以有沒有女人對她來說,壓根就不會在乎。”
“喜歡一個人,就這樣輕言放棄,那你不配擁有感情。”宗九墨對慕容落很是失望。
宗子嘯試探著說,“如果非要娶,要不然我娶了。”
“你,你懂感情是什么嗎?”宗九墨覺得這些個半大小子真是胡鬧,胡來,糊涂。
“那叔祖父您說怎么辦?我們兩個都不能娶,要不然讓她給你當小妾?”宗子嘯覺得事情解決辦法就這么點,這不行,那不行,那怎么辦?
宗九墨一個茶杯就砸在了宗子嘯的面前,碎片差點給他臉都花了。
“叔祖母,要不然給您身邊當丫鬟?”宗子嘯覺得好難受,跪得膝蓋都疼了。
自從太子受傷那次,他跪得太久,這膝蓋就留下了傷。
“我先去問問。”端木卿黛安撫著他們,這件事也許沒有那么嚴重,剛剛她的話,其實墨哥哥是考慮的。
外面哭訴的女人見到端木卿黛出來,一把鼻涕就甩在了地上,嚇得她往后退了好幾步。
“有事說事,讓你姑娘要不要先去休息?”端木卿黛看小姑娘躺在地上,衣服還是濕透的,人都在瑟瑟發抖。
基本上也就弄清楚,這些人的本質還是為了要銀子。
口口聲聲地喊著要為女兒討公道,告到京城去,可這母親為什么女兒的命都不要了。
“不休息,我們要不到一個公道,她活跟死沒有區別。女子失去了貞潔,在我們這里浸豬籠還是個死。”中年女人拍著大腿。
“那你要什么公道,讓你女兒嫁給我們家兩個孩子?還是挑一個嫁?按照你的說法,只能當妾室,只能是納了。”端木卿黛再一次給這個中年女人做人的機會。
真心為了女兒好,自然不會讓女兒去當妾,妾室說白了就是一個玩意,主母可以隨便發賣。
“是娶還是納都行,聘禮必須要五千兩銀子,我看你們也是貴人,我養大一個女兒可不容易。”中年女人立刻從地上爬起來,這么一行人的穿著打扮,一看就是有錢人。
“五千兩?這位大嬸,獅子大開口,拿我們當冤大頭嗎?那你們去告狀,愛去哪里告就去哪里,你覺得我們怕嗎?”端木卿黛笑了,替地上小姑娘可憐。
有這樣一個媽,她就算現在不被賣掉,將來估計還是被賣掉。
“那你說多少?我女兒成了這樣,斷了腿,沒了名節,你們要是逼著她去死,你們良心太壞了。我小兒子已經去叫村長,還有全村人,你們別想走。”中年女人說五千兩,其實也就是試探試探。
“好,那你們就叫人吧,這姑娘如果凍死了,可就沒有聘禮,只有喪葬費了。”端木卿黛在心中嘆口氣,小女孩明明都害怕得要死,牙齒咬得嘴唇都出血了,可這當娘的,完全沒有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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