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茯苓這才理解過來娘子這番話是在說什么,原來是在感嘆別樣的人生。
每個人有不一樣的人生,每個人的出生也注定了他會經歷不同的事,有著旁人不會有的閱歷,然后,便又會很自然的去幻想旁人的世界什么樣的呢?他們每日是如何過的。
容儀和茯苓,她們皆是大宅院里的女人,一生能看到的風景很是有限,或許一生都在摸索著這大宅院里的規矩。
對她們而言,長青固然是不一樣的,在他們認識的人中,譬如陸氏姐妹,大都過著相同的日子,唯有長青,同樣是身份尊貴的人,可是她的生活卻要精彩自由的許多。
茯苓道:“長小姐為人確實爽快,她的生活也是許多女人做夢都不敢想的,長氏家族的根基何其深厚,可在教育子女方面,卻與京城中一些世家極為不同,這一點,僅在長青小姐一人身上就體現的淋漓盡致。”
大家族中,男兒必要考取功名或襲承爵位,或順著家族鋪的路,一步一步往下走,必得志在四方。
可對于養女兒卻是截然相反的,一些有名望的世家小姐,哪個不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哪個不是芳名在外,被一些貴婦放在嘴邊夸贊的?無形中,還有一張京城名門閨秀的排行榜,但凡是榜上有名的閨秀,沒有哪一個是如長青小姐這般。
容儀有些羨慕,道:“其實,我一直覺得那些說女兒須得養在深閨中是錯的,女子就不應該出去走走看看嗎?憑什么男人可以,女人卻不可以?我挺羨慕長青的,她有開明的長輩,有完滿的人生,她走過的地方見過的東西都足夠寫一本書了,我喜歡和她呆在一起,聽她講她經歷過的事,她看到的那些景色。”
“她見過塞邊落日,大漠孤煙,那些詩中如仙境一般的地方她也都游歷過,她說,塞邊的落日與在別處的落日不同,她告訴我,那邊的落日,就像是沐浴在暖橘的黃昏中,整個人都能放松下來,好似再多看一秒就要升仙了。”
容儀越說越沉醉,她杵著下巴,美眸中帶著一絲憧憬。
看著她這般模樣,茯苓卻不知該說什么。
她總不能說將來這些娘子都會有吧,每個人有每個人不同的生活,而娘子自打跟了爺以后,若想像長小姐一樣,大幾率是不可能的了。
姜舜驍醒后,兩人一起用了早飯。
過后,束庸送來一封信,是給容儀的。
這些日子,對于信件之類的東西,容儀有些排斥,看著束庸遞過來的信,下意識的沒去接。
姜舜驍接了過去,他亦以為,是秦黛瓏寫來的信,可打開之后,只看了兩行就給了容儀,說:“阿滿寫來的。”
容儀微振,阿滿去了這些日子,一直沒往回寄信過,她連忙接了過來,信有些厚,仔仔細細的看過去,前三頁大都是寫的軼少爺如何艱難,偷偷見陸大小姐像做賊一樣,而陸大小姐的態度一直都不明朗。
容儀看了半晌,想著他吃癟的模樣忍不住偷笑,而后將這一部分給了姜舜驍,道:“看看你弟弟的光輝事跡。”
姜舜驍挑了挑眉,看著手里的信,容儀則接下去看阿滿信中后面的內容。
待看完時,她眉頭微蹙,過了半晌吐出一口氣,輕笑了一聲。
姜舜驍也看完了,發表了感嘆:“雖說這是我親弟弟,可在這方面,卻辦點都不隨我。”
說完,他意味深長的看著眼前他很快就拿下的女人,還想調侃兩句,就見她臉上意味不明的笑,他改了口,道:“你在高興什么?”
容儀看了他一眼,將后面的信給他,在他看的時候說道:“我讓阿滿去調查陸詩意在陸家的事,果然查出來了些東西,這些陳年舊事,都叫她給挖出來了……”
“我一直都不明白,陸詩意作為一個庶女,究竟是為何處處為嫡女著想,還如此敬重自己的母親,她的小娘呢?這是我一直沒有想明白的地方,直到看了這些信,我才明白,我原先覺得她可惡,想給她點教訓,現在卻覺得她可憐,從生下來就被人當成棋子,賣命的為殺母仇人辦事……”
原來,陸詩意的親生母親,是陸如意母親的陪嫁丫鬟,當初陸如意的母親在懷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