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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復默認
作者:庭院深笙
更新時間:20021923:23
春柳不知為何到了這個地步小姐還是為了容儀說話,分明是她勾引了姑爺,如今有了孩子便想害小姐,這不很明顯?她就是為了自己和孩子的未來,將小姐的事告訴了姑爺,否則,姑爺怎么可能這么快就發現?
小姐不知這其中還有這樣一層關系,春柳只恨自己當初信錯了人,不該告訴容儀小姐和陳或從還有聯系。
小姐單純忍得,她卻忍不得,終究是愧疚是自己禍從口出!
卻在怒火燒的正燃之際,聽到秦黛瓏說:“我當初利用過她?”
“什什么?”
秦黛瓏別過臉去,道:“當初我為了躲避洞房,施了點小計,讓表哥厭惡我,還把容儀牽扯了進來,是我將容儀帶到表哥面前,表哥才會注意到她的,洞房那夜,是容儀留在了房中。”
“什么?!”
秦黛瓏看了眼滿眼不可置信的春柳,道:“也許就是那晚,表哥才注意到容儀,春柳,我后來后悔了,當我知道容儀心里有人時,我后悔當初算計她,我本是想著她聰明機靈,長得又貌美終究是我對不起她。”
“她沒有勾引表哥,若真心勾引,她不會到現在還沒一個名分,我太了解她了,她定是顧忌我,才不要名分,可她想不到我會算計她”
春柳蹙起眉頭,頓感接受無能。
“你別去找她麻煩,否則,我真是沒臉見乳娘了,還有,萬不能告訴容儀她懷孕的事,我不知表哥是如何打算,既然瞞著她,自然是有他們的道理的,這事,萬不能從你我的口,讓容儀知道。”
容儀擔心了一天,最先看到的人不是姜舜驍,不是小姐,而是春柳。
當春柳一臉復雜的出現在門口時,容儀第一反應就是:糟了!
將她拉進屋里來,低聲問道:“你怎么這副表情?我聽說今天是爺一同陪著去寺廟,可是發生了什么事?”
春柳抿緊了唇,聞到屋里的藥味,確實同小姐喝的有些相同,心里頓黯,坐了下來,自顧地倒了杯水,道:“今天我們沒去安樂寺。”
“那去了哪兒?”
“安隱寺。”
容儀稍怔,后道:“這樣也好,可以避開。”
春柳喝下一杯茶,笑了聲,繼而盯著容儀的臉,道:“是避開了,但也看到了一出好戲。”
“好戲?”容儀還云里霧里弄不清,坐在她對面,添了杯茶。
春柳簡單的將丈夫捉奸的事繪聲繪色的說了一遍,說話間,一直盯著容儀的臉,不放過她臉上一絲表情。
容儀先是困惑,喝下一杯茶后,頓時反應過來,臉色變了一變,道:“這這還真是有點巧。”
“巧?你以為這是巧合?”春柳神色嚴肅,深吸了口氣,道:“一開始,我也以為是巧,后來才知道,是姑爺故意的!”
容儀蹙起眉頭,亦沉下了聲音:“你這是什么意思?”總有種陰陽怪氣的感覺。
春柳剛想說什么,就聽茯苓在外面驚道:“爺怎么這時候過來了?”
春柳咻的站了起來,臉色變得蒼白,不復方才的陰郁,道:“我先回去了。”
走了兩步,又頓了一下,走到容儀面前,小聲問道:“容儀,你是什么時候開始,喚姑爺為爺了?”
春柳說完,只看了眼她的臉色就跑出去了,低著頭跑的猛,甚至忘了給姜舜驍行禮,茯苓看了奇怪,心里暗道:后面有鬼追?怎么著急忙慌的?
姜舜驍淡定許多,沒看她一眼,直接進了屋。
春柳跑了很遠以后才氣喘吁吁地停了下來,撐著墻壁大口大口的喘氣。
她沒想找容儀興師問罪,知道小姐做的事以后,也不知該同情還是該漠然,但心里總是不舒服的,依舊介懷是否是自己做錯了,才會跑來問她。
或許自己不該來問她,她明明沒做錯什么。
春柳走后,容儀呆滯了許久,姜舜驍進來了都還沒回過神來。
什么時候開始喚姑爺為爺了
容儀淡下眉頭,心中懨懨,經春柳一說,她才發現自己如今換了稱呼已成自然,忘了從什么時候開始,不再喚他一聲“姑爺”,什么時候開始,這聲“爺”已經成了慣然。
姜舜驍伸手彈了彈她的腦門,將她喚醒,道:“在想什么?爺來了也不倒一杯水?”
容儀眨了眨眼,看著坐在身旁的姜舜驍,下意識的回想到春柳最后說的那句話,連忙站起了身,行了個禮,在稱呼之間糾結了僅一秒,道:“爺。”而后為他倒了杯熱茶遞到他手上。
姜舜驍看著她,微微瞇起眼,將茶杯放置一邊,道:“你今天,格外有禮。”言畢,伸手拉著她坐下。
容儀稍頓,順從的坐到他的身邊,突然想到這些日子自己早就被他免了行禮,剛開始還不習慣,久而久之竟也習慣了,以前,她分明是很守禮知趣的人,這段時間是怎么了?
“你還沒告訴爺,方才在想什么?那個丫鬟又來找你,所為何事?”
容儀稍怔,經春柳方才一番,也警惕了起來,輕咳了一聲,道:“沒想什么,只是聽說爺今天陪小姐去寺廟了,很高興。”
姜舜驍撐著額頭看著她,帶幾分慵懶之色,意味盛興,道:“哦?你不醋?”
容儀正色:“奴婢醋什么?”
姜舜驍的臉色黯了下來:“那你又高興什么?”
容儀微噎,試探的道:“自然是看爺和小姐感情好,高興啊”
姜舜驍平靜的看著她,突覺她是個不解風情的女子,但一般來說,沒經歷過情事,遲鈍一點也是正常,心里又好受了些。
又想起方才春柳倉皇逃走的樣子,姜舜驍掀過篇,看著容儀不怎么自然的小臉,突然說道:“爺懷疑你和那個春柳,有事瞞著爺。”
容儀臉色頓時僵住了,又被他說得云里霧里,感到高深莫測,更是不敢亂說什么了,咽了口唾液,道:“何...何以見得?”
“每次爺來都能撞見她找你,每次爺剛到她就跑了,難道不是藏著事?”
容儀嘴角抽搐了兩下,眼睛看向別處,硬憋出了一抹笑,道:“沒有啊,春柳她只是,只是懼怕爺。”
姜舜驍故作不解:“爺從未罰過她。”
容儀:
見她無言,姜舜驍突然笑了下,眼底掩著狡黠,道:“既然你說沒事瞞著爺,爺就姑且信你,不過若是以后爺發現你曾騙過爺”
容儀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低下聲問道:“會如何?”
姜舜驍拿過茶杯喝了一口,感受著微涼的茶水滾過喉嚨,嘖了一聲,將茶杯放下,這才正眼看著容儀,語氣頗有幾分認真,道:“爺讓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簡言之,你得答應爺的條件。”
容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