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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儀不傻,看著姑爺這樣曖昧的眼神,不難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可,不行的。
她不行的。
容儀自然是不敢在犟了,只道:“奴婢尚還小……”
姜舜驍悶悶的笑了聲,眼底閃過一絲嘲弄:“不小了,你也及笄了。”
容儀呼吸一頓,瞪著大眼,頗有幾分可憐和懇求:“奴婢……不行。”
“嗯?”
“這太快了,奴婢……”到底是羞于啟齒的話題,容儀還不能在和他離得這樣近的情況下說出話來,逼得自己又忍不住要落淚。
剛掩下眼簾,就聽到姜舜驍悶悶的笑出聲,笑得胸口都震了起來。
他在容儀耳邊道:“傻丫頭,爺逗你玩兒呢。”
容儀眼睫毛上還掛著一滴淚珠,呆呆癡癡的看著他。
姜舜驍半笑半玩味道:“爺定是要給你個名分了,再收了你,到那時,可不許拒著爺了。”
容儀微微蹙眉,點了點頭,心想,總比現在就胡來好吧?
他將容儀抱入懷中,在她耳邊說道:“等從潯州回來,爺就納了你,你就安安心心的待在爺身邊,至于你小姐那兒,不必多想,爺自有成算。”
容儀不知該說什么好,只是不搭話。
不搭話,就不會出錯,只怕回應了他,于自己將永無安寧之日。
現在他只是偶爾抱著自己睡一晚,偶爾的親吻,偶爾的親密,還不曾突破半步,可若今天她松了一字半字的口,只怕今夜都不好過過去。
幸好他也要去潯州了,日子久了,或許會淡了。
容儀這樣安慰自己。
夜里,容儀又被姜舜驍拉上床,現在她已經不會說“不合適”“不可以”“不能”這些話了。
只是順從。順從會讓她好過一些。
他的呼吸一下一下的打在自己頭上,容儀被迫面對著他,但身子弓成了個蝦米,不敢多和他接觸。
將要入睡時,容儀還是沒忍住問出了口:“姑爺,靈越是何人?”
姜舜驍閉著眼,只道:“睡覺,以后你自然會知道。”
容儀微微蹙眉,也只好道:“是……”
第二日容儀醒來后,便回了自己屋里,茯苓見她突然回來還有些心虛,看容儀一時間沒注意到床上還未收拾完的包袱,道:“你怎么這么早回來了?”
容儀精神不太好,只坐在梳妝鏡前看著自己臉上的那道黑疤,見沒有磨掉蹭點,才松了口氣。
“自然是要回來的。”
“爺起了嗎?”
“起了,這會兒在院里打拳呢。”
容儀松開自己的頭發,緊著水抹了抹又梳了起來,一轉眼就見茯苓神色不對勁的站在一旁看著自己,容儀彎了彎唇角,道:“等姑爺去了潯州,我多半是要回小姐院里伺候,到時候咱們倆……”話到此處,容儀便見床上安放的一個包袱,好像還未收拾完,那里面全都是她的衣物。
容儀臉上一喜,道:“茯苓姐姐你可這是神速啊!這就開始幫我收拾東西了?”原小姐搬去了迎妍院,容儀自然也是有在那邊的住處的。
茯苓面露尷尬,道:“你原本就和我同住一屋,若是回夫人院里伺候,我又何必幫你收拾衣物。”
容儀臉上的笑漸漸淡去:“那是何意?”
茯苓看了眼容儀,心虛的低下頭,道:“瞧著爺的意思,此番去潯州是要把你也帶上。”
聽到這話,容儀第一反應就是覺著荒謬!
“姑爺是去辦正事,怎會帶我?”
茯苓道:“爺們兒外出辦事帶個丫鬟并不稀奇,稀奇的是,咱們的爺竟然也……想來也是不想與你分開罷。”
容儀的小臉頓時就白了。
茯苓緊著她的臉色,雖有些不忍,但還是耐不住,問道:“昨夜瞧著爺那樣子,你可沒吃虧吧?”
容儀愣愣的看著她:“怎么算吃虧?”
茯苓咬了咬牙:“就是!有沒有把你怎么樣?”
“沒有!”容儀連忙否認,臉上還掛著一絲紅。
茯苓神色復雜的看著容儀,既欣慰又擔憂:“看來爺是對你是花了心思的。”
容儀低下頭,暗暗嗤笑一聲,不過是主子賞給下人的一點臉面。
茯苓自顧的說道:“咱們爺是頂天立地的好男兒,要什么有什么,把你留在屋里這樣久也沒碰過你,倒是讓我有些意外,不過這樣也好,說明他看重你。”
容儀苦笑了一下,走到桌邊坐下,手扶著額,頭疼模樣,道:“茯苓姐,我現在腦子亂的很,你想我自己想想吧。”
茯苓嘆了口氣,正要出去,走到門口又頓了下來,苦口婆心道:“你也別一直犟著性子,這次跟著爺去了潯州,估摸也是要許久,二人朝夕相處,難免會生情,你若能心甘情愿跟著爺,就不用吃太多苦頭了。”
容儀閉上眼,心里鈍鈍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