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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萍是跟在容儀后面回來的,見容儀在收拾東西倒也沒上前去打擾她。
見她收拾完后站在門口看雪出神的樣子,見她笑容甜美,不知為何更是不敢上前去,直到容儀自己看到了她。
“你都收拾好了?”
這段日子母女倆也沒什么交流,容儀刻意的去忘掉那件事,現在見蘇萍主動和她說話還有些反應不過來。
只淡淡的回應:“嗯。”
許是容儀從未這樣冷淡的和她說過話,蘇萍一時間還有些不能適應,但一想到自己要做的事,蘇萍只忍下心里的怒氣,勉強的笑道:“去安寧王府了,要照顧好小姐。”
容儀輕笑了一聲,并未說話。
她就知道,她能來主動找她,除了交代小姐的事還能有什么?
難道還指望她說一句“照顧好自己”?
不,她的娘和別人的娘不一樣,呵。
蘇萍說完后,也發現自己此時關心錯了對象,有些不自然的看著容儀,見她平淡的眼神時,蘇萍閉了閉眼,道:“你也要照顧好自己,在外不比在家,萬事都要謹慎小心,咱們做奴才的,不能行差踏錯一步……”
“這些爹都和我說過。”容儀打斷,言下之意是讓她不必再說一遍了。
蘇萍深吸了一口氣,決定不和她拐彎抹角了,從袖子里拿出一個小瓶子,遞給容儀,道:“你以后記得這個東西每天都要抹在臉上,在同一個位子,別讓別人發現。”
容儀沒有接,蹙著眉問:“這是什么?”
“折顏膏。”
容儀眉頭蹙的更緊了,她沒聽說過這個東西,看蘇萍這樣子,應當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容儀不接,蘇萍有些不耐了,她道:“你的臉太扎眼了,去了安寧王府沒有我管著還不知道會惹出什么事來,抹了它,就不會生事。”
“什么意思?這到底是什么東西?”
“反正不是毒藥,只是抹在臉上會留下一道黑疤,平時擦是擦不掉,只有溫水才能洗掉。”
容儀呵笑了一聲,道:“我為什么要抹它?”
她的臉又不是見不得人!
見容儀諷刺的笑容,蘇萍的耐心就要磨光了,她何時在這個小丫頭片子面前低三下四過?剛要發火,一想到小姐和夫人,又深深壓制住了。
道:“你還要娘說的更明白些嗎?”
“……”容儀不接話。
“那好,娘就和你說清楚!”
“你要跟著小姐去安寧王府,就你這張臉,想去勾誰?”
聽這話容儀瞬間明白過來了,哪怕心里再怎么告訴自己沒有關系,不要去在意她的說法看法,這個時候也忍不住委屈了。
她憑什么要被人這樣誤會?
隨是忍不住回問:“陪嫁是夫人要我去的,不是我死皮賴臉要跟著小姐去安寧王府!您以為我是去做什么的?我能做什么?!”
“你為什么總要這樣看待我?長成這樣是我的錯嗎?不是你把我生下來的嗎?!”
容儀含淚控訴著。
蘇萍氣急,一耳光打在容儀臉上。
容儀挨了一耳光,她甚至摸都沒摸,只死死的盯著蘇萍,把這些天對她的怨氣發了出來。
“你既然這么討厭我,當初為什么要生下我?”
“你這死丫頭,說什么呢!”
“我說什么?你怎么不自問自己都做了些什么?”容儀氣極反笑,苦味盎然。
“我讓你抹這膏子有錯嗎?我還不是怕你頂著這張臉去勾引姑爺!”
聽到這話時,容儀如遭雷擊。
蘇萍繼續道:“傅合忠就被你哄得一陣一陣的,我都覺得丟人,怎么有你這么個會勾人的貨!”
蘇萍亦認為,姜舜驍也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容儀本就生的無雙,若換身衣服,就像哪家大小姐,若她真進了姑爺的眼,小姐該怎么辦?她又怎么和夫人交代?
容儀臉色慘白的看著蘇萍,怎么也想不到她為什么會這樣想自己,還牽扯上了姑爺。
“我倒想問您憑什么這么想我?傅合忠他生了那種齷齪心思,您是怎么會怪到我的頭上?難道錯的不是他嗎?為什么反而來譴責我?”
“呵,你從型看我不順眼,你何時正眼看過我?你對我的所有看法都是你的偏見m算你是我娘,我也不允許你這樣污蔑詆毀我!你真不放心就和夫人說去!干脆別讓我陪嫁,就沒那么多事了!”
蘇萍氣白了臉,尖聲說道:“這折顏膏就是夫人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