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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聲音,存在記憶里,讓林松柏不由得陷入回憶,似乎重新看到那個畫面,聽見那個聲音,他甚至想要去試探更多,那是一個屬于那個年代那個時節,那個女子的所有美好。
他依稀記得當時在場的男同學們,每一個都露出驚艷地表情。
“窈窕同學,那女子是誰?”
白若秋詢問了站在院子里的劉窈窕。
就聽見她說道:“那是家妹,因為年齡小,我父母不允許她跟著我們一起玩。”
似乎還為妹妹不能夠出來玩耍惋惜,那些男生們也惋惜,要是能夠跟那樣的女子說句話也是開心的吧。
“那是頑固封建思想,女子怎么就不能夠出來?你父母這思想不對。”
有那思想激進地,直接點出來,想要去找劉家父母理論,好在還知道自己在人家家里做客,沒有真的去鬧得不愉快。
后來就不了了之,那次也是林松柏唯一一次見到劉蕙蘭。
“師父,你說男人是不是都是賤骨頭?按照當時的思想,那封建思想肯定要不得,女性要自由,要平等,可是他們自己選擇老婆的時候,下意識的還是選擇溫婉大氣,不要外面拋頭露面的女子當妻子。”
梅蘇蘇實在沒有忍住,又插言。
林松柏是真的無法追憶下去,只好收起回憶,看著徒弟嘆氣:“你倒是想得多,不過也確實是這樣。”
說是賤骨頭也不對,不過是人對自己的選擇總是下意識的想要更美好的。
“師父,你說實話,你是不是對奶奶還沒有死心?想不想娶我奶奶?”
想到自己奶奶的脾性,確實符合大家閨秀的標準,可惜當年小小年紀就遭遇家族巨變,又被姐姐賣了,即便是最困苦,她都無法做出來迫害別人,寧可自己吃苦,也要維持著本心。
她也能夠明白為什么奶奶從來不教育她如何去用惡意揣測別人,而是讓她與人為善,就算是周圍都是惡人,也要保持一顆善心。
有些東西不是輕易能夠改變的。
對奶奶,梅蘇蘇一直都是想要給奶奶最好的。
林松柏嘆氣:“徒弟呀,你師父我多大年紀了?又不是二三十歲的小年輕,要是再年輕十年,可能我都會去嘗試一下,可是現在我只想維持現在的生活就成。”
每個時期心態不一樣,現在的林松柏只想看著所有人安心舒服的過日子就好。
梅蘇蘇似乎能夠從師父那飄忽地眼神里找到點東西,最終還是沒有繼續撮合。
搓搓臉,遞給師父一瓶二鍋頭:“都說二鍋頭配花生米,越喝越有勁,反正是要坐那么久的火車,那咱們喝點?”
一醉解千愁。
梅蘇蘇還沒有嘗試過呢。
林松柏直接把梅蘇蘇手里的二鍋頭搶過去:“你還是算了,小小年紀身體還要扎著針,酒還是孝敬你師父我。”
說著就擰開瓶蓋倒了一口,那辛辣的滋味直接沖上腦門。
梅蘇蘇沒有辦法喝酒,但是不妨礙她吃花生米。
年輕時候的記憶總是那么美好,即便年老而去也會如同師父此時一樣,喝醉了還會哭著問道:“為什么不嫁給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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