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
女生:
烤魚還沒有吃完,江郅就收到了調查公司發來的消息。
雖然黑色面包車的車牌是假的,但是沿著監控錄像一路查下去,調查公司的人很快就查到了康泰和溫妤頭上。
監控畫面中,可以清晰的看到溫妤在10點10分左右,從御水灣別墅坐上這輛面包車,與他的邁巴赫在10點半左右,先后進入醫院的停車場。
之后,面包車原路返回,在11點18分停在御水灣別墅區的門口,溫妤從車上下來,面包車離開,在11點40分左右,開進了純色酒吧附近的一家停車場。
通過這些可以確定,溫妤跟康泰早有勾結。
根據調查公司之前調查到的資料,純色酒吧有一輛黑色面包車,專門用來接送在酒吧上班的陪酒小姐。
雖然車牌不一樣,但是從監控上看,這輛面包車跟純色酒吧的那輛,無論是外觀還是顏色都一模一樣。
況且,康泰就住在御水灣。
調查公司的人提醒道:“江總,您的公司和住所應該都有康泰的人盯著,我們會盡快找出來,你和江太太最近出門最好小心一些。”
“我知道。”
江郅眉宇間涌動著冷戾駭人的氣息,“繼續盯著康泰和溫妤,錢不是問題,把人給我盯死了。”
“沒問題,江總,有新的消息我再第一時間向您匯報。”
掛斷電話,江郅閉上黑眸,將所有的情緒壓下,才轉身回到餐廳。
林淺笑已經吃飽了,正仰靠著沙發靠背休息,看到他回來,連忙坐直身體,“老公,快來,我特意給你留了一塊魚腹,沒有刺的。”
烤魚剛端上來沒多久,江郅就出去接電話,眼見一條烤魚吃了快一半江郅也沒回來,林淺笑就趕緊分了一塊最鮮嫩的魚腹,放到他碗中。
看到碗里的魚腹,江郅黑眸中僅剩的冷意一點點消散,“你吃飽了嗎?”
林淺笑吸著奶茶點頭,“飽了,我們剛剛還吃了好多羊肉串呢。”
江郅不喜歡吃羊肉,5塊錢一串的羊肉串烤了20串,被林淺笑和夏敏三個女人全部干掉。
林淺笑覺得自己說話都帶著股羊膻味,下意識捂著嘴,怕熏到江郅。
江郅以為她不舒服,“怎么了?”
“我嘴巴里都是羊肉味兒。”
說著,林淺笑拿起包包起身,“隔壁有超市,我去買瓶口香糖。”
不等江郅說話,夏敏就主動站起來,“太太,我去吧,我順便買包煙。”
“喔。”
等夏敏離開后,林淺笑看著垂頭吃烤魚的江郅,忽然有些好奇,“老公,你會抽煙嗎?”
“會。”
“那我怎么沒見你抽過?”
“不喜歡抽。”
見她似乎對他不抽煙這件事很好奇,他耐心的解釋:“絕大多數人抽煙是為了釋放壓力,緩解情緒,得到放松。對于我而言,我不需要借助香煙來緩解和放松,如果有需要,我會選擇一些高強度的運動。”
林淺笑恍然,“怪不得你身材那么好。老公,以后你要是壓力大我陪你一起做運動,你別抽煙,抽煙對身體不好,而且我也不喜歡你一身煙味。”
江郅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前面半句話,黑眸深深的看著她,“記得你今天說的話,以后要陪我做運動。”
林淺笑一臉單純的點頭,“放心,我說話算話。”
康泰原本對林淺笑沒什么想法。
林淺笑雖然甜美清純,但康泰玩過的嫩模當中,不乏比林淺笑更漂亮更清純的,主動送上門他或許不會拒絕,但也不會主動生起獵奇心。
但溫妤這兩天刻意在他面前頻頻提起林淺笑,說林淺笑皮膚多么的白,腰肢多么柔軟,叫聲像剛出身的小貓似的,讓他對林淺笑原本只有兩分的感覺,瞬間提升到了十分。
原本他對溫妤計劃綁架林淺笑,拍下林淺笑的不雅視頻,威脅和勒索江郅一事,并不看好。
綁架勒索可是重罪,一旦事發就是他親媽都保不住他。
他即便胡作非為也基本不會去踩紅線。
可今晚喝多了幾杯酒,想到溫妤對林淺笑的種種形容,控制不住心癢難耐,當真派了人手配合溫妤,去綁架林淺笑。
他甚至已經想好了要玩什么花樣,結果等了一個晚上,居然沒成功。
滿腔的欲求得不到滿足,康泰直接回家找溫妤這個“罪魁禍首”發泄。
前幾次康泰都是在清醒的狀態下,下手掌握著分寸。
倒不是他顧及溫妤的身體,只是單純不想在別墅玩出人命,覺得太晦氣。
但今天他喝了不少,腦子不太清楚,加上心里憋著火,哪里還顧得上其他。
直到,溫妤一臉痛苦的躺在床上呻吟,滿目刺紅的鮮血讓康泰的酒意瞬間驚醒了七分。
他臉色難看的穿上衣服跑出別墅。
雖然他一點也不在乎溫妤的死活,但擔心人死在他家會很麻煩,這才撥打了120。
很快,120救護車開進御水灣別墅。
溫妤被帶去了附近的醫院,經過兩個小時的救治,命倒是保住了,但胎兒流產了。
早上,溫妤醒來,得知流產的消息,非但不難過,反而露出了如釋重負的笑意。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命中躲不掉的劫數。
上輩子,她也懷了胡林的孩子,后來也流產了。
那時候,她剛得知胡林欠下巨額高利貸,氣極攻心,當場暈倒在家里。
后來被送到醫院,她同時得知自己懷孕又流產的消息。
這輩子,陰差陽錯被時娜算計,失身給胡林,她猜到自己很可能會懷孕,于是,她做了一個非常大膽的決定。
不吃避孕藥。
她要懷上這個孩子,而且,還要把它扣在溫子銘頭上。
那樣,就算她不嫁給溫子銘,溫子銘也一輩子逃不出她的手心。
掌握了溫子銘,就等于掌握了溫家。
她的計劃非常美好,可現實卻給予她慘烈痛擊。
一開始,她以為是運氣不好才會事事不順。
直到被抓,她才明白,不是她運氣不好,而是她被江郅抓到了馬腳!
她從來就沒想過要留下肚子里的孩子,她只是想利用它謀求一條生路。
她在看守所結識了一個專門幫人偷渡的“蛇頭”,她報復林淺笑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她需要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