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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林淺笑看了看他辦公桌上還剩下十幾份空白的請柬,說道:“我去樓下員工餐廳打包上來我們一起吃。”
“也好,讓秘書陪你一起去。”
“沒事,我自己找得到路。”
目送女孩纖麗的身影離開辦公室后,江郅拿起筆繼續寫請柬,桌上的手機忽然響了。
看到是刑警隊長陳海兵打過來的,江郅黑眸微微一凝。
“江總,有件事我思來想去,覺得還提醒你一下比較好。”
“陳隊長請講。”
“溫妤被保釋出去了。”
江郅臉色驟然一沉,他忽然想到什么,放下手中的筆,起身大步朝辦公室門外走,手中的電話并沒有斷,“什么時候的事?”
“昨天。不過我是今天早上才知道的,看守所那邊有我以前的同事,知道這個案子是我跟施孝天一塊負責的,就悄悄跟我通了氣。”
“我知道了,多謝。”
陳海兵笑笑,“江總客氣了,溫妤這個女人,心思惡毒又心狠手辣,什么事都干得出來,她被保釋出去,我總覺得事情不會這么簡單,告訴你,也是想讓你有所提防。”
聽到這話,江郅黑眸陰沉沉的,蘊含著一股寒意。
陳海兵繼續說道:“我也沒料到,溫妤在這個節骨眼上竟然懷孕了。原本以她犯案的嚴重性,加上拒不認罪的惡劣態度,是不可能被保釋出去的。”
跟陳海兵結束電話后,江郅徑直去了員工餐廳。
員工餐廳晚上吃飯的人不是很多,江郅到的時候,林淺笑已經買好了飯菜,正站在小窗口打包。
冷不防腰間被人摟住,把林淺笑嚇了一跳,轉頭看到是他,杏眸頓時一亮,“老公,你怎么下來了?”
“下來幫你拿。”
林淺笑沒有懷疑,笑瞇瞇說道:“馬上就好了。”
簡單吃過晚飯,林淺笑堅持要幫江郅寫剩下的請柬,江郅由了她,拿起手機走到落地窗前。
接到江郅的電話,溫子銘直接說道:“之前答應給淺笑的嫁妝都已經準備好了,你最近應該也很忙,明天我帶律師去你辦公室吧。”
能節省時間,江郅當然不會拒絕,“可以。”
“請柬還差一些,你那里還有嗎?”
“明天拿給你。”
“謝了。”溫子銘頓了頓才又開口,“還沒恭喜你,祝你和淺笑幸福美滿。江郅,過去的錯誤和遺憾我知道無法彌補,但此時此刻的我,會緊緊盯著你,你要是敢辜負淺笑,我發誓,絕不與你善罷甘休。”
江郅似笑非笑的勾了唇角,眸底是無盡的冷漠,“我勸你還是把心思放在該你注意的人身上,我和笑笑的夫妻生活,不需要你操心。”
“你什么意思?什么叫該我注意的人。”
“溫妤被保釋了。”
“怎么可能!?”
話出口的那一刻,溫子銘其實非常清楚,江郅絕對不會拿這種事開玩笑。
“什么時候的事?”
“昨天。”江郅黑眸幽沉的看著窗外流光溢彩的城市夜景,“溫妤懷孕了。”
電話那端的溫子銘沉默了片刻,干巴巴的解釋:“與我無關。”
“無所謂,我是看在我們表面的郎舅關系上,告知你一聲。”
溫子銘氣結,“我跟她沒發生過任何關系!”
江郅直接掛斷電話,回眸看了眼坐在他辦公桌后,低頭認真寫請柬的女孩,黑眸微暖,隨即回過頭,給調查公司的人打電話。
“江總,康泰和劉女士的資料我們還在努力調查中,暫時沒有進展。”
“康泰那邊可以暫時放一放,全力幫我盯住溫妤,我要知道她的一舉一動。”
“沒問題。”
今天是跟溫家約好交換嫁妝和禮金的日子。
為此,林淺笑特意打扮了一番,還把保險柜里的粉鉆戒指拿出來戴上。
“老公,吃過早飯我們就去溫家嗎?”
“不去溫家,我們去公司。”
林淺笑眨眨杏眸,“不是約好了今天去溫家拿嫁妝嗎?”
江郅低聲解釋道:“溫子銘會帶律師過來公司找我們。”
“喔。”
聽到不用去溫家,林淺笑把手上的粉鉆戒指擼下來,準備放回保險柜。
江郅拉住她,“喜歡就戴著,本來就是買給你戴的。”
林淺笑煩惱的念叨:“喜歡是喜歡,可戴著這么貴的戒指,提心吊膽的,怕不小心刮花了或者弄丟了,又怕被壞人惦記。”
江郅好笑的揉揉她的頭,“為什么去溫家要戴它?”
林淺笑一本正經的解釋:“我要讓溫家人知道一個道理,過去的我你愛搭不理,現在的我你高攀不起。”
雖然沒戴5億的粉鉆,林淺笑卻戴了另一枚10克拉左右的圓白鉆戒指。
是之前訂制的結婚,打算結婚典禮上用的,但是現在有了粉鉆,這枚圓白鉆戒指就沒了用處,被她當成了裝飾物,時不時戴一戴。
到了公司,溫子銘還沒來,秦恒倒是帶著助理先來了。
看到秦恒,林淺笑就不可避免的想起秦夢舒。
秦恒剛坐下,連水都沒喝上半口,就被林淺笑的一疊鈔票砸糊涂了。
因為需要包紅包,江郅特意讓財務去銀行提了50萬的現金,林淺笑隨手拿了一沓,差不多30、4000千。
秦恒捏著鈔票,打趣的笑道:“江太太這是提前給伴郞發紅包?”
七個伴郎,秦恒是其中之一。
林淺笑坐到他對面,一本正經的解釋道:“是我賠給你妹妹的醫藥費。”
秦恒臉上的笑意有些淡下來,“夢舒臉上的傷,是江太太造成的?”
被打之后,秦夢舒鼻青臉腫的回到S市,一直躲在家里養傷。
恰巧秦恒去她家拿東西,見到她受了傷,自然要關心。
秦夢舒沒臉說自己被打的原因,只含糊的解釋是跟人起了爭執。
秦恒對秦夢舒管得并不嚴,畢竟也是20好幾的大姑娘,見她沒什么大礙就沒再多過問。
“打人是不對,我可以道歉,但是重來一次,我還是會揍她!”
林淺笑瓷白精致的小臉板得十分嚴肅,臉頰因為過生氣而微微嘟起,莫名讓人覺得憨態可掬。
秦恒笑了笑,把錢放茶幾上,“江太太總得告訴我是什么原因吧?夢舒怎么招惹你了?”
“她勾引我老公,被我當場抓到!”
秦恒眼鏡差點沒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