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
女生:
兩人坐在吊椅上,江郅輕攬著林淺笑纖細柔軟的腰身,低頭吻了吻她的唇,才松開她。
“我們現在這樣坐在吊椅里,我吻你,這些事那本書里也有嗎?”
林淺笑搖搖頭。
江郅靜靜看了她片刻,又問,“書里,有寫我們什么時候舉辦婚禮嗎?”
林淺笑依舊搖頭,小聲的開口說道:“書里,你跟原來的林淺笑沒有舉辦婚禮,她被溫妤和經紀人聯手設計,鬧出了很多丑事,還,還氣倒了媽媽,你一氣之下跟她離了婚,把她關進精神病院里。
她跟一群瘋子關在一起,受不了折磨,最后自殺死了。”
盡管很清楚,她說的這些事都沒有發生,也不會發生,但江郅心里仍舊,心臟仿佛被人緊緊攥著一般,悶得喘不過氣。
他收緊手臂的力道,將林淺笑的身體緊緊擁在懷里,柔聲低哄道:“笑笑,我保證,你說的這些都不會發生。”
林淺笑抬手環在他腰間,把臉輕輕貼在他胸膛,“我知道,因為我不是原來的林淺笑,我知道溫妤對我不懷好意,我不會傻傻的被她算計,更不會氣倒媽媽。媽媽會長命百歲,我們也不會離婚,我們要一輩子在一起。”
江郅低頭吻了吻她發頂,“你看到的那本書里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這也從側面證明,那本書里的內容都是虛構杜撰的。”
“可溫妤是重生者,這是真的,上次我去看守所見她的時候,她親口承認的。
溫妤她有前世的記憶,可以洞察先機,她一直在利用這一點,算計陷害原來的林淺笑。
她以為我也是重生的,我不是,我是從外面的世界來到這里,我知道原來的林淺笑會遭遇什么,我來到這里后,一直在避免走上書里的結局。
我以前想跟你離婚,跟輝煌公司解約,退出娛樂圈,與溫家保持距離,都是這個原因。
我做到了,我改變了書上的劇情,溫妤也將為她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
老公,我只是在想,在溫妤前一世的記憶中,原本的林淺笑,會不會也如同現在的我一樣,跟你兩情相悅,過著幸福快樂的生活。”
繞了這么一大圈,江郅總算明白,他的太太并不是在擔心他會把她關進精神病院,而是在吃醋。
吃上輩子的醋。
才思敏捷又能言善辯的他,難得的詞窮了。
哽了一會,江郅才無奈的開口哄道:“笑笑,我不知道上輩子我們有沒有在一起,但我此刻很確定,我懷里的你,就是我這輩子最想要,也唯一喜歡的女生。
我們沒辦法改變過去的事,但我們可以珍惜現在和未來。
就像現在,我們彼此擁抱,心心相惜,在我們的家里聊天。
以后,我們還會有很多很多這樣的時光,與其感懷過去,不如擁抱明天。”
因為林淺笑偶然提及的有關重生的話題,等兩人到公司的時候,已經是10點半了。
江郅和林淺笑剛從電梯出來,已經升任首席秘書的藍秘書立刻起身迎上前,微笑的稱呼道:“江總江太太,早上好。”
林淺笑回以微笑,“藍秘書,你也早上好呀。”
“江太太今天穿得特別漂亮。”
林淺笑被夸得笑瞇了眼,“你的裙子也挺漂亮的。”
“謝謝江太太夸獎,這是CUCCI今年的早春款,周末逛街的時候遇到打折,就買了。”
兩人商業互吹了幾句,藍秘書收起笑容,拿出認真專業的工作態度,向遷就林淺笑而刻意放慢腳步的江郅匯報。
“溫氏的溫總已經來了有半個鐘頭,正在辦公室等您。”
江郅冷淡應聲,“我知道了,送兩杯咖啡一杯果汁進來。”
藍秘書剛要應,林淺笑急忙出聲,“一杯咖啡就好了,另外一杯換成紅茶。”
藍秘書心里微微一緊,下意識看向神情冷漠的男人。
大老板性格冷戾,陰晴不定,還十分強勢,整個江氏集團,包括董事局和高層,沒人敢置喙他的決策和想法。
藍秘書還記得,她的前任,就是因為擅自把巴西咖啡豆換成了口感更好的藍山咖啡豆,當場遭到解雇。
藍秘書驚訝的發現,,在聽到女孩擅自改動他的吩咐后,非但沒有生氣,原本冷漠的臉上反而露出淡淡寵溺的笑意。
林淺笑轉頭看他,理直氣壯的說道:“你胃不好,不能經常喝咖啡,喝紅茶吧,我前幾天出去采購辦公用品的時候,幫你買了兩盒紅茶,放在茶水間了。”
說著,林淺笑看向藍秘書,“就在中間黑色儲物柜的中間抽屜里,以后他再要喝咖啡,你就泡紅茶端進去,他要是敢不喝,你就給我打電話。”
藍秘書雖然竭力忍著,卻還是沒忍住笑,“好的,江太太,我記住了。”
見江郅靜靜的看著自己,林淺笑輕哼,“你瞅我干啥?你有意見嗎?有意見也得憋著,這件事我說了算!”
“嗯,你做主。”
江郅看向藍秘書,眸底的溫柔寵溺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深沉冷漠,“把太太的話,通知下去。”
通,通知下去?
一向聰明干練的藍秘書少見的遲疑了,“整個總裁辦的助理和秘書全部通知到嗎?”
“嗯。”
藍秘書輕吸一口氣,“好的江總,我立即去辦。”
溫子銘不是個缺乏耐心的人,盡管已經等了半個小時,但臉上絲毫沒有露出不耐煩或者生氣。
甚至于,他內心升起一股隱秘的喜悅。
他下意識認為,林淺笑是故意遲到,故意讓他等。
而林淺笑這么做的原因,是因為還在生他的氣,氣他從前的冷落和怠慢。
她會生他的氣,是不是說明,她內心是在乎他這個哥哥的?
溫子銘正想得出神,辦公室的門從外面被拉開。
他抬眸看去,看到進門的林淺笑,目光頓時凝住。
林淺笑穿了一件米白色的針織衫,下面是淺藍色的牛仔小腳褲,腳上踩著白色小皮鞋,頭上別著珍珠發卡,長到肩膀下面一點黑發柔順的別在耳后,明明是非常簡單尋常的裝扮,卻讓她整個人看起來非常清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