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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
林淺笑又羞又窘,臊得連脖子根都紅了。
江郅的眸底溢出淺淺笑意,變戲法似的拿出手帕,替她擦掉臉上的淚和鼻涕。
林淺笑垂了著頭,恍惚間,手指上驀然一涼。
她抬眸,就見一枚鴿子蛋大小的粉鉆戒指,正戴在她左手中指上。
周圍的音樂聲也隨之變成了甜蜜歡快的,“手牽手,一路到盡頭,把你一生交給我,昨天已是過去,明天更多回憶,今天你要嫁給我……”
在震耳欲聾的掌聲中,江郅站起身,捧著她的臉,溫柔的吻上她的唇。
周圍的氣球爭先恐后升向半空,天空中的無人機緩緩移動,擺出一個巨大的“笑笑,我愛你”字樣。
一場轟動全城的星空求婚,圓滿結束。
最后,林淺笑是被抱回公寓的。
江郅踢上公寓的門,將她放在玄關的鞋柜上,扣著她的頭繼續深吻。
直到客廳的壁鐘傳來12點的提醒音,江郅才松開她。
林淺笑的雙唇被吻得通紅,微微腫脹,泛著晶瑩的色澤,仿佛誘人的櫻桃。
江郅克制著體內的渴望,黑眸泛起心疼,拇指輕輕碰了碰她的唇,“疼嗎?”
林淺笑微微撅了下嘴,“有一點。”
江郅親了親她額頭,“等洗完澡,我幫你涂清涼藥膏,明天就沒事了。”
“嗯。
林淺笑坐在鞋柜上,垂眸看左手上的圓形粉鉆戒指,“你什么時候買的這個戒指呀?”
“上個月,好看嗎?”
林淺笑點頭。
她在仙界的時候,就很喜歡收集各種漂亮的石頭,但她收集到的所有石頭加起來,都沒有手上的粉色鉆石漂亮。
粉鉆被切割成龍眼大小的圓形鉆石,散發著柔美又璀璨的光芒。
林淺笑知道這顆粉鉆,因為它是目前世上唯一一顆超過20克拉的稀世粉鉆,上個月,在英國拍下了5億的天價,轟動了全世界。
原本,這顆粉鉆價值在3億左右,某國皇室公主公開表示要買下它,結果,拍賣中途,被一個神秘買家花5億天價拍走。
當時,她還把手機上的新聞拿給江郅看過,江郅當時什么也沒告訴她,只問她喜不喜歡。
這么漂亮而且還是全世界唯一的粉鉆,她當然喜歡啊。
“那個花5億天價拍下粉鉆的人就是你?”
“嗯。”
“你真傻,花那么多錢,就這么買了一個好看的石頭。我們之前不是買了結婚戒指嗎?你每天上班那么辛苦,要多久才能賺回這個石頭的錢啊?”
江郅捏著她的左手,眸光落在晶瑩剔透的粉鉆上,“一輩子就一次,當然要給你最好最完美的。”
說到完美,林淺笑郁悶的撅起嘴巴,“可我今天晚上的表現一點都不完美!”
她不僅沒來得及親口答應他,還丟了個大臉。
林淺笑雙手勾著他脖子撒嬌,“老公,你再求一次婚好不好,我這次一定好好表現。”
江郅黑眸浮起笑意,“現在?”
林淺笑點點頭,從鞋柜上滑到地上,把地上用兩只手提袋裝著的玫瑰花提到客廳里,用它們擺成一個心形。
擺好,她站在心形中央,把手上的粉鉆戒指取下來,交給江郅,“你就像剛才在樓下一樣,再求一次婚。”
“好。”
江郅醞釀了一下情緒,正想單膝跪下,林淺笑忽然想到什么,“等一等。”
等用手機播放出之前在樓下聽到的音樂,她連忙站好,笑瞇瞇說道:“現在可以了。”
一切都跟之前的情景一模一樣,甚至連告白的話都一字不差,林淺笑也終于說出了心里話,“我愿意!”
求完婚,林淺笑蹲地上把玫瑰花仔細的撿起來,邊撿邊數,撿到一半,她忽然發現玫瑰花上面好像寫了有字。
她把撿好的玫瑰花放到紙袋里,拿出其中一只拆開。
巴掌大的紙片上,寫著一句,“吾至愛汝,唯愿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林淺笑看得眉開眼笑,又拿起另外一枝拆開,上面寫著,“在愛的世界里,我一無所有,直到你的出現,讓我變得富有。”
林淺笑仰頭去看靠著沙發背看她數玫瑰花的江郅,“老公,每一朵花上都寫了字嗎?”
“嗯。”
“都是你親手寫的嗎?”
“嗯,有些是網上找的,有些是我隨手寫的。”
“玫瑰花也是你親手折的嗎?”
“嗯。”
林淺笑的杏眸變得亮晶晶起來,“這么多全是你折的?你什么時候折的?”
“在家的時候,在書房里,每天折一些,折了差不多一個月。”
怪不得她總覺得他這段時間好忙,每天晚上都快12點才回臥室睡覺,她還以為他工作很多,原來是在為她折玫瑰花。
林淺笑一下子站起來,跳到對方身上,像無尾熊一樣掛著。
江郅順勢抱著她朝臥室走。
林淺笑雙手勾著對方脖子,水潤的杏眸一瞬不瞬的望著男人精致絕倫的臉,忽然說道:“老公,我給你生個寶寶吧?”
他總能知道她想要什么,精心準備,給她最大的驚喜和最好的愛情。
她也想要同樣給予他他想要的一切。
聽到林淺笑的話,江郅的身形微不可察的停頓了下。
盡管母親一心期盼他能為江家傳宗接代延續香火,但他內心,并未真正把這件事納入規劃之中。
一來,小時候的陰影并沒有過去,他內心對父親這個角色,本能的感到排斥和厭惡。
二來,他和林淺笑都還很年輕,母親身體又不好,他沒有把握自己能同時照顧好母親、妻子和幼子。
可聽到她說想跟他生寶寶,他心里對父親這個角色忽然沒有想象中的排斥和拒斥,甚至,他腦中會幻想兩人的寶寶會比較像他還是林淺笑。
林淺笑猜不透江郅心里的想法,見他默不作聲,心里忽然有些悶,說不出是疑惑還是失落。
“老公,你不喜歡寶寶嗎?”
江郅抬眸看她,“不是。”
“那你怎么不說話呀?”
“我在想別的事。”江郅彎腰把她放到床上,半蹲在她面前,低聲解釋道:“我們暫時還不能生寶寶。”
“為什么?”
“醫生說你的身體因為藥物的影響,一年之內都不宜有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