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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郅步步逼近康泰,黑眸陰戾,“與其操心其他人,康總不如先管好自己。我再問最后一次,道不道歉?”
康泰嗤之以鼻,語氣十分囂張,“別說一次,你就算再問一千次,我還是那句話,沒可能!”
江郅聲音冷冽的吩咐高晨:“打電話給魏科長,就說純色酒吧有人銷售非法藥物。”
“你敢!”
高晨還沒來得及說話,康泰就怒喝道:“江郅,想清楚了,敢報假警,沒你好果子吃!”
江郅黑眸沉沉的盯著對方,唇角勾著冷笑,“那康總不妨看看我到底敢不敢,至于是不是報假警,等魏科長把康總和你的一幫手下,包括純色酒吧里里外外搜查一遍不就清楚了?要是真的誤會了康總,我可以親口向康總道歉賠禮!”
誰TM要你的道歉賠禮!
康泰很清楚,他雖然沒有進行非法藥物的售賣,但酒吧里也的確存在見不得人的東西,一旦被警察查到,他脫不了身。
高晨小聲的詢問:“江總,那我現在給魏科長打電話?”
“打。”
“你敢打!”
江郅和康泰同時出聲。
康泰目光陰狠的瞪著高晨,“小白臉,你最好考慮清楚,以后還想不想要安生日子過!”
小白臉,說他?
高晨手上動作停住。
江郅看著氣急敗壞的康泰,向愣愣看著他的高晨伸出手,冷聲道:“把手機給我。”
高晨連忙把手機遞給男人。
因為接手機的動作,江郅身體向右微側,趁著這個機會,康泰不知從哪里摸出一把雪亮的匕首,目露兇光的刺向江郅肩膀。
“江總!”
“小心!”
幾乎在高晨和秦恒大喊的同時,江郅反應極快的扭腰躲過了康泰的偷襲,并順勢抓住對手握刀的手,將鋒利的刀尖慢慢調轉,對準對方的脖頸逼近。
康泰奮力抵抗,但在身形力量以及角度都占優勢的江郅面前,宛如蚍蜉撼樹般徒勞。
在房間里的其他人看來,是江郅和康泰兩相較勁。
實則只有康泰自己清楚,這是江郅對他單方面的碾壓,兩人的力量,完全不在一個層次。
如果今天這把匕首真的刺入他的脖子,有秦恒這個“長勝將軍”在,還有蘇子韜等人的作證,江郅的行為算是自衛,如果他死了,江郅最多被判個防衛過當,只會受到很輕的處罰。
眼看散發著寒光的刀尖距離自己的越來越近,康泰是真的害怕了,臉色大變的喊道:
“停!停!我認輸!我道歉!”
江郅并未松手,刀尖堪堪抵在康泰喉結處,一點鮮紅的血珠子從刀尖處冒出。
他黑眸沉沉的盯著他,“向我太太道歉。”
康泰斜著眼睛余光,看著被他和江郅同時握住的匕首,服軟的開口:“江總別激動,小心刀眼無情,我道歉,我向江太太道歉,是我喝多了酒胡言亂語,江總沒必要跟我計較,還有趙美美和鐘琴,我可以放過她們。”
江郅黑眸冷冷掃過站在一旁的康泰的手下們。
充滿寒意和殺氣的黑眸,讓幾個手下心神俱裂,七嘴八舌的連連道歉:“對不起江總,對不起江太太,我們錯了。”
五分鐘后。
純色酒吧對面的停車場內,蘇子韜見沒什么事,跟三人打過招呼后就先行離開了。
秦恒盯著江郅看了好一會,要笑不笑的開口:“我說,你今天特意叫上我,是不是早就算準了康泰會來這么一出?”
江郅漫不經心的放下襯衫衣袖,“有備無患而已。”
“切。”秦恒嗤道,“我還不了解你,你可從來不是做無用功的人。”
“你明天把解約書送過來,我把律師費轉給你。”
秦恒捏著下巴,“可我答應過林淺笑,會把解約書給她本人。”
江郅抬起黑眸,目光涼涼的看他,“給我也是一樣。”
“這樣好了,你帶她出來,我們一起吃頓飯,我順便把解約書給你們兩個?”
江郅臉色微沉,“沒空。”
秦恒嘖道,“不吃飯也行,讓林淺笑把我的電話號碼從黑名單放出來,上次慈善晚會她親口答應過我。”
江郅冷冷的盯著他,“我太太年紀小,情緒反復無常,當時答應過后反悔很正常。”
秦恒氣得笑出聲,“上層社會圈子就這么大點,我就不信下次遇不到她,到時我自己跟她說。”
說完,秦恒走向自己的車,啟動離開。
高晨把懷里的外套遞給男人,在對方接外套時,眼尖的發現對方掌心有血漬。
“江總,您受傷了?”
江郅眉眼冷淡的開口:“小傷。”
江郅穿好外套,抬腕看了下時間,“走吧。”
回到公寓,已經10點半了。
原本以為林淺笑已經睡了,他輕手輕腳的推開臥室門,看到半躺在床上的女孩杏眸亮晶晶的朝他望來,心里一瞬間被填得滿滿當當。
他很想抱著她,用力的吻她。
看到江郅回來,林淺笑臉上揚起驚喜的笑,“你回來啦?”
“嗯。”
江郅眸色微暖的走近她,把提在手里的東西放床頭柜上。
“咦,你買的什么?”
林淺笑放下手機,轉頭想去看紙袋里是什么東西,眼前忽然陰影罩下,沒等她反應過來唇瓣就被吻住。
十分鐘后,江郅松開氣喘吁吁的她,低聲道:“給你買了奶茶和雞柳,拿去客廳吃。”
“喔。”林淺笑杏眸里浮起羞赧,小聲的說道:“謝謝老公。”
江郅下意識抬手,想揉揉她的頭,抬到一半又迅速收回。
臥室的大燈開著,林淺笑眼尖的看到了一抹刺目的紅色,吃驚的瞪大眼睛,“你受傷了?”
“沒事,小傷。”
林淺笑板著臉從床上起來,捉住他垂在身側的大手,仔細看了看,右手虎口位置有一道長約2厘米的血口。
是被康泰手里的匕首不小心劃到的。
林淺笑細眉皺成一團,小心的仰頭問他:“疼不疼。”
不疼,他根本沒什么感覺。
但在看到她杏眸里滿滿的都是心疼后,他慢吞吞的應道:“有一點疼。”
林淺笑擔憂的念叨:“怎么辦呀?你手受傷了不能碰水,你怎么洗澡?不洗澡行不行?”
江郅靜靜看她,“不行,會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