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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衣帽間后,江郅抬手開始解襯衫紐扣。
林淺笑眼神偷偷摸摸的往他身上瞄,“那我治療結束后,我們是不是就搬回去了?”
“嗯。”
見他紐扣解得差不多了,林淺笑沒話找話的繼續問:“那我要治療多久啊?”
江郅假裝不知道她在偷看,徑直脫下襯衫,“三個月左右。”
男人結實精壯線條流暢的背部呈現在眼前,林淺笑看得眼睛發直,臉頰微熱。
江郅隨手在衣柜里挑了件V領的淺灰色短袖衫套上,轉身看她,“我要換褲子了,你還要繼續看嗎?”
林淺笑心頭一跳,強裝鎮定的辯解道:“誰,誰看你了?這也是我的衣帽間,我不能在這里面換衣服嗎?你下午還看見我上廁所了呢,我也沒說什么呀。”
江郅黑眸定定看她,“我還你一次。”
林淺笑還沒來得問怎么還,就被男人拉著往外面走。
“去干什么啊?”
“上廁所。”
林淺笑愣了愣,隨即臉上一熱,拼命想甩開他的手,結果甩了兩下都甩不開,她干脆蹲在地上,手抓著床沿。
“你放開我,我不去!”
江郅俯身看她,低沉的聲音染著戲謔:“真不去?想好了?機會只有這一次。”
林淺笑臉紅得跟蕃茄似的,杏眸噴出小火苗,“我才沒有你那么變態,喜歡看別人上廁所!”
江郅直起身,輕笑,“屹今為止,我沒看見過別人上廁所,還有,我上廁所都會關門。”
林淺笑羞惱得恨不得挖個地洞鉆進去,“江郅,你真的太討厭了,我不想跟你說話,再跟你說話,我就是豬!”
吃晚飯時,林淺笑努力板著小臉,江郅像是什么事也沒發生似的,依舊給她夾豬肝。
她故意跟他作對,他夾到她碗里,她立馬扔回盤子。
兩人你來我往,反復多次,江郅神色淡然,樂此不疲,林淺笑最后忍不住破了功。
“哎呀你好煩啊,我不想吃豬肝!”
江郅望著她輕笑,“肯理我了?笑笑豬。”
林淺笑瞪著他看了一會,忽然想到什么,咧嘴一樂,“江郅,別這么罵自己。”
說完,她見江郅不吭聲,頓時心情大好,連討厭的豬肝都變成美味起來,一口氣吃了好幾塊。
吃完晚飯,江郅去書房處理下午的工作,林淺笑躺在沙發上玩手機。
自從她跟江郅隱婚的事曝光后,江太太粉絲群的群主和群員們傷心欲絕,萬念俱灰,一氣之下把群給解散了!
林淺笑惋惜了好幾天,她還打算搶紅包湊夠四位數存款,請白雙雙和趙美美吃大餐。
她微信上找白雙雙聊天,結果白雙雙晚上要加班寫策劃書,她又點開趙美美的微信信號,發送添加好友請求,等了半個小時,都沒收到通過的消息。
此時的趙美美正和鐘琴一起,坐宋輝煌的車,去跟康泰協商和解。
康泰雖然受傷不輕,流了不少血,但好在沒有傷到大動脈,康泰在醫院住了兩天就出院了,此時正在家中休養。
這兩天,趙美美和鐘琴咨詢了好幾家律師事務所,得到的答復都是,只要受害人愿意和解,趙美美就可以免于刑事處罰。
兩人都沒有康泰的聯系方式,最關鍵的是,發生了酒吧里被康泰下藥一事后,兩人也不敢貿然找上康泰。
最后,在律師的建議下,兩人去找了宋輝煌。
宋輝煌原本對于放棄趙美美還是感到很可惜的,畢竟趙美美的人氣和知名度擺在那,一個輕輕松松能給公司帶來上百萬的收益。
所以,趙美美和鐘琴找上他,讓他幫忙牽線跟康泰談判和解,他毫不猶豫就答應了,并跟康泰約好了今晚去康泰的別墅里談。
一開始,聽到康泰讓她們晚上去別墅,鐘琴一口就拒絕了。
哪怕沒有發生酒吧的那件事,她也不會大晚上去康泰這種人渣的別墅談事。
可康泰吃定了兩人,態度非常強硬的撂下狠話:“想和解,就今晚過來,否則,就等著把牢底坐穿吧!”
兩人知道康泰不安好心,可卻沒有辦法,康泰本身有錢有勢,背后還有個在政府擔任高官的干爹,兩人得罪不起。
車上,宋輝煌試圖緩和跟趙美美的關系,開口提點她:“等會見到康總,態度好點,姿態放低點,該跪就跪,你就把康總當你大爺一樣供奉也無妨。
只要順利渡過今晚,明天就自由了,受再大的屈辱都劃算,懂嗎?”
趙美美神色冷淡的應聲,“知道。”
宋輝煌語重心長的道:“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那天晚上,的確是我做得不地道,沒管你就自己離開了警察局。
美美,跟你說實話吧,我當時也是嚇壞了,看到康泰脖子被割得血淋淋,滿地都是血,我還以為他死定了。”
趙美美眼里浮起淡淡嘲諷,“我失手傷了康泰,坐牢也是我活該。宋總,琴姐進公司好幾年,盡心盡力為公司做事,功勞苦勞一樣不少,您明知道她有家庭老公和孩子,為什么還要眼睜睜看琴姐喝下那杯酒?”
宋輝煌透過后視鏡,朝后座上的鐘琴解釋:“鐘琴,我當時不知道那杯酒被做了手腳,真的,那杯酒是別人端過來的。”
趙美美怎么肯相信宋輝煌會不知道酒杯有問題,鐘琴拉了她一下,淡淡開口:“算了,現在說這些毫無意義,好好想想等下怎么應付康泰的刁難吧。”
趙美美看了鐘琴一眼,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等康泰這邊和解,兩人就會離開輝煌經紀公司,的確是沒必要跟唯利是圖的宋輝煌浪費口舌。
幾人很快到達御水灣別墅區,康泰的住所。
趙美美和鐘琴也不是毫無準備,除了律師,她們還特意跟圈里認識的人,借了兩個身材魁梧的保鏢。
不過,走到別墅大門口,趙美美和鐘琴身后的律師和保鏢,包括宋輝煌,被康泰的手下人給攔在了外面。
對方不懷好意的沖兩人笑道:“康總的別墅,晚上一向只許女人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