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
女生:
林淺笑氣鼓鼓的瞪了江郅一會,眼珠子轉了轉,有了主意。
“江郅,你跟我的名字上熱搜了。”
江郅骨節如玉的長指在手機屏幕上劃動,頭也不抬的問道:“內容是什么?”
林淺笑清咳一聲,慢悠悠說道:“江郅勾引林淺笑。”
江郅手上動作一停,微微側頭看她,黑眸涌動著一絲意味不明的情愫,“林淺笑,你確定?”
林淺笑難掩心虛的把視線投向別處,很輕的“嗯”道。
江郅意味不明的勾起唇角,“那你說說,我是怎么勾引你的?”
“是別人說的,又不是我說的。”林淺笑完全不敢去看他的臉,聲音比蚊子還小的哼道:“而且,你之前還吻了我。”
定定看她片刻后,他忽然起身,把林淺笑嚇得后退兩步,望他的杏眸浮起一抹警惕。
“你想干什么?”
江郅慢條斯理的把手機放進褲兜,邁步朝她靠近,“我覺得,有些問題我們有必要探討清楚。”
說話間,他人已經走到她面前,離她不足半臂。
林淺笑仰起腦袋,清澈的杏眸里滿是疑惑,“什么問題?”
黑眸在她瓷白粉嫩的臉上停駐片刻,他扔下一句“上來”,轉身離開了飯廳。
林淺笑猶豫了兩秒,慢吞吞轉身跟上。
原以為又要帶她去書房說教,結果上了二樓,他拐了相反的方向,去了臥室。
她疑惑的跟進去,發現江郅就站在門口不遠,似乎在等她。
她剛要開口,身后的臥室門忽然被關上了,她聽到響動剛想回頭,男人忽然傾身朝她逼近,她下意識后退,直至后背緊貼在臥室門上。
可他完全沒有停止的跡象,高大的身軀繼續朝她壓來。
她心慌意亂的伸手抵在他胸前,試圖阻止他靠近,濃密卷翹的睫毛不停顫動,“你,有話……唔……”
不等女孩把話說完,他忽然伸手勾起她纖巧的下巴,俯身吻上那張櫻花瓣一樣粉嫩柔軟的唇。
他吻得霸道且深入,在她柔嫩的唇瓣上輾轉廝磨,與上一次的完全不同。
嚴格說來,上一次算不上吻,只是唇與唇之間的簡單觸碰。
林淺笑纖細的身體被死死抵在臥室門板上,在短暫的呆滯過后,她開始掙扎,雙手不停推攘捶打在對方身上。
然而這些力道對長年健身的男人來說,如同剛出生的貓兒一般,柔弱又惹人憐愛,只會激起男人的興奮。
漸漸地,林淺笑停止了掙扎,呼吸被掠奪殆盡又不會換氣,導致她腦袋呈真空般的空白一片,整個人暈暈糊糊的。
察覺到她身體軟綿綿的往下沉,江郅一只手攬住她纖細的腰身,熾熱的唇松開了她。
幽暗的黑眸在她迷茫無神的杏眸,以及嫣紅腫脹的唇瓣上停駐片刻,江郅的手從她下巴移到臉頰上,輕拍兩下,并聲音低啞的喊她:
“林淺笑,呼吸。”
聽到他的聲音,林淺笑失神的瞳孔聚焦起光點,在一個急促呼吸后開始劇烈咳嗽。
江郅只能一手攬著她腰,一手放在她背后幫她順氣。
咳了一會,林淺笑緩過氣來,瞪著近在咫尺的男人,眼圈漸漸染上一圈粉紅,眼淚跟斷線的珠子似的,啪嗒啪嗒往下掉。
他不是第一次面對她哭泣的模樣,但與以前的奇異快感完全相反,他心臟有一種被收緊的窒悶感覺。
當然,道歉是不可能的。
假如重來一次,他只會吻得更用力。
但干看著她哭也不是辦法,更不是他的作風,在商場上一向戰無不勝所向披靡的江部,全速運用與他身高高度相匹配的智商,以及畢生所學,拼命搜尋能讓太太停止哭泣的辦法。
一分鐘后,他終于在記憶里找到了母上大人的警告:我跟你說,你要是惹哭了她,我是不會幫你哄的。
他左手依舊攬在她腰上,右手把褲兜里的手機掏出來。
看到他拿手機的林淺笑嘴角一扁,哭得更兇了。
她哭得這么傷心,他不道歉就算了,還要在她面前工作,喪心病狂!滅絕人性!
江郅沒注意到林淺笑的情緒,他打開手機搜索:太太哭了怎么哄?
彈出第一條答案:吻她,吻得她哭不出來為止。
這答案……深得他心。
他眸光微轉,落到她嫣紅腫脹的唇瓣上,頓了兩秒,默默移回手機。
下一條答案:主動認錯,毫無原則底線的道歉認錯。
這答案……不在他考慮范圍之內。
再下一條答案:抱著她,緊緊抱著,就算掙扎絕也不要放手!
沉吟兩秒后,他把手機放回褲兜,一轉頭,正好對上女孩含著怒火的淚汪汪的杏眸。
“你嗝……”
林淺笑剛開口就打了個嗝,嗝還沒打完,整個人就被對方摟進懷抱。
她嚇了一跳,下意識反抗掙扎,耳邊忽然響起對方低沉的聲音:“好了,別哭了。”
她慢慢停止了掙扎,一陣說不出的委屈涌上心頭,然后又聽到對方說:
“我只是用實踐行動來讓你明白,什么才是吻。”
“我之前跟你說過的,不想被親,就別亂說話,不然,我以后還會用這種方式來堵住你的嘴。”
說著,他忽然輕笑一聲,“林淺笑,我的勾引你還滿意嗎?”
接到親媽林鳳嬌的電話時,溫妤正在家里收拾行李,雖然她并不是馬上就要搬出溫家,但她東西太多了,特別是首飾一類的,都是貴重奢侈品,一來她怕被傭人弄壞,二來也怕引起溫家懷疑。
這些首飾,除了少部分是溫家人送的,剩下的都是溫子銘和她私下購買的,價值高達千萬,溫家人根本不知道。
“乖乖,媽媽想你了,給你做了你最喜歡吃的鹵豬蹄,你今天中午過來吃午飯吧?”
聽到鹵豬蹄溫妤心里生起一陣煩躁,“媽!明知道我減肥還做這么油膩的葷菜,你想肥死我嗎?”
林鳳嬌也不生氣,嘻嘻笑道:“媽不是想著你愛吃嗎?吃一口沒關系的,反正你下個月才進組,吃完再繼續減嘛。”
“知道了,我晚點過來。”
掛完電話,溫妤換了身不顯眼的衣服,拿好帽子和口罩,又特意選了只款式大眾的手提包,連車鑰匙都沒拿,而是讓司機送她去學校附近。
下車后,她戴好帽子和口罩,才去了她買在學校附近的公寓。
這里其實早就裝修好了,一直是她親媽林鳳嬌在住,她很少過來。
進門后,溫妤還來不及摘口罩,就發現客廳沙發上坐著一個陌生的中年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