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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淺笑杏眸瞪得大大的,一眨不眨地望著放大的極致完美的臉,忘記了呼吸。
過了很久,被封住的嘴唇終于被放開,因為缺氧而感到眩暈的她,下意識抓緊對方帶著體溫的襯衫尋找支撐,直到熟悉的聲音在耳邊低沉地響起:
“吸氣,你想憋死自己嗎?”
林淺笑如同擱淺的魚般張開嘴大口呼吸,隨即意識到什么,連忙抬手緊緊捂著嘴,并把幾乎與她貼身而立的男人使勁往后推。
她的力道對長年鍛煉的江郅來說,等同于無。
江郅的黑眸落在女孩紅得仿佛涂抹了胭脂的臉頰,以及燃著火苗般的杏眸里,第一次覺得,原來生氣的她,更加可愛。
見林淺笑幾乎快把吃奶的勁都使了出來,眸里的火苗也快變成了焰火,江郅才慢吞吞的往后退開兩步。
“你怎么能這樣?”
“哪樣?”
林淺笑的臉頰暴紅得幾乎要滴血,瞪他的杏眸仿佛隨時都要噴出火焰,“你怎么能隨便親別人?”
他的黑眸落在她長而卷翹的睫毛上,上面沾著一根頭發,是她剛才用力推他時,動作幅度太大沾染上的。
他指尖微捻,強忍住把那根頭發撥開的沖動,“我沒有隨便,也沒有親別人,我親自己的太太,有什么問題?”
林淺笑差點沒被氣死,“你,你怎么這么討厭啊!我的初吻,你還給我!”
“你確定?”
黑眸凝視著女孩因為羞憤而浮出水汽的杏眸,他唇角勾起一抹微不可察的笑意。
察覺到對方在靠近,林淺笑如臨大敵般的捂緊了自己的嘴,杏眸緊緊盯著對方。
“尼想敢神魔?尼揍開。”
江郅沒理會她的抗議,在離她半臂距離的位置站定,抬手輕輕撥開沾在她睫毛上的頭發,心情不錯的提醒道:“不想被親,以后就別亂說話,不然,我只會用這種方式來堵住你的嘴,記住了嗎?”
林淺笑瞪著眸子不敢再出聲。
見她乖順了,他黑眸有些遺憾地垂落在她纖白柔嫩的手背上,眸底涌動著不明的情緒。
“結婚,我是第一次,初吻亦是,所以,你并不吃虧,你也可以把它當成是提前演習。”
林淺笑杏眸里滿是疑惑,捂著的嘴松開了一些些,“什么演習?”
“你不知道嗎?婚禮上,新郎是要當眾親吻新娘的。”
江郅說完就心情大好的離開了,留林淺笑一個人在病房里,一臉懵蔽地風中凌亂。
江郅一進去病房,對自個兒子非常了解的江夫人就發現了,兒子的心情很好,身上那股冷冷沉沉的氣息淡了許多,有了點少年人的意氣風發。
但她等了片刻沒見著林淺笑進來,不由瞪兒子,“怎么就你一個人?笑笑呢?”
疊腿坐在沙發上用平板電腦辦公的江郅,頭也不抬的回道:“她在考慮一些事情。”
江夫人心里浮起淡淡的疑惑,隨即猜測林淺笑會不會是為挑選結婚戒指的事而煩惱,朝垂眸辦公的兒子說道:
“你再多安排幾家珠寶品牌給笑笑挑選戒指款式,一輩子就一次的事,不能讓笑笑受委屈。”
“我會盡快安排。”
見兒子似乎很忙,江夫人也不再多說什么。
林淺笑磨蹭了小半個鐘頭才回來。
一進病房,視線不由自主就朝沙發上的男人瞄去,對方正忙著工作,沒有看她,但她臉頰依舊騰起一抹緋色。
“媽媽。”
女孩蚊子般細小的聲音讓沙發上的江郅抬起黑眸,定定看著女孩纖細柔美的背影,好一會才收回視線。
背對沙發的林淺笑毫無所覺,她正在看江夫人幫她圈出來的幾個戒指款式。
“你手指細長,皮膚也白,什么款式都能駕馭,我幫你選了一些,有些適合日常戴,有些適合舉行婚禮,你看看,如果不喜歡,阿郅再安排一些別的品牌給你挑選。”
江夫人說完,見林淺笑臉色紅潤,杏眸晶亮地盯著她圈出來的款式,看得非常認真,心里對這個乖巧又可愛的兒媳婦是越看越滿意。
她抬手摸了摸林淺笑柔順的頭發,忽然問沙發上的兒子:“婚禮日子有沒有看好?”
聽到詢問,江郅抬眸望來,“福慧大師去日本參加法會,月底回國,到時我會帶笑笑過去拜訪他。”
江郅雖然在跟江夫人說話,但目光卻不動聲色的落在垂著腦袋的林淺笑身上,見她因為他的一句笑笑耳垂爆紅到脖子根,黑眸中泛起淡淡的旖旎。
江夫人心思都放在福慧大師身上,沒注意到兒子和兒媳婦的曖昧。
“那也好,是該帶笑笑去見見福慧大師。”
江夫人說著,目光轉到林淺笑身上,見她臉頰緋紅也沒多想,以為她是在害羞。
“笑笑,等福慧大師回國,你就跟阿郅去拜訪一下。說起來,福慧大師還是你跟阿郅的媒人。”
林淺笑抬起頭,杏眸滿是疑惑,“大師也給人做媒呀?”
江夫人忍俊不禁的笑道:“你跟阿郅的婚約,是福慧大師親自配的。”
聽到這話,林淺笑恍惚想起原著中有這個劇情:大師說,江郅是天煞孤星命格,注定一生孤獨,只有娶溫家的女兒才能破解。
江夫人繼續說道:“當初福慧大師說你是阿郅的命定貴人,我本來還不怎么相信,但現在,我信了,笑笑,謝謝你。”
林淺笑受寵若驚的直擺手,“我其實沒幫上什么忙。”
她哪敢奢望江郅把她當貴人,他不把她當仇人就阿彌陀佛了。
江夫人見林淺笑緊張,沒再繼續這個話題,免得讓兒媳婦不自在。
“怎么樣,這些款式有喜歡的嗎?”
林淺笑羞赧的撓撓下巴,“都挺好看的,我也不知道怎么選。”
江夫人聞言一笑,還沒來得及說話,一道低沉的聲音插進來:
“那就讓他們把這些款式全都做出來。”
聽到這話,連江夫人都詫異的朝兒子望去,她默默無語了好一會,才好笑的數落道:“你就結一次婚,娶一個媳婦,訂這么多戒指干什么?”
江郅垂著眸繼續工作,“讓她選一個婚禮上用,其他的平時戴著玩。”
江夫人:“……”
林淺笑小臉紅到耳根,手足無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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