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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已經恢復正常工作的許嫂看到林淺笑眼瞼下的創口貼,關心的問了兩句,被林淺笑隨口敷衍了。
晚飯后,許嫂跟往常一樣,領著傭人收拾桌面。
林淺笑拉住她,“讓小二小四收拾就好了,你坐嘛。”
許嫂淡然的臉上透著幾分無奈,“太太,不合適,我是下人,不能坐主人家坐的位置。”
林淺笑把許嫂拉到客廳沙發上,“那你坐這里吧,許嫂,你現在是當媽媽的人了,你不累,寶寶也累呀,我跟媽媽商量過了,打算再請一個人接替你的位置。”
林淺笑說完,見許嫂愣住,眼神也黯然下來,連忙補充道:“不是要辭退你的意思,你還管廚房和家里的衛生打掃這些,就當是給你升職,許叔負責外部管理,你以后負責內部管理,你有什么事吩咐傭人和新來的人去做,不用親力親為,其他的,等你生了寶寶再說,好不好?”
許嫂看著林淺笑,眼神露出少見的動容和感激。
“太太,謝謝你和江夫人的好意,我回來上班前問過醫生,醫生說適當的運動對胎兒有好處,而且我身體康健,目前的工作量對我來就不算吃力。”
林淺笑笑瞇瞇的看著她,“許嫂,你現在可不是一個人,你覺得輕松,寶寶不一定也這么覺得。好啦,你就安心聽我的,我們大家都盼著你生下健康又漂亮的寶寶。”
“謝謝太太。”
話說到這份上,許嫂沒再拒絕,她起身朝林淺笑微微鞠了一躬,嚇得林淺笑趕緊起身把她扶住。
“你怎么能彎腰呢,擠著寶寶了怎么辦?”
許嫂難得的露出淡淡笑意,拉起林淺笑的手,按在自己平坦的腹部上。
“他還小,比手指頭大不了多少,起碼還要等四五個月,才開始顯懷。”
林淺笑驚奇的瞪大杏眸,小心翼翼地在許嫂柔軟平坦的腹部摸了摸,“原來還這么小哦。”
然后她彎腰把臉湊近許嫂的腹部,軟聲打招呼道:“寶寶你好呀。”
客廳的傭人和許嫂紛紛被林淺笑孩子般傻氣的動作逗笑。
江郅剛走到別墅門口,就聽到客廳里傳出一陣清脆又歡快的笑聲,伴隨著那道非常熟悉的嬌軟的聲音:“你們笑得太大聲了,會吵到寶寶睡覺的。”
江郅腳下一停。
他的太太看起來真的很喜歡寶寶。
他進去的時候,看到半蹲在許嫂身邊的女孩笑得眉眼彎彎,清澈的眸底仿佛盛滿了細碎的星光,臉頰漾開兩只淺淺的梨渦。
“先生回來了。”
不知誰喊了一嗓子,客廳的傭人和許嫂,以及林淺笑,紛紛朝剛進門,一身風塵仆仆的江郅望來。
許嫂將還在愣神的林淺笑扶到沙發上,神色迅速恢復了平日里的淡然恭敬,領著傭人們向江郅欠身問候:“先生。”
江郅頜首示意,習慣性準備把手中的公文包和行李箱交給許嫂,隨即想到什么,轉而把東西交給許嫂身后的傭人。
許嫂看了看墻上的鐘表,關心的問:“需要替您準備晚飯嗎?”
江郅飛機上其實用了一些,不是很餓,他掃了眼坐在沙發上,癡癡(傻傻)盯著自己的林淺笑,不用二字在唇齒間滾了一圈,變成了“嗯”。
“煮碗面。”
江郅習慣回家后先回臥室換衣服,但今天,他在原地頓了頓后,選擇朝沙發上的林淺笑走去。
看見江郅朝她走來,林淺笑眼里滿是疑惑,“你不是周一才回來嗎?”
江郅沒回,黑眸落到她眼瞼下的粉色創口貼上,“你臉上什么東西?”
林淺笑心虛的把視線轉到別處,笑哈哈的說道:“沒什么呀,就是不小心被蚊子咬了一個包。”
江郅眉心微折,伸手過去,還沒觸碰到,林淺笑就反射性的捂住創口貼,起身急急忙忙往樓上跑。
“我要換衣服做瑜伽了。”
目送女孩纖細的身影消失在二樓樓梯口,江郅在原地站了兩秒才轉身進了飯廳。
許嫂正在廚房盯著廚師煮面,聽到傭人說江郅找,叮囑了幾句,才轉身來到飯廳。
“先生,您找我?”
江郅雙腿交疊而坐,手里拿著平板處理工作郵件,聽到許嫂的詢問,眉也沒抬的問:“太太今天都做了什么?”
許嫂看了眼臉色冷沉的男人,低聲把林淺笑的行蹤簡單述說了一遍。
聽到林淺笑回過溫家,江郅手上的動作頓了頓,才繼續往下翻閱文件,簽字確認。
“把新來的司機叫過來。”
“是,先生。”
小夏就住在江家后院的傭人宿舍里,傭人去叫了不到五分鐘,她就到了江郅面前。
“老板,我是小夏,全名夏敏,今年23歲,畢業于武當山國際武術學院,武術與民族傳統體育專業,曾拿過武術散打個人賽冠軍,之前給XX明星做過私人保鏢,還……”
夏敏是許叔臨時找來的,是許嫂娘家那邊的侄女。
許叔招她進來時說過,先上幾天班看看,會不會錄用她,要等江郅回來做決定。
所以,她以為江郅是在面試她,一進來就干脆利落的把個人履歷背了一遍。
等她背完,江郅抬起黑眸。
小夏在看清江郅的長相時愣了愣,隨即對上男人陰沉的眼神時,心里不由升起一股寒意。
老板長得人模人樣,但絕非善類。
低下頭的小夏默默想道。
“今天太太去溫家都做了什么?”
聽到男人低沉冷冽的詢問,小夏毫不猶豫的說道:“太太被欺負了。”
江郅的聲音冷冽得不帶絲毫溫度,“許叔想必跟你講得很清楚,你除了是司機,同時也是她的貼身保鏢,所以,你是在告訴我你既失職又無能嗎?”
小夏能明顯感覺到男人身上散發出迫人的冷意,態度誠懇的認錯道:“對不起,老板,這次是我的疏忽,我保證沒有下次。”
江郅冷冷的盯著面前的人,“說具體點。”
小夏趕緊實事求事的把林淺笑回溫家的情況講述了一遍,講完,她看了看面色陰沉的男人,猶豫的說道:“我錄了小視頻,您,要不要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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