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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呀!主神
“這還沒冊封呢,不用那么多禮數!”希寧擺了擺手:“沒事你們也就先回去歇著,早點帶孩子過來給我看才是真的。這宮里也應該更熱鬧點!”
真懷上了,保證熱鬧,很熱鬧!生下來的話,會更熱鬧!
“是,娘娘!”六個人應該沒少給玳瓚請安,動作還真是整齊。
六個女人走了,希寧靠在椅子上,手指一下下敲著旁邊的桌面。
剛才的話,就不信沒人動心。母憑子貴,哪怕不為了爭奪王位,正如剛才所說的,老了也有點仰仗。沒有子女的嬪妃,就算王開恩,不用殉葬,王賓天后也只有二條路,不是出家就是去老六宮。無子女嬪妃老后的下場極為可憐可悲!
如果身主能活下去,在王心中的地位和玳瓚是相同的,或許有這樣“仁德”的王后,她們還有機會能擁有孩子。
就是要利用一切資源,形成權益關系,保住小命!
只有王寶釵這個傻瓜,想的不是這些,而是以為真的苦盡甘來,讓薛平貴朝政不理,玳瓚不去陪,整天捆在自己身邊,開開心心的每天當過年了。
希寧手指停下,站了起來:“更衣!”
這衣服又沒臟,為什么要更衣?
突然外面來了內侍傳話,說請王后去朝堂,正式冊封。
看是薛平貴身邊的內侍,希寧叫人去首飾盒拿一個金鐲子當賞。
內侍含笑,雙手還是抓著拂塵站立在那里:“這叫小的怎么好意思……”
金鐲子足足二兩重,戴著都感覺沉,哪里有見錢不眼開的太監?
希寧微笑著:“公公鞍前馬后一直盡心伺候大王,我從不圖別的,只要是對大王好的,我也對他好,所以這點應該的,公公盡管放心的收下。”
玲瓏再藏在袖子里遞過去時,內侍這才笑吟吟地將金鐲子摸走。
希寧問:“不知公公如何稱呼?”
內侍行禮:“我叫陳福,娘娘盡管叫我小福子便是。”
陳福——臣服!薛平貴還真是會挑人呀。在玳瓚那里沒得到的東西,倒是在一個內侍的名字上討了便宜。
希寧看了看玲瓏,玲瓏趕緊說:“我們一般都稱呼為福總管。”
福總管趕緊擺手:“這可使不得,使不得。娘娘就跟大王一樣,叫奴家小福子吧。”
讓總管過來報信,足見薛平貴對她的重視。
希寧笑著道:“福總管太過謙虛了,請回去告訴大王,我即可就去。”
福總管又謙虛了一番,但還是挺受用的。想了想,壓低了聲音:“今日朝堂,公主也會去,今日公主的云錦頗為富麗。”
意思很明白了,公主穿得那么好,你這一身不行呀!無論斗不斗得過公主,就看你的本事。反正我說了這些,也算是示好,還了金鐲子的情。
“多謝福總管,福總管的心意我心領了。”希寧讓玲瓏送客。
玲瓏回來就說:“娘娘果真料事如神,確實應該換衣服。換哪套呢?娘娘云錦沒有,可有蜀錦,也是極為美的。要不西域那里進貢來的碧羅紗,在不同光線下有不同顏色,五彩紛呈、千變萬化,整個西涼也就二條,可披在身上……”
正叨叨著出主意,希寧不慌不忙地打斷了她:“去吧箱子里哪套我新做的藍色粗布衣拿來。”
玲瓏愣住了,藍色粗布衣……娘娘不會是吃野菜吃糊涂了吧?難不成大唐那里去朝堂,流行穿粗布衣?
穿上拖曳的華麗宮裝,換上藍色粗布衣;拔下滿頭的金銀頭飾,只用以前用的一根木荊釵;脫下鑲著珍珠的繡花鞋,穿上千層底的老納黑布鞋。
看著銅鏡里,那個吃糠咽菜的王寶釧又回來了,希寧頗為滿意。
玲瓏愁眉苦臉:“娘娘果真要如此穿戴上朝?”
“怎么,有何不妥?”希寧還展示了一下:“都是新的,沒有洞,沒有補丁。”
是新的,可這樣也太寒摻了。如果這樣上朝,王后確實沒什么不妥,不知道大王會不會把她們打一頓。
在玲瓏和其他宮女的差異以及心驚肉跳下,希寧坐上鑾駕,去朝堂了。就算是鳳輦都比她身上衣服要華貴很多,遙遙就能看到一抹深藍色坐在鳳輦上,顯眼得很。
走上朝堂,左右大臣雖然沒有唐那么多,可也有三十來個。有穿胡服、也有穿漢服,沒個統一。不象唐,上朝手持笏板,統一著裝。
一上去,希寧感覺自己頓時就亮了。而已經坐在穿著龍袍玉冠薛平貴身邊的玳瓚,臉色一下變得異常難看。
大約她身上的粗布衣服,比玳瓚身上華麗的云錦還要耀目。
薛平貴有點詫異,但很快就恢復平靜,他看得出,王寶釵穿戴和那天夫妻十八年后第一次相見時,她穿的一樣。只不過這套衣服是新衣,而那套衣裙又破又舊,上面打了至少五六個布丁。
渣男自私自利的心也有所觸動,不禁微微嘆氣,他真的虧欠糟糠呀!
于是讓人在另一側放上椅子,讓王寶釵坐下。
有人報,王充和魏虎被押過來,聽候大王發落。
和前劇情不同,前劇情薛平貴這個渣男,不但成了西涼國王,還成了唐王。被認出是唐宣宗和劉妃之子,于是成了太子,最終成了唐王,將西涼國扔給了玳瓚的表哥凌霄當了。而魏虎被推出金殿斬首,王充在王寶釵的求情下保住了性命,得了一個閑散官職。
成了唐王,什么時候一個外姓成了大唐天子?這男主簡直是開掛擼了天。
這次大約感覺實在太過分了點,于是變成了,薛平貴還是薛平貴,不是什么王族子嗣。因為薛平貴帶兵去勤王有功,王充和魏虎被唐王當做了禮物,送去了西涼。
說是去讓王充見見女兒,其實是借刀殺人,還能討個人情。反正人送到了,要殺要剮隨便!
前劇情,當得知自己要被皇上斬了,嚇得王充不輕,碰到王寶釵。
他還不知道王寶釵就是皇上的皇后,王寶釵說可以保住他,還說了一番話:大姐許配蘇元帥,二姐許配魏左參;惟有女兒命運苦,彩球單打平貴男;先前道他是花郎漢,到如今端端正正、正正端端、駕坐在金鑾。來、來、來,隨女兒上金殿,
就是意思,看看我大姐二姐嫁得好,我其實嫁的更好。
和王充去金殿后,要求不斬王充還要封官。王充為了保命,就將所有的錯全怪在了魏虎身上。
魏虎求饒,流著淚:今若是饒了我,從今吃素我念彌陀。
但王寶釵還是呵斥一聲:唗!馬達、江海推出斬,將他人頭掛高竿。
于是魏虎領了便當。
那么這次應該怎么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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