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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呀!主神
買也不行呀!
宮本嘴角抽了抽:“要身體干什么?”不會是老是砍她,她感覺不舒服,買回去吊著也天天的砍?
希寧解釋:“電鋸想要排名上去,只有換身體。覺得你有可能會升級或者換身體,所以問一聲。總不能老是被鐵爪追著打吧?”
至少還能追著打,而狂刀和電鋸這種力量型的,只能被吊打。
扭頭看了看,身邊高達二米的電鋸,和腦袋根本不成比例的巨大身軀,如果裝上了他的身體……太銷魂了,不敢想象。
都知道米粒和電鋸關系不錯,都一起住在孤兒院里了,指不定哪天能成為電鋸的老婆。想想電鋸的腦袋,卻是他用過的身體……更加銷魂了。
“嗯嗯!”宮本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掩飾了一下不安的心緒:“我目前還不想換,有可能去升級,換的可能性不大。”
“噢”希寧又問:“那你的身體那時多少錢買的?”
其實她也是圖個便宜,二手身體賣出去根本就不值錢,但放在二手市場上,卻貴得離譜。
怎么今天老是圍著他身體打轉,宮本耳根都快要紅了:“嗯,我有點忘了,等回去我查一下,明天給你店的名字和價格。”其實好就是變相說明,他的身體不打算換了。
“那謝謝了!”希寧表示感謝。
此時已經走到了馬路上,希寧左右看了看:“今天太晚了,要不一起去孤兒院住一晚上。聽說最近搶零件的很多,好幾個發現時,只剩下腦袋了。”
已經到了下半年,為了爭取排名,很多比賽場的武士都會升級裝備和身體,這種情況這個時候是最厲害的。到了年底反而好點,因為排名已經出來了,這個時候是雇傭軍成群結隊弄殘或者殺了排名靠前的武士。
紫頭和綠燈把頭發剃了,穿得象無常一樣,名字都改成黑白雙煞,一個叫白無常,一個叫黑無常。他們晚上還要出去浪,所以走了。反正目前他們這個帶著高帽子,一黑一白的形象,一般人都不敢近身,而且他們身上也沒什么好的零件。
狂刀因為有家室,孩子是在他失去身體前生的,老婆沒嫌棄他,所以他肯定要回家的。
瘦子、胖子和宮本答應一起去孤兒院住一晚上,畢竟瘦子的關節柔軟靈活;胖子一身的銅鐵也夠賣幾個錢;宮本則更不用談了,定制款的。
已經挺晚了,孤兒院里除了門口還亮著太陽能燈,里面黑漆漆的。
“大家輕點!孩子們應該睡了。”電鋸幾乎是踮起腳尖走路了,巨大的身體每一步落在地面上時,居然沒有聲音。
剛進入房子,突然燈一下都亮了,孩子們都在大廳里,四周掛滿了紅紅綠綠的紙,很多以前離開孤兒院的都來了,大家都大叫著:“生日快樂!”
“啪啪”兩聲,彩色碎紙屑飛到半空,洋洋灑灑落在了電鋸身上。
一個巨大的蛋糕被推了出來,上面還插著一根蠟燭。
電鋸愣住了……
小油桶看了看希寧,希寧對著小油桶揚了揚眉。
孤兒的生日除了撿到時,有時身上留著生日時間,否則根本就不知道生日。
而電鋸正巧是留下信,上面寫著生日時間,并且還留下了一塊玉佩……希寧看到記錄本上寫著的,就去了檔案室,從放著電鋸東西的盒子里,看到了這塊羊脂玉佩、信、還有包裹他的棉被。
發黃的信紙上,寫著他的出生年月日,還有一個字“據”。
所以電鋸小時候就叫小據,等大了后,為了錢,索性更換掉他沒有用的身體,當了陪練,起名叫電鋸。
瘦子、胖子還有宮本也愣住了,他們沒料到過來是參加電鋸的生日。
唱完生日歌,希寧將一個打著蝴蝶結的大盒子放到了電鋸面前:“生日禮物!”
電鋸打開一看,是個齒輪,他拿起裝在手臂上試了試,發出的噪音卻讓大家笑了起來。
他將原本的齒輪從背后拿了下來,把這個禮物裝了上去。原本的齒輪被砍斷好多次,補了又補,哪怕助理的手藝再高,也看得出齒輪上面焊接的痕跡。焊接后,鋼越發的脆,一砍就斷,應該換了。
希寧趕緊地收好:“拿去賣廢鐵還能值幾個錢。”
這讓大家又笑了起來,但很多大人都鼻子酸酸的,電鋸為了孤兒院真的付出很多,如果沒有他,孤兒院肯定維持不下去,這些孩子該何去何從?
電鋸笑著對孩子們說:“快點吃蛋糕,吃完去睡,不要忘記刷牙!”
“好嘞,分蛋糕了!”孩子們立即捧著盤子,樂呵呵地等著。
吃著蛋糕,經常拿來蛋糕邊角料和隔夜面包的蛋糕店老板輕聲和希寧商量,以后每月都會提供一個免費的奶油蛋糕,給孩子們過生日用。可以讓這個月生日、或者是這個月份撿到的孩子一起開心一下。
這是個好主意,希寧答應了。隨后蛋糕店的老板又和養雞的核桃到一旁商量,核桃的碎雞蛋,孤兒院消化不掉那么多,正好賣給蛋糕店。
于是過來參加的大人們,開始相互介紹、認識,順便看看有沒有生意可以做。
孩子們已經晚睡了,吃完蛋糕后就刷牙上床睡覺。大人們身上基本也沒什么好零件可以搶的,也就紛紛告辭,留下過夜的沒幾個。宮本走之前,在門口掃了二維碼,轉了一百個幣給孤兒院,而瘦子和胖子也各轉了一百個。
希寧看了下孤兒院的賬戶,這一天時間,一下多了一千多個幣。其他來的人,雖然大多有工作有生意,可都是小本經營或者打工的普通人,稅收那么高,錢那么難賺,這些錢都是省吃儉用下來的。看來這個社會還是好人多呀!
希寧又是掛了彩的下來,胡子拉碴的助理老張,又將她被砍下右臂開始敲敲打打:“你的右臂差不多要廢了,趕緊地去找一條。”
希寧微微皺眉:“有補貼嗎?”
老張停了停,就這樣看著她:“補貼什么,裝我還是能照樣給你裝上,只不過焊接的次數太多了,接口氧化,我以前就已經截掉一部分,再截掉,就比左臂短,更難看。”
就是說沒補貼,幫你裝好了,還要什么錢?要知道每次出場費可不少,總不能連升級身體的錢也由賽場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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