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幽弱水:、、、、、、、、、
等項老將軍掛了電話,希寧笑了笑。等到項劍英回去,就等著挨削吧!
當然,項劍英已經不是小孩子,不會再用皮帶抽,但肯定沒什么好果子吃。
部隊大院沒秘密,項劍英回去后,就被項大媳婦一頓臭罵,那嗓門響得隔了四個大院都能聽得到。
“一二一,注意保持隊形!”項劍英拉長著個臉,在旁邊盯著,和小隊的人一起在部隊操場里跑著。
足足跑了三十公里,這才解散。
項劍英依舊拉長個臉走了。
現在項劍英應該是被禁足了,項老將軍一句話,項劍英敢出去不?就算他敢,門口站崗的小兵也不敢放人呀,難不成爬墻?
以特種部隊伸手,不要說爬個墻,徒手爬個樓都沒問題。可如果被抓住了,項老將軍可真的要下令禁足外加處分了。
人一走,隊里的人全都東倒西歪地躺下了。
最累的是張大鵬,他搞的是技術,卻陪著一起跑,氣喘吁吁地說:“我說項隊嫂……”
希寧直截了當一個字懟了:“滾!”
張大鵬苦笑著:“行,王愛國同志。能不能可憐可憐我們呀,天天的馬拉松拉練,你們熬得住,可憐的我體弱多病,禁不起折騰呀。”
希寧也是汗流浹背:“我還一個女人,也不是陪著一起?你正好減減肥。”
張大鵬頓時叫起來:“我哪里肥了?要腹肌有腹肌,胸上的肌肉簡直比女人還多。”
希寧爬了起來,一把摘下帽子當扇子扇著:“要么你自己和項隊說去,要么你就把林楚楚洗洗干凈送到項隊房間里去。”說完就走。
沒想到那么直接,張大鵬一下愣住了,躺在地上,張口結舌地看著王愛國遠去的身影。
旁邊不遠處躺著的李東一咕嚕坐了起來:“哎,大鳥,難不成項隊真的劈腿了?”
大鳥是張大鵬的綽號,挺配這個騷包。
張大鵬也給懟了回去:“滾!”
但李東可沒改口,拉下帽子,手指抓了抓寸板刷:“林楚楚一看就不行,真不知道項隊怎么想的,王愛國有啥不好的?”
一旁的周宇樂了:“你小子還能分辨出女人好壞呀?”
李東火了:“說什么呢!我是男人還分辨不出女人好壞?林楚楚瘦得就象面條一樣,臉蛋一副狐媚樣,要不我們還用得著去救她嗎?她也不會和項隊認識。再看看王愛國,臀是臀、腰是腰,絕對好生養。古人說什么來著,娶妻娶賢。”
“就是!”周宇也為王愛國打抱不平,并不是胳膊肘往里彎,而真是很多人的想法:“王愛國多好,上回外面蹲點,她燒炸醬面給我們吃,那個香。是吧,錢老四!”
錢老四還是真是叫老四,他家重男輕女,父母寧可超生罰錢,也要生出帶把的來,前面五個姐姐,就叫大妞、老二、老三。到了錢老四,也就這名了。老四和老師差不多音,從小沒少鬧笑話。
錢老四微微嘆氣:“問世間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感情的事情,誰知道!”
“滾蛋吧,你這老狐貍。”一個人打了,其他人的巴掌都拍過去了。
希寧吃完晚飯就去洗澡,洗澡完就睡。
天天的跑步也好,累了沾枕就能睡著。
身主的身體還真不是蓋的,就這樣天天長跑的,還受得住。可為啥就抓不住愛情呢?
身為烈士后代,從小就和大院里的男孩打成一片,項老將軍也確實將她當親人,可不是當親孫女,而是親孫子一樣養了。看看這一身的肌肉,曬成小麥色的皮膚,比小子還象小子。
周六,項劍英來了,把希寧叫了出去。
在院門口,項劍英猶豫后還是說了出來:“想叫你幫個忙。”
“什么忙?”希寧問。這一周,項劍英除了訓練、跑步,就沒和她說上三句話。就連打招呼都不打!
今天來,肯定非奸即盜。
項劍英剛毅的臉上透露著幾許不耐煩:“我想出去一次,你和我爺爺說一聲,我是和你一起出去的。”
切,請人幫忙就這態度?
一個冷嗤:“我去說了后,只有和你一起出去,然后到了時間再一起回來。你去和林楚楚約會,而我要在外面閑逛發呆到你回來?”
希寧就這樣看著他:“項劍英,是你認為我很好欺負,還是認為你魅力很大?大到可以讓我看著你劈腿,還幫你打掩護?”
“別這樣說!”項劍英眉頭緊皺:“我也不想這樣,還不是你惹出來的,否則的話,我怎么會出不去?”
“我惹出來的?你再說一遍!”希寧感覺身主怎么會喜歡上這樣的混球,還是愛情的力量太強大,讓男主是非不分?
有一種光環叫主角光環,能讓所有人如同紫龍附體,自愿戳瞎雙眼。等眼睛好了,再戳瞎。
“別胡攪蠻纏!”項劍英越發的不耐煩了,大約身主也就這點利用價值,居然還不好好配合。
希寧可沒功夫陷入“誰胡攪蠻纏了,你才胡攪蠻纏……你才胡攪蠻纏……你才先胡攪蠻纏”的神循環怪圈里。
她翻了翻眼,一言不發扭頭就走,“咣當”重重關上了院子的大門,給了項劍英一個閉門羹。
這下項劍英也愣住了,以前言聽計從,怎么現在那么不可理喻了?
還是林楚楚好,溫柔、體貼,雖然有時候發點小脾氣,但很可愛。哪里象這個王愛國,簡直象個母夜叉。
過了會兒,沒想到項劍英又來了,敲了半天院門,希寧就是裝作沒聽到。
翻出了一副耳機,插上手機,開始聽音樂。
過了許久,耳機突然被拔下來了。是王母回來了。
王母站在床上,很是大聲地:“愛國,你怎么回事?塞著個耳機,劍英來了都不知道嗎?”
“啊,他來啦?”希寧坐了起來,看到項劍英站在門口,發黑的臉拉得老長,伸出手打招呼,嘿嘿笑著:“劍英,你來了呀!”
項劍英氣得差點沒翻臉,明明知道他來了,還裝耳朵里塞著耳機聽不到。害得他在門口敲了半天,打電話永遠都是占線、要么“你所撥打的用戶暫時無法接通”。
又不敢回去,在大門口站了老半天,幸好還是王母回來,才開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