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王青還算英俊的臉瞬間憋的通紅,“嬸嬸這是什么意思?是看不起王青嗎?”
恒月若斟酌了一下:“也不是說看不起你,是你真的打不過他,你連一丁點點的希望都沒有!”
王青呆住了。
“你這賤人是何意?”王盛春大怒,“青兒是木青城,乃至附近四城的第一天才,虛歲二十,便達到凝氣九層,
如果這兩年突破氣海,入大宗門做真傳弟子,也是小事一件,
你怎敢說他不如你們區區東嵐城的一個小小唐賢,我看你是得了失心瘋!”
恒月若淡然的看著他:“你若執意要王青和恒賢較量,結局只有一個。”
“什么?”不僅王盛春、王青一群人,地上爬起來的王盛文也詫異起來。
恒月若說道:“結局極其殘忍,王青從此一蹶不振!”
王家一群人呆若木雞。
“如果算上我們呢?”王家人中又走出四位十七八歲的青年和女孩子。
個頂個的氣勢凌厲!
清一色凝氣九層!
這下輪到恒月若和謝靈語愣住了。
王盛春淡然一笑:“這四位加上王青便是南方三十一城,最杰出的四個孩子!
聽說北方出現個十五,不,過新年十六歲的凝氣九層絕世天才!
這次來,他們五人便是代表南方三十一城,挑戰恒賢!”
恒月若嘆了口氣:“雖然我不知道五位有多天才,但……我憑感覺,你們太稚嫩了,好像一起上也頂不住恒賢的進攻!”
“哈哈哈,你這賤人太過自信吧!”王盛春放聲大笑。
就在這時,四周墻頭傳來陣陣“咔咔”的聲音。
一群人抬頭一看,不由吃了一驚。
只見四面墻頭至少架起了五百架箭弩,漆黑、猙獰的樣子,非常嚇人。
王家一群人和五位凝氣九層,不由都是一怔。
王青皺眉:“靈氣波動很強,似乎能傷到我們!”
王盛春大罵:“恒家真敢動手?”
“預備!”
門外走來一個青年,面色沉穩,不卑不亢。
“咔咔咔……”四周全是箭弩上膛聲。
院子里的人就算境界再高,也是一陣頭皮發麻。
一群人都看向那個進來的年輕人,尤其是王青等人,戰意十足:“你莫非就是恒賢?你看起來可不像十六歲!”
那青年搖搖頭:“抱歉!我叫恒如則,今年十九了,我是帶著弓弩來淦各位的!”
王盛春揮揮衣袖:“無知后生,就憑你這些弩,就要射殺一群凝氣九層?”
恒如則點頭:“我的本意不是射殺各位,但若有人欺負了我姑姑,我這五百弩,全方位射下,總能射死一些人!”
“笑話!”王盛春大馬金刀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來吧,射,對著我臉,射!”
恒如則舉起了手。
一群人王家人和王青五人氣勢慢慢攀升。
王盛文和恒月若都有些焦急了。
“慢著!”
就在這時,外面又走來一個少年,這次是十五六歲的樣子,一身錦衣,身姿頎長,模樣非常俊秀。
王盛文上下打量:“你又是誰?”
恒賢抱拳,一臉的少年憨厚笑容:“在下恒賢,見過王世叔、姑丈和各位兄長!”
“哦?”一群人一怔,立即上下打量他。
真是越看越覺得失望,什么鬼天才,明明就是一個長得非常好看的孩子嘛。
還笑的一臉真誠,完全不符合殺人如麻、冷酷嗜血的傳聞啊!
王青淡然一笑:“你就是恒賢?一人滅了九大家族數萬人?一個照面秒殺三位凝氣九重?”
恒賢一愣:“誰說的?沒有的事,以訛傳訛,不能信啊!”
王盛春和王青一群人皺了皺眉頭,這是什么鬼?
恒家確實滅了九家,這個恒賢卻極其一般,傳聞虛假成這樣了?
這時只聽恒賢呵斥道:“你們干什么?王家親戚遠道而來,諸位長輩兄長如此宅心仁厚,修為又成,俠義千秋,
豈能用箭弩相對,都給我放下來,道歉!”
所有箭弩通通撤了。
恒如則帶頭,五百人齊齊一臉“羞愧”的行禮道歉:“對不起!我們錯了,對不起親戚,我們該死!”
“呃……”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這一幕弄得王家一群人和五位天才非常尷尬。
王盛春這人脾氣最是直爽:“哈哈哈,也是誤會!”
恒賢一臉嚴肅:“沒錯!絕對的誤會,諸位遠道而來,無論要做什么,也不急在這一時,
恒家準備了東嵐城特色美味,請前去品嘗。”
王家人和五位天才對視一眼:“那就……恭敬不如從命?”
“請!”
“請!”
恒家“宴客廳”果然擺了四桌美味佳肴。
恒德、恒月若、恒賢、恒如則和一群恒家長老作陪。
席間恒家人姿態放的極低、極低,打不還口,罵不還嘴。
極大的滿足了王家一群人和五位天才的虛榮心。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王盛春喝的稍微有點高看著恒家人:“別說你們恒家滅了九家,你就是滅了十家,也決然不是我王家的對手!”
“是是是!”恒家人連連點頭。
王青看著恒賢也無限失望:“我以為此行前來必然收獲滿滿,誰承想,此恒賢卻是個假把式,令人失望!”
恒賢突然一改低調:“你失望個蛋,就你這樣的,老子一個打你一百,真把自己當盤菜了,智障!”
“你……”王家人和五位天才都是一愣。
王青臉色陰沉:“你膽子不小!”
恒賢揉揉鼻子:“你們膽子大,就是躲不過毒藥啊!”
“毒藥?!”一位南方女天才大笑,“本姑娘早防著你在酒菜中下藥,我們早服下了百靈解毒丹藥!”
“噗——”其余人哄堂大笑。
然而恒家人卻一臉看傻子模樣。
恒賢起身:“誰說我在酒菜里下藥?我在椅子上下了藥粉,只要坐上半炷香,
藥粉便會穿破衣服,順著某處鉆入體內,就算氣海境也很難抵抗!”
王家一群人和五位天才臉色都變了。
“時間差不多了!”恒賢打了個響指,“倒!”
“撲通通……”
幾十號人倒了一地。
恒家人全部站了起來,外面更是涌入近千的嫡系子弟。
恒賢嚴肅的看著人群,說道:“今天是給你們上一課,以后恒家要將這種低調打悶棍、坑人的優良作風,傳承下去!”
“是!”眾人齊聲應諾。
恒月若尷尬的說道:“可是他們怎么處理?”
恒賢揮揮手:“扒光了,吊起來抽!”
豎日黎明。
王家三十七人和五位天才只穿著單薄的衣服,被吊成了兩排,掛在樹下。
個個遍體鱗傷。
不遠處恒賢、王盛文和恒月若默默看著。
“這成何體統!”王盛文身體顫抖。
恒月若也說道:“賢兒,這……又不能殺了,藥性馬上過了,該怎么辦?”
恒賢笑了笑:“打了也白打,等會他們醒了,還要心甘情愿的被姑姑打!”
王盛文和恒月若一臉懵:“怎么說?”
恒賢掏出一大瓶丹藥,倒出一顆:“姑姑先起身走路再說。”
“什么?!”恒月若夫妻呆若木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