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吃的很晚,隨著楊青一個接一個的心靈雞湯,眾人對于楊青也大為佩服,學識淵博,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就沒有他不知道的事情。
寧榮榮更是成了死忠粉。
在唐三心中,或許只有大師才能與流星相提并論吧!
酒過一半,戴沐白一臉讓你認真的對著楊青說道:“流星,這段時間你要小心一些。”
“怎么了?”見戴沐白一臉認真,楊青有些詫異
包括唐三等人都很疑惑,難得看到戴沐白認真。
戴沐白道:“你知道生死斗魂臺的真正意義是什么么?”
馬紅俊開口道:“不是解決仇恨以及賺取積分和獎金的么?”
“是,也不是!”
戴沐白仔細的給大家解釋著生死斗魂場的真正意義。
畢竟在這所有人里面,只有他最清楚。
“斗魂場的生死斗魂既是一種生死競技,也是各大勢力解決矛盾和劃分利益的地方。”
“各種利益就像一塊美味的蛋糕,而這塊蛋糕就是各大勢力經營的生意,各大勢力之間的生意領域難免有重疊和交錯,經常發生摩擦。大規模的拼斗對誰來說都不利,就算最后贏了也會損失慘重,所以生死斗魂便成了各大勢力解決糾紛的方法。”
“因此,每一年,各大勢力都會收買或者培養出一個實力強大的魂師來參加斗魂。而是各大勢力都會掏一部分金幣和生意來作為彩頭。金幣少則百萬,多達上千萬。而生意則是店鋪或者礦脈。”
“所以,斗魂場里的二十四個分斗魂區背后就是二十四個勢力,每一個區都有勢力派人進去參賽,被派進去的人往往實力強大,有足夠的實力殺掉所以對手成為第一名,然后前往主區參加最后的決戰。最后活著的魂師可贏得獎金,而他背后的勢力則贏得所有利益。唯獨八號區域是個例外,殺出了個你。”
“我雖然不知道八號斗魂區背后的勢力是誰,但你橫掃了八號斗魂區的生死臺,所殺的那六個魂師之間的其中一個魂師,必定是某個勢力嘔心瀝血收買或者培養的魂師,你殺了他,就得罪了他身后的勢力。他身后的勢力一定不會放過你。”
戴沐白拍了拍楊青的肩膀,“這段時間你小心一些,魂尊在那些勢力里面根本不算什么,他們之中連魂宗都有。”
眾人臉色凝重,他們還不知道生死斗魂臺里面竟然有這么多道道。牽涉到各大勢力。
寧榮榮一臉擔心,“要不你加入我們史萊克學院吧!以你的天賦,我想院長會破格收你的,院長和副院長都是魂圣級別的,想來那些勢力也不敢拿你怎樣。”
“我習慣了自由,不喜歡被束縛!”楊青笑著拒絕。
魂宗,他還真沒有放在眼里。修煉了星辰變,并且已經突破到了星云期,再加上三大體質蒼天霸體,星辰體,先天道胎的疊加,連元嬰期他都敢戰,更何況魂宗。
眾人見楊青態度堅決,也不好繼續勸說,只提醒他小心。
楊青他們所在酒店的對面,就是勾欄,所謂勾欄,其實就是妓院,勾欄只是官稱。
索托城主馬洪翔和奧斯城主托爾曼各自摟著一個姑娘對飲。
索托城和奧斯城比鄰,相互之間有礦脈生意往來,因此走的比較近。
托爾曼望向窗外,正好看見街道對面的酒樓里的楊青以及史萊克學院的唐三等人。
“那不是流星么?”托爾曼臉色一沉。
“咦!還真是!”馬洪翔定睛一看,頓時皺眉“這小子這兩天很威風啊!生死斗魂臺連勝六場,更是說出了‘魂路到頭誰為峰,一見流星道成空’如此狂放的話語。連天下俊杰都敢不放在眼里,老哥你培養的好棋子,這次的生死斗魂大賽的花魁,怕是要落到老哥你頭上了。”
然而托爾曼臉色卻是很陰沉,“他不是我的人。”
馬洪翔頓時吃驚:“老哥你開玩笑的吧!不是你的人?”
托爾曼臉色陰沉的很,第八區背后的勢力就是他,他本來派去了一個魂尊巔峰的高手,足以橫掃第八區,等那魂尊巔峰高手打完第八區的時候再晉級魂宗,到時候給所有人一個驚喜,他甚至連魂環都準備好了。然而沒想到的是,他派去的人卻被流星給秒了。
“啊唐!”托爾曼沉聲喊了一句。
一個穿著黑袍的人憑空出現他身后。
“隱匿性武魂,”馬洪翔眼神一凝,他本身就魂宗高手,自然一眼就看出來了這個憑空出現的黑袍人的武魂是屬于隱匿性的,這是一種十幾分罕見的武魂。
托爾曼指了指對面的酒店,對著黑袍人說,“去把那個流星給我叫過來!殺了我的棋子,那他就做我的棋子吧!”
酒店中,楊青和唐三等人相談甚歡。
就在這時,一個穿著黑袍的人走了進來,環視了酒店一眼,視線定格在楊青身上,而后朝他走了過來。
“魂宗!”
楊青淡淡的說了一句,
戴沐白和唐三等人凜然!心中對楊青更加震撼,一眼就能看出對方是魂宗高手。楊青真的只是魂尊么?
隨著那黑衣魂宗的接近,唐三等人暗中戒備著。
就在這時,馬紅俊開口道:“他是奧斯城主托爾曼的侍衛,塘沽娜,四十一級魂宗。”
眾人齊刷刷看向馬紅俊,“你怎么知道的?”
“我,我在勾欄見過他,勾欄的姑娘跟我說的,他經常白嫖,不給錢,勾欄的姑娘們都不愿意做他的生意。”
“呵!男人,沒有一個好貨色!”朱竹清冷著連臉說道,她看了楊青一眼,或許覺得這句話把楊青也概括進去了,于是補了一句:“不包括你!”
眾人神色古怪,戴沐白卻是臉色微變。
叫塘沽娜的魂宗直接走到楊青身邊,淡淡道:“你就是流星先生!”
“是!”楊青平靜回答。
“是就好,跟我走吧!我家主人請你過去一趟。”塘沽娜言語之間盡顯傲慢,絲毫沒有客氣,像是吩咐下人一般吩咐著楊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