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試煉大廳,選擇了《斗羅大陸》后,楊青被傳送到了蟲洞星空等候區。
當楊青進入等候區的時候,已經有幾十人在等候了。
《斗羅大陸》每十分鐘開啟一次,也就是說,每十分鐘一個時間位面。這就跟玩兒游戲開區一樣,每一個游戲都有很多區,雖然大家在不同的區,但任務都是一樣的。
“蟲洞空間還有五分鐘開啟,各位試煉者請準備。”
五分鐘過后,楊青被傳送進了《斗羅大陸》的世界,他這次的名字叫流星。
“請注意,現在發布任務。”
“c級任務:索托大斗魂場單人第一名。”
“b級任務:索托大斗魂場雙人第一名。”
“a級任務:索托大斗魂場組合第一名。”
“s級任務:索托大斗魂場單人,雙人,組合第一名。”
“ss級任務:鎖索托大斗魂場單,雙,組合第一名,并獲得銀徽章。”
“任務時間:兩個月。”
兩個月時間,對于楊青來說要完成這五個任務并不難,畢竟現在楊青擁有星云期的實力,相當于魂尊境界。
唯一讓他頭疼的是后面的隱藏任務。如何才能觸發?
楊青所在的地方是一座集西幻和東方古典相結合的城市
周圍是嘈雜的聲音以及各種奇異的車輛。
楊青看了一下周圍店鋪的信息,知道了這座城市的名字。
索托城。
索托大斗魂場就在索托城里面。
向路人問了一下索托大斗魂場的方位,然后朝著斗魂場走去。,
“先把前面五個任務完成再說,至于后面的隱藏任務,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斗羅大陸的斗魂場有著完整的體系,是由大陸最有名望的七大師家族所創,在斗魂場里的比賽相對來說還比較公平,即使在場上殺了某個家族的傳人,也不用擔心會被報復。
斗魂場也是體現魂師價值的一個地方,在斗魂場內成名的魂師,在整個國家都將成為耀眼的明星,不但可以獲得巨大的利益,還能夠獲得極大的名望。
只要在斗魂場內獲得第一場勝利后,就會得到一枚鐵斗魂枚徽章,之后,每獲得一場勝利,就會有一定的積分,當積分達到一定程度,就可以提升徽章的等級。
這枚徽章就是在斗魂場等級的象征,而且是全大陸所有主城通用的。徽章等級越高,所獲得的好處就越多。
從鐵斗魂提升到銅斗魂,需要積分一百。每獲得一場戰斗的勝利會得到一個積分,但是如果輸掉一場戰斗也會相應的扣除一點積分。如果連勝場次超過五場第六場再勝利積分將直接增加十,連勝超過十場第十一場再勝利,積分增加一百。
哪怕是積分達到銅斗魂成功進階但只要積分掉下一百,也將被取消銅斗魂的資格。銅斗魂提升到銀斗魂需要積分一千。
索托大斗魂場呈圓呈橢圓形,有些類似于現實世界的體育館。
里面分為一個主斗魂場和二十四個分斗魂場。
這里的比賽分為三種,一種是切磋一種是生死斗另一種是堵斗。
比賽形式也分為三種單人,雙人組團。
任務的第一道門檻報名成為斗魂但需要十個金幣的報名費。這一道門檻就攔住了大多數試煉者。
導致一些試煉者不得不去星斗大森林去獵殺魂獸來換取金幣。
楊青身上也沒有金幣,不過他是那種能夠乖乖去星斗大森林獵殺魂獸的人么。
當然不是搶劫不是來的更快。
楊青環視周圍目光在人群之中搜尋著看看誰好欺負。
柿子當然是要撿軟的捏了!
突然楊青在群人中發現了一個意外的人。那是一個身高一米八男子和楊青差不多高,膀寬闊,相貌英俊中帶著幾分剛毅,一頭金色長發披散在背后,直垂到近腰的位置。
引起楊青注意的是他那雙眼睛,那是一雙邪異的眼睛,兩只眼睛居然都是眸生雙瞳,深藍色的眼眸內,目光很冷,那是一種發自內心深處的冰冷,半開闔之間邪光閃爍,被他看上一眼,身上猶如被利刃切割著一般。
“邪眸白虎戴沐白!”
楊青一眼就認出了,他的那雙眼睛就是他的標志,非常明顯,整個大陸就此一人。
在戴沐白的身邊,是一位黑發披肩的女子。
女子臉上的表情很冷淡,那是一種發自內心的冷,純凈的冷,一雙黑色眼眸中甚至不帶有一絲生氣。與她那原本極為漂亮的面龐有些沖突。
“朱竹清!”
能夠讓戴沐白陪在身邊,并且身材和氣息如此特殊的女子只有一個,朱竹清。
順著兩人看過了,楊青發現史萊克七怪全都到齊了。唐三,小舞,寧榮榮,馬紅俊,奧斯卡。
這七人被稱為史萊克七怪,將來斗羅大陸的七大神。此刻全都聚集到了斗魂場,而且還是在報名處。
也就是說,他們也是第一次來索托大斗魂場參加斗魂比賽。
日如此一來,楊青就捋清了現在的時間線。
主角唐三已經加入了史萊克學院,現在是他們第一次來斗魂場參加比賽,唐三的歷程剛剛開始。
他們這七人之中,目前實力最高的是戴沐白,魂尊境界,和自己一樣。
雖然都是統一境界但楊青有信息能秒殺戴沐白,甚至連星辰之力和技能都不需要用,直接憑借肉身就能秒殺。
楊青的目光并沒有在幾人身上多做停留,目光繼續搜尋著。
很快,楊青就物色到了目標,一個痞里痞氣的少年。
少年一身白衣,手持折扇,眼神邪意,吊兒郎當,他的目光肆無忌憚的在周圍的每一位美女身上掃視著,極富侵略性。
尤其是在看見寧榮榮,朱竹清,小舞時,更是雙眼放光,就差流哈喇子了。看的唐三和戴沐白很像暴打他一頓。
如果這里不是索托斗魂場的話,他們已經出手了。
少年混身上下都透出一個信息,“我是叼毛,來揍我呀!”。
周圍的人似乎都對他很忌憚。
“就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