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朝著遠處那座不知名城池沖去的過程中,眾人也開始打量起這片陌生的地域。
這片地域似乎存在邊際。
陳宗運足目力,認真凝視著極遠處。
漸漸地,這片地域邊緣位置的景物開始變得清晰。
一根又一根的通天巨柱一根接著一根,遠遠看起,就好像一個巨大的柵欄。
柵欄?
陳宗瞳孔猛地一縮,視線轉到左側,然后是右側,最后仰望望天。
高空之上,依舊是一根又一根的巨柱,它們橫跨整片天空,一端連接至左側邊緣,一端出現在右側邊緣。
這是……
牢籠!
陳宗心中震驚。
如果說這個一馬平川的世界其實是一座牢獄,那么它所要鎮壓的只有一個東西,那就是……神!
陳宗再度將目光移動到那尊被大槍貫穿的巨神上,此時,他發現在巨神的雙腳、雙手以及脖子都存在著腐朽的鎖圈。
這一刻,陳宗終于肯定了心中的猜想。
泰山的玉皇頂從來就是不是秦帝祭天封禪的地方,而是他鎮壓神祗的所在。
神從何處來?
陳宗心中的猜想漸漸完整起來。
或許那位威勢昌隆的千古大帝確實做過祭天封禪之舉,可那只是世人以為的,或許或是秦帝想要世人這樣認知的。
所謂的祭天封禪應當是一種召喚神祗的儀式。
秦帝將神祗召喚至這座他事先建立好的牢籠,繼而對其進行鎮殺。
這個猜想無疑是瘋狂的,但眼前的種種事物都在支撐著陳宗的這種瘋狂猜想。
沒多久,眾人就沖到了城池近前。
“五色城。”
夏秋眉抬頭看著城墻上方的三個大字,輕聲念道。
因為頻頻接觸到古華夏的文字,是以夏秋眉也花費了一番功夫,鉆研了一下各個時代的文字。
到了他們這個層次,銀龍戰斗輔助器已經沒有多大的用出了,對于能夠調動天地元炁之力戰斗的生物而言,銀龍戰斗輔助器只能讀出對方身體的強度,對于隱藏在炁府里的天地元炁則是無法讀取。
如此一來,這輔助器對于他們來說已是完全沒有任何作用了。
早一步抵達這里的姬家人已然走入了五色城中。
擔心里頭有什么寶物的陳宗等人也不敢多耽擱,立刻從五色城中唯一的一個正門沖了進去。
眼前這座五色城雖然叫做城,四面也是存在城墻,但是和古華夏真正的城池相比明顯要小了許多,粗略打量,其面積也就差不多只有幾十畝地大小。
城內的布局也和那些真正的城池有所不同。
沒有百姓居住的房子、沒有街道……所有屬于城池內部該有的東西,這五色城全都沒有,偌大的城內一覽無余。
城池中央有一座全然由青色金屬制作而成的祭壇,三根金屬柱子聳立在祭壇周圍。
走近看,青色金屬上布滿了銹跡,許多地方原本是存在復雜紋理的,或是在歲月的侵襲下邊的模糊不清,甚至于因為銹跡而徹底看不清了。
“這是青銅!”
不知是誰喊了一句。
青銅?
陳宗等人不知‘青銅’二字所代表的意義,好奇不已的他挪步到秦陽身邊,搓了搓他的手臂,問道:“兄弟,這青銅有什么講究嗎?”
秦陽打量著腳下青銅上的紋理,輕聲回到道:“在修行界,青銅是一種蘊含奇特能量的金屬,而這種能量似乎和空間掛鉤,具有破除壁壘的強大能力……對了,神魔之門據說就是用青銅鑄造而成的。”
“現如今青銅幾乎絕跡于華夏,就眼前這個鑄造祭壇的青銅要是能夠搬出去的話,各大世家恐怕都會對此垂涎不已。”
“是嗎?”聽到這話的陳宗下意識的就想要搞一點出去,踩踏青銅地面的右腳開始暗暗增力。
一萬斤,兩萬斤,三萬斤,四萬斤……
以陳宗如今的身體素質而言,足以迸發出數萬斤的巨力,然而面對他的這股巨力,整座青銅祭壇紋絲未動,甚至于腳下連個腳印都沒有。
秦陽呵呵一笑:“別費心了,這青銅神秘,除非將整個祭壇一同搬走,否則的話,一塊都弄不下來。”
陳宗:“嗯?要不我們合作把它搞出去?”
秦陽:“這個是后話,眼下還是看看這五色城里有沒有其他東西吧。”
除了這座青銅祭壇之外,不遠處還有一個高臺,其上落著一把純金龍椅。
陳宗等人對于純金沒什么興趣,立刻就收回了目光。
青銅祭壇、純金龍椅。
在這五色城內尚且還有兩個處于城墻上的門戶。
兩個分別位于龍椅高臺的左右兩側。
姜氏與姬家人朝著左側的門戶走去,而陳宗和秦陽等人則往右側的門戶走去。
“虎牢。”
姜城虛看著門戶上面的兩個秦朝文字。
“武門。”
秦陽也是看著眼前門戶上的秦文。
姜城虛和姬霸對視一眼,從字面上意思理解的話,這座門戶后或許是一座監獄。
前來五色城的途中,他們也是看到了看清楚了這個地域的四面八方,和陳宗的猜想一樣,他們也認為這個地方其實就是一座牢獄。
一座鎮壓神祗的牢獄。
五色城內還有一個名為虎牢的監獄?
難不成里面也曾鎮壓著神祗?
姜城虛和姬霸猶豫了一下,前者一咬牙上前一步,推門而入。
另一邊,秦陽和陳宗兩人看了一眼走入門戶里的姜氏以及姬家等人,不再遲疑,推開這座‘武門’門戶。
門戶之后盡是白光。
陳宗和秦陽并肩走入其中。
此時,在這五色城中的所有人并不知曉,在那玉皇頂上的五色祭壇周圍,一座流轉著血色玄光的陣圖已是展開。
蒼老的身影從黑袍下傳出:“少將軍,我這血煞陣盤有缺,壓制三大世家以及第二鎮龍部的青年可以,但想要斬殺他們恐怕還需要少將軍的屬下們出手才行。”
同樣隱藏在黑袍下的少將軍笑道:“趙老客氣了,這個不用你說我也會做的,放心吧。”
趙老點了點頭:“好,那我們就在此守株待兔,等待他們從里頭出來吧。”
“好,等著。”
黑袍下,這位不知哪來的少將軍舔了舔嘴角,一抹令人膽寒的陰冷之氣傳遞而出,讓趙老下意識的退開幾步。
新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