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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后世倭國的那些礦產因為很多的暴力開采被破壞地很嚴重,以至于到了后世很多礦產都被封存保護了起來。
各地郡縣的動作很快,不出半月房玄齡帶著十多個郡縣呈報上來的奏報來到了涇陽。
這天正在下雨,李正站在屋檐下看著漫天大雨對房玄齡說道:“今年秋季的雨水是不是有些太多了。”
房玄齡點頭說道:“長安令,我們還是來看看各地的呈報上來的奏章吧。”
看來房玄齡對這種傷春悲秋的場面并不感興趣。
李正收起心神帶著房玄齡進屋。
一份份奏章放在眼前,李正看著其中一冊,“這是潼關的?”
房玄齡點頭說道:“朝中就有潼關的官吏在。”
李正看著潼關的奏報說道:“潼關不論是地理位置還是人力治安都挺好,不過潼關距離涇陽太遠,出了關內的地方暫時不考慮。”
房玄齡幫著整理奏章,把關內以外的奏章全部排除只留下了十多份奏章。
看著李正一份份看著奏章,房玄齡也說道:“不過托你的福,朝中多少也對其他郡縣有些了解了。”
李正的目光從奏章上移開看了一眼房玄齡說道:“其實也不排除有些人在奏章上造假,除了自己親自去看鬼知道他們治理成什么樣?
別看奏章上說的天花亂墜,朝中自己心里有譜沒譜是另外一回事。”
房玄齡尷尬地笑了笑。
李正說道:“房老我說得對吧。”
房玄齡無奈點頭,“說的也是。”
李正吐槽道:“要說就說你們朝中的監察能力也太落后了。”
落后?
房玄齡又說道:“朝中的監察機制承襲隋制,怎么能說落后呢?”
李正說道:“所謂監察并不是說向御史臺那種風聞奏事,要我說御史臺這個地方除了添亂,沒有任何的實質用處。”
房玄齡聞言欲言又止開口又說道:“那照長安令的說法朝中要如何施行監察制度。”
李正放下一本奏章一邊看著說道:“我怎么知道。”
房玄齡又是一陣無言,李正一邊說著朝中的監察落后,問他該怎么改,他又說不知道。
瞧著他的神情,房玄齡長嘆一口氣,心中想著暫時不和他計較。
李正看完手中的奏章說道:“高陵這個地方不錯,距離涇陽也不遠,如果在高陵可以建設其實渭水以南也不錯,兩邊還可以相互呼應,至于富吳縣還有待考量,暫時就定高陵和渭水兩個縣這兩個地方我還要好好派人實地去看過再做決定。”
房玄齡重新整理好奏章說道:“老夫明白了,這就去回報。”
剛起身要走,房玄齡又停下腳步說道:“你說的那個監察制老夫會和朝中重新商量。”
李正說道:“我也就隨口一說,房老不用介意。”
治理天下這種事情終究是朝中和李世民的事情。
就算是再離譜也不會和自己有多大的干系。
這種事情李世民更加費腦子。
如果隨意插手反而落得自己進退不得。
而且清查天下田地的事情,朝中也是雷聲大雨點小。
李世民想查但又不敢大張旗鼓。
權貴侵占土地這種事情歷朝歷代都有。
但凡有地方要查這些事情,往往到了后來也只能不了了之。
或者激起民變,或者地方敷衍了事。
又或者有個叫王莽的家伙想要查這件事到了最后反而落得皇位岌岌可危,最后也被人踢下皇位。
這么多的前車之鑒在眼前,李世民敢查嗎?
也不過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他心里清楚,但考慮后果也不敢隨意動。
要做成這件事需要很強的手腕。
李世民終究還是不夠狠。
只要天下太平對李世民來說還不至于大動干戈。
離開馬圈,房玄齡心里還想著李正的話語,確實如李正所說各地上報的奏報也都是各地郡縣自己寫的。
各地郡縣實際上的情況,還是要派人去實地看看才知道。
思量著這些,房玄齡坐上了回長安的馬車。
李正看著外面的雨季,長嘆一口氣撐著傘走回家中。
回到家中,李正把渭水和高陵的奏章遞給了李麗質,“讓李治帶幾個書院的學子去那里實地看看。”
李麗質收下奏章說道:“明白了。”
好一會兒之后,雨雖然停了,天空還是陰雨密布,指不定晚上還要再下一場。
李麗質說道:“派去給程咬金修繕房子的人手已經派出去了,準備了五千貫銀錢到時候這筆錢能夠掙回來吧。”
到現在為止,工程隊這個吞金巨獸也是一直都在消耗銀錢。
目前來看還沒到盈利的時候。
徐慧走來說道:“長安令,李義府說是西域的貨物到了,過一會兒就送到家門口。”
李正點頭走出家門,就看到李義府帶著一隊馬車而來。
一共十架馬車,走上前掀開馬車簾子的一角,看到馬車都是滿滿當當的銀礦。
李正對徐慧說道:“把這些全部收到自家庫房中。”
西域的銀礦又到了,而且是滿滿十車的銀礦。
上一次也是將近十車,從西域送來的銀礦已經快要堆滿庫房了,到現在也沒有用過。
有了這些銀礦,要說尋常只是做生意根本用不完。
可眼下還要養一個工程隊,倒是還有富余。
有了一個可以源源不斷送銀礦而來的地方,工程這方面李正完全可以放開手。
也難怪,李正要修路。
這些就是李正說的,從吐蕃的銀礦中挖出來的。
除了這些銀礦還有很多吐蕃的土特產。
李義府說道:“這是默嘔從吐蕃送來的,說是眼下只有這些牧民也才剛剛回到牧地,想要有好收成還要等到明年的夏天。”
眼下已經進入了秋季,吐蕃也快到了草木枯黃的時候了。
回到正常的收成還要等到明年的夏天。
吐蕃草原上,王盛教完了一天的書,身心疲憊地躺在草地上。
默嘔遞給他幾個饅頭和一塊烤羊腿說道:“這是你今天的飯食。”
王盛拿起饅頭和羊腿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一邊吃著目光一直等著默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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