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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戴著眼鏡問道:“你說這個近視是不可治愈的?”
李正笑了笑說道:“對如今的大唐來說,確實是這么一回事。”
目光依舊看著李正,李世民又說道:“治不好嗎?”
近視眼就算是對后世來說也算是一種不可逆的現象,和一個皇帝解釋人為什么會近視,或者說和皇帝解釋眼球的構造是一件非常吃力的事情,就算是說了李世民也不見得會理解。
古人的近視情況說不上嚴重。
對一些整日需要批閱奏章的人來說,近視可能也是一種不可避免的情況。
說不定山重水復疑無路,這句話就是陸游在重度近視的情況下寫出來的。
李正又說道:“近視這種情況,在下是無能為力,不過在下做的眼鏡可以幫助陛下緩解。”
看李世民依舊是一臉疑惑的樣子,李正接著說道:“陛下可以理解為就像是望遠鏡,帶弧度的鏡片可以調整我們看東西的視距,就像是把眼前的東西,通過鏡片放大。”
聽完李正這么一說,李世民還是一臉懵,云里霧里的半知不解。
和沒文化的皇帝交流果然很累。
李正又喝了一口茶水。
李世民頷首問道:“如此成色的琉璃,你是從何而來的?竟然有這么多。”
李正一臉無奈地說道:“我撿來的。”
“呵。”李世民冷笑道:“你當朕是傻子嗎?”
“好吧。”李正無奈說道:“其實是我自己煅燒出來的。”
“這么好的琉璃,你可以煅燒出來?”
李正點頭,“是的。”
李世民再次問道:“如何煅燒?”
“以陛下的智商我很難解釋。”
“你……”
李世民指著李正不知道該怎么回話,不過帶著眼鏡看東西確實舒服了很多,以后看奏章就不用這么費勁了,想到眼鏡的妙用,心里一時間面對李正的這般言語,愣是沒有多少火氣。
李治說道:“父皇,李正的意思是就算解釋了,父皇也是聽不懂的。”
李正清了清嗓子說道:“晉王殿下,這話不需要明說,想必你父皇也是明白的。”
李治連忙說道:“是兒臣多言了。”
李世民也是一陣無言,似乎也無從反駁。
李正又對李世民說道:“不過陛下的近視雖說比我嚴重,但也不算是太嚴重,平日里除了看奏章或者要看書的時候帶一下眼鏡,平時不用總是帶著除非看不清事物。”
“是嗎?”
李世民聞言又把眼鏡拿下,“行了,朕今日來找你還有別的事情。”
李正笑道:“陛下請講。”
李世民給了王鼎一個眼神。
王鼎把地圖鋪在桌子上。
看著地圖李世民說道:“朕打算讓那些駐守青海的人,派出一小股人去查探如今吐蕃的情況。”
李正點頭說道:“挺好的。”
李世民又說道:“李正,朕想要的不是吐蕃的幾塊地而已,也不是吐蕃的多少銀錢。”
李正喝下一口茶水:“我知道。”
“這一次你派人去吐蕃,朕希望你可以讓你的人把李恪帶回來。”
“我看著吧。”
李正說道。
王鼎站在一旁,很少會有人會這么和陛下說話,或許也只有李正敢如此和陛下講話。
“多謝,你的眼鏡。”
李世民說完站起身便離開了。
“陛下慢走。”
李正舉著茶杯說道。
在回宮的路上,回頭又看了一眼身后的涇陽,李世民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若說有些事情可以理解。
但是李正的有些本事,就算是絞盡腦汁也無法理解。
再次拿出這副眼鏡,李世民也想不明白就這么兩塊琉璃就可以看事物更加地清晰。
感覺非常的有意思。
可事后想想,有些東西你可以不斷地學習,可以嘗試去理解。
但是認知上的差別,不論怎么去彌補都無法追趕上對方。
這或許就是差距。
李世民心里產生了很多的質疑。
涇陽,大牛正在為去吐蕃做最后的準備。
“老師,你說當今陛下為何不想著多要一些眼鏡,或者說制作眼鏡的秘方?”
“他不是不想要,他只是不愿意向我開口,他是做皇帝的,若是他沒有可以給我足夠好處的東西,他不會這么輕易開口想要我。”
大牛聽完理解地點頭說道:“老師的意思是,陛下不想欠老師的。”
李正說道:“人家是皇帝,等著我把東西上交給他呢,他是坐擁江山的皇帝,當然不會低頭了。”
大牛想了想說道:“這么一說做皇帝也挺不容易的。”
看著大牛收拾好了行囊,李正說道:“什么時候出發?”
大牛說道:“就明天吧,學生和家里的爹娘也說好了。”
李正點頭道:“我給你的東西,說不定在吐蕃都用得著,萬事小心,明天我就不送你了。”
“明白了。”
大牛點頭。
第二日一早,大牛來到護衛隊的營地。
薛仁貴安排好了人,親自送大牛離開村子,五百人的護送隊伍只要不是遇到大隊的人馬,應該不會出什么大事。
第一次要出遠門,大牛心里有些激動也很忐忑。
在大牛離開涇陽的半個時辰后。
涇陽村內的一間房屋著火了。
這間房屋就是李正的實驗室。
坐在自家的院子里,李正淡定地看著手中的書,聽著李義府的講述。
“長安令,放心已經派人去滅火了,不過是現在火勢很大,怕是就算是滅火了,也沒剩下什么了。”
“沒事,大不了下次再建設一個。”
李正說得很平靜,就像是在講述一件意料之中的事情。
“在下再去看看。”
李義府說完又離開。
皇宮中
這副眼鏡李世民越用越喜歡,王鼎急匆匆來到李世民的身邊。
李世民抬眼看了看說道:“查到李正琉璃的來歷了?”
王鼎一臉犯難地說道:“李正在煅燒琉璃之前,在他的實驗室呆了很久,當時猜測肯定和實驗室有關系。”
李世民點頭示意他繼續說。
王鼎又說道:“只是我們的人剛要潛入實驗室,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剛剛打開了實驗室的門,還沒進去走兩步,一陣風吹進實驗室,整個實驗室就莫名一陣大火突然鋪面而來……就燒了起來,要不是反應快,人也差點被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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