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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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外面的公主皇子不能再偷看。
整了整衣衫,李世民坐在了李正面前。
看著像是一種很莊重的奏對,只是沒有秘書官在一旁記錄。
李麗質給自己父皇和李正倒上一杯茶水,安靜地坐在一旁。
李世民先開口說道:“如今阿史那還在草原流浪,朕打算留他一條命,反正他對你對朕來說沒有什么用處了。”
李正喝著茶水說道:“還是有用處的。”
“是嗎?”
李世民放下茶杯說道。
李正對李世民小聲說道:“阿史那沒有收復東突厥的人心,陛下為何不收復呢?”
李世民頷首說道:“說明白點。”
李正說道:“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讓阿史那來長安,讓他做苦力贖罪。”
“有必要嗎?雖說他有賊心,可事到如今他還是一無所獲。”
“有。”李正鄭重說道:“阿史那的突厥王室的后裔,不論怎么說這份血脈還是在的,薛延陀他經營了這么久不會沒有名望,陛下留他一命,讓他來長安贖罪,讓東突厥的人知道陛下的仁德就行了,讓他一輩子在我們的眼皮子底下,包括草原之上與薛延陀,要沒有阿史那的血脈才行,一定要查清楚,全部帶來長安,斬草要除根。”
李世民低聲說道:“外面都說你李正是當世第一才子,朕看來你比朕還要狠辣。”
李正笑道:“俗話說得好,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
李世民好奇問道:“有這句俗話嗎?出自何處?”
“在下也不記得出自何處,若是陛下不明白,我可以給陛下講一個農夫與蛇的故事。”
李世民打斷道:“朕聽聞過這個故事,農夫最后還是被蛇咬死了。”
李正點頭,“沒錯,農夫救了蛇,蛇的眼里農夫就是它生存的威脅,這是亙古不變的。”
李麗質聽著兩人的叫他,一旁是未來的夫君,一旁是自己的父皇。
小心翼翼地再次倒上茶水。
李世民開口道:“可以按照你的說法來辦。”
李正舉杯笑道:“陛下英明。”
“你的兵器生意還要繼續做下嗎?”
“大唐還有現成的老舊兵器嗎?”
“有,從各個衛府調集還有不少。”
“那就接著做。”
李世民低聲說道:“布置了這么大的一個局,如今東突厥在你的生意之下成了這幅模樣,朕什么時候可以看到吐蕃的結局。”
李正喝著茶水,“松贊干布沒有這么蠢,不好對付。”
“是嗎?”李世民又喝了一口茶水。
感覺到自己的腰間一緊,痛楚傳來,李正扭頭看向李麗質,“你擰我做什么?”
李麗質放開手,紅著臉低下頭。
李正接著說道:“陛下,這個松贊干布是個聰明人,不是不能動他,是時候未到。”
李世民神情有些不悅,“時候未到?你說的時候是什么時候?”
側腰驟然又是一緊,李正回頭看去,“很痛。”
李麗質俏目使了使眼色。
收到眼神,這才明白了意思,李正這才開口說道:“陛下放心,我一定會努力讓吐蕃早點滅亡。”
李世民這才滿意地點頭。
又看了一眼李麗質,這丫頭終于不再擰自己了這才放心。
大婚的日子,李世民似乎對她自己女兒的舉動熟視無睹。
這里是皇宮,不和李世民計較。
李正再次灌下一口茶水。
李世民縫隙照進來的陽光,說明了已經是黃昏時分。
李正小聲說道:“陛下,時辰不早了。”
看了一眼李麗質,這丫頭還低著頭。
李世民嘆息一聲,“印書坊什么時候擴建。”
李正說道:“活字印刷術并不難,陛下也可以自己做。”
“朕自然明白,朕也不能謀奪臣子的家產,印書的事情還要交給你做。”
李正苦笑著說道:“陛下還是要我下地獄啊。”
“你怕五姓?還是怕世家門閥?還是佛家?”
“我爹就我一個兒子,如今的印書坊規模不大,我一旦把規模擴大,五姓勢必與我不死不休。”
“你也知道朕需要寒門學子,五姓子弟在朝中話語聲太多了,朕聽著煩。”
李正喝下一口茶水,“我要土地,涇陽的土地不夠了。”
“朕給了數千頃地,還不夠?”
“陛下,我是苦寒出身,家里打小就是種田的,什么時候都不能忘記了自己的身份,有了地當然要種田了。”
“你小子想要多要幾畝地就直說。”
“幾畝地的事情對陛下來說還不是幾句話的事情。”
李正說完和李世民碰杯說道:“陛下,咱們一起發財,不論印書坊的規模有多大,有我李正一份就有皇家一份。”
說完李麗質又扭了自己一下,李正疼得齜牙咧嘴,又急忙改口說道:“陛下想必不會在意這些小錢,那些銅臭之物怎么能來污染陛下,我實在是過意不去。”
說完之后,李麗質這才松手。
李世民又道:“最近的兵器生意起落很大,朕看得出來。”
李正點頭,“東突厥都給打成這樣了,戰爭一結束生意當然也就停止了,不過這是一本萬利的事情,我打算打通西域的生意,讓整個西方都亂起來。”
李世民笑道:“這些話出了這個殿之后……”
“不會有其他人知道。”
“很好。”
李世民放下茶碗站起身,“你要的地朕會給你,以后你做事不用這么慎重,只要你做得別太過火,朕賜給一輩子的榮華富貴。”
“陛下客氣。”
說完殿下傳來了王鼎的說話聲,“陛下都已經準備好了。”
李世民這才打開了殿門,夕陽的光照在這片寢殿。
李正站起身看著殿外一個個巨大的木箱子陳列在外,這些可都是李麗質的嫁妝。
粗略數了數大概五百多個大箱子。
長孫皇后拉著李麗質還要說一些體己的話語,李世民還坐在殿內。
李正稍稍打開一個木箱子的一角,發現里面全部都是金子。
王鼎連忙攔住說道:“長安令,這可使不得,回去再看。”
聽到王鼎的警告,李正這才作罷,“王公公,不是說一切從簡嗎?”
王鼎點頭說道:“沒錯,陛下說了一切從簡。”
李正小聲問道:“陛下管這個叫做從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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