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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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敬宗深吸一口氣,科學到底是什么力量。
解釋?許敬宗看著藍天說道:“科學到底想要解釋什么呢?”
褚遂良端著一鍋茶葉蛋來,“來吃茶葉蛋。”
許敬宗看著一鍋的茶葉蛋,“你們哪里來這么多茶葉蛋。”
“村子里的鄉親們給的。”褚遂良也遞給許敬宗一顆,“這里的鄉親可好了,我們給孩子們教書,經常會送東西過來,還多東西我們幾個都吃不完,許兄以后可以常來。”
褚遂良以前也和自己一樣是同朝為官的。
許敬宗問道:“你想著回朝堂嗎?”
褚遂良吃著茶葉蛋說道:“不想回去了,忽然覺得這里也挺好的。”
許敬宗剝著茶葉蛋的殼也說道:“確實挺好的。”
“在這里我可以每日都寫字,還可以教孩子們寫字,不用整日顧著其他的事情。”褚遂良對許敬宗說道:“不像你們整日都是忙里忙外的,我就很喜歡有一個可以讓我安心寫字的地方,這里就很不錯。”
上官儀吃完番薯就去睡午覺了。
褚遂良和上官儀兩人每日都是兩堂課。
上午一堂課,下午一堂課。
教完了孩子們之后就可以做自己喜歡的事情。
上官儀平日里喜歡睡覺,他像是有睡不完的覺。
褚遂良喜歡寫字,在這個安寧的村子里,褚遂良感覺自己的書法境界就快要有所突破了。
馬圈旁,李正看著李大熊穿著破舊的盔甲。
“大虎在,你去村子里就好。”李正對李大熊說道。
李大熊瞧著李正說道:“當爹的我現在你的裨將,吃著朝中軍餉自然要給你站崗,難不成讓我吃空餉不成。”
“沒有吃空餉這一回事,朝中已經欠我們家一年的俸祿了,自從我成了龍武軍的都尉開始就沒有軍餉。”李正對李大熊又說道:“皇帝欠咱們家好多錢呢。”
聽了李正這句大不敬的話,李大熊連忙朝著長安方向行禮。
李正吸了吸鼻子說道:“我到現在也沒有見過一文錢的俸祿,還要咱們給他打工?”
李大熊小聲對李正說道:“臭小子你怎么說話呢,人家陛下能欠咱們家錢嗎?這能叫欠嗎?咱們是本分人家,不能說這樣的話,天恩晃蕩。”
“不是天恩晃蕩,是天恩浩蕩。”李正糾正道。
李大熊坐在李正的身邊看著馬圈說道:“以后可千萬不要說這些大不敬的話。”
李正小聲對李大熊說道:“可是陛下也不能不給錢,咱們家安安分分給陛下辦事對不對?到現在為止差不多欠了咱們家有個幾千貫錢。”
李大熊差點叫出聲:“這么多?”
李正用力點頭,“確實有這么多。”
李大熊倒吸一口涼氣,“這確實不太對。”
李正說道:“可不是,他是陛下咱們又不能上門去要,他要咱們干活,咱們不得照辦?陛下這不是欺負老實人嗎?”
聽李正這么說,李大熊急忙看了一眼四周,好在大牛還在遠處趕著馬匹,沒有人聽到李正的這番話。
李大熊小聲說道:“下次可不要這么說,怎么能私底下說陛下的壞話呢。”
李正一臉頹廢地說道:“人家魏征還在太極殿指著陛下的鼻子罵呢,他老人家現在不也活得好好的,還活蹦亂跳的還是國公呢,說不定你兒子多罵幾句,咱們家也可以做國公。”
“有這么一回事嗎?”李大熊問道。
“有。”李正用力點頭。
父子兩人在坐在馬圈旁低聲談了好一會兒,李大熊最后站起身問道:“陛下說要把公主嫁給你,都過去有一年了,怎么還沒一個口信。”
李正單手拖著下巴說道:“我怎么知道,要不去問問?”
“家里還有幾畝要拔草,忙得很。”李大熊說完便離開了。
李正搖著手中的鵝毛扇思考著現在的情況,怎么就成了神棍了呢。
大虎策馬而來說道:“將軍有個人要見你。”
“什么人?”李正疑惑問道。
“那個人叫做段綸,在秘書監任職說是要見縣侯。”
“不見!”李正當即拒絕道。
“喏。”大虎又策馬離開去傳話。
回到自己的房間,李正開始琢磨著王玄策的事情,如今的王玄策任融州黃水縣令,今日到長安是來述職的,按照正常的流程他應該交代完就要回去繼續當他的縣令。
這個人物說什么的都要留下他。
王玄策這個人物比較低調,在后世的很多歷史傳記中沒什么太多的記載。
有時候都想不明白,為什么王玄策的功績沒有單獨列傳沒有人傳頌。
偏偏覺得唐玄奘這個和尚去了一趟天竺,回到大唐帶了一些經書回來,反而就風光無限了。
歷史上從貞觀十一年開始不論是在軍事和外交上,王玄策這人的功勞都不小。
可是偏偏是一個唐玄奘最風光,想想也是挺諷刺的。
第二天,許敬宗又帶著第二批的卷宗來了,對李正說道:“縣候,這是第二批卷冊了,這一次記錄的事情比較少,不過在下依舊沒有放棄查探五姓和權貴的舉動。”
李正點頭,“記住了,我們的查探不能暗中進行,一定要明著進行。”
“那不是明著給別人看嗎?”許敬宗小聲說道:“縣候,打不了以后我們暗中招呼更多的人手,頂住那些權貴的激動。”
“想早點死,你這么做我也不攔著你。”李正看著一份份卷宗說道。
許敬宗知道自己說錯話了。
給許敬宗干這么一個活,這個家伙怎么總是往情報組織發展?
李正對許敬宗說道:“記住了,我們只是販賣八卦和談資的生意而已,你可千萬不要過線了。”
許敬宗笑道:“在下明白了,那我們要不要加大人手?”
“加。”李正當即說道。
許敬宗明悟一般的一笑,“在下明白了,只是生意而已,至于我們看到什么記下了什么就是另外一回事了,縣候這招實在是高。”
李正看這一份份卷宗說道:“有賀蘭僧伽的消息嗎?”
許敬宗在這些卷冊中翻找著,看著一份份卷冊上掛著的標簽說道:“就是這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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