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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兩兄弟站在立政殿門前,李麗質急忙上前說道:“母后都催了好幾次了。”
李泰這才退后一步,對李承乾說道:“臣弟這就去看母后了。”
李承乾也是點了點頭,“孤在東宮還有很多事情要忙。”
李承乾轉身離開,李泰也走入立政殿。
看劍拔弩張的兩兄弟好不容易又各自走開,王鼎長出一口氣,心里的石頭總算是落地了。
李泰走入立政殿看到正在縫補衣服的母后行禮,“母后。”
長孫皇后借著陽光縫好衣服的最后一針,這才把衣服放到李泰的手里,“知道你又長高了,母后給做了一身新衣裳。”
李泰接過衣服立刻穿在身上。
看著穿新衣服的李泰,長孫皇后打量了許久之后,“嗯,很合身。”
以前在秦王府的時候,都是母后親手做的衣服。
在李泰的記憶里,自從父皇登基之后母后便還一直保留著這個習慣。
時不時就會給兄弟姐妹們做新衣裳,李泰開口說道:“謝謝母后。”
長孫皇后低聲說道:“還要回涇陽,好好治病,就是瘦了也黑了不少。”
李泰咧嘴笑道:“都是嗮的。”
長孫皇后點頭,“早點把病治好了早點回來。”
李泰用力點頭。
又和母后說了一些關于涇陽的事情,李泰這才走出立政殿,剛踏出殿外李治便走了上來。
李治小聲問道:“皇兄,李正還收不收弟子啊。”
牽著李治的手走到一旁,李泰也小聲對李治說道:“你要做李正弟子?你知道李正現在是什么人嗎?”
李治倔強地說道:“有教無類。”
李泰嘆息一聲,“有教無類不是這么用的,平日里夫子講課的時候你沒認真聽吧,這件事皇兄會和李正說的,你能不能做李正的弟子,還要看李正和父皇的意思明白了嗎?”
李治點頭,神情里還有委屈。
離開的時候,李泰多看了東宮便接著邁開腳步走出承天門。
一路走出了長安城門,大牛坐在牛車上已經等著了。
李泰熟練地爬上牛車,大牛便說道:“有人送來了一些包裹,說是給魏王哥哥的。”
李泰解開包括看了一眼都是一些換洗的衣服,朝著趕牛車的村夫說道:“叔,回村。”
牛車緩緩駛動,大牛拿出一些棗,兩人就一路看著風景吃著棗有說有笑的。
李正收到了鐵家三兄弟送來的鏈條,鏈條做得很結實,試了幾遍硬度都還不錯。
鐵家三兄弟站在一旁,看李正在似乎是在測量鏈條的每一個間隙。
李正把這個齒輪套在兩個大小不一的齒輪上,試著轉動著。
鐵大好奇問道:“縣侯,我們三兄弟比較笨做了快兩個月才做出來。”
“第一次比較慢沒事,好歹做出來了。”李正試了試齒輪帶著鏈條轉動還很順暢。
鐵大笑呵呵說道:“縣侯滿意就好。”
李正把完整的三輪車圖紙鋪開在這三兄弟面前,“這個東西你們能造嗎?”
鐵大看著這幅碩大的圖紙說道:“這是一種車子?”
“我管它叫三輪車。”李正咧嘴笑道:“能不能做。”
鐵大點頭說道:“只要有縣侯這個圖我們就能打造出來。”
帶著這三兄弟來到村子里,如今村子里的人口很多,村子的人口密集也快要飽和了,再發展下去就要擴大地方。
李正帶著這三兄弟來到護衛隊的后方,這里有一塊空地,“這里是我們平常訓練護衛的地方。”
“護衛?”
“就是我的部曲。”李正解釋道。
鐵家三兄弟點了點頭。
李正招手叫來正在監督護衛隊站軍姿的李恪。
李恪走來看著衣著有些簡陋的鐵家三兄弟問道:“縣侯,這三位是?”
“他們是來給我大鐵鑄造東西的鐵匠,朝中不是給我兵器監造之權嗎?我現在可以光明正大地造鐵器了。”
李恪之前知道李正要造鐵器這回事,“這三人怎么安排。”
“護衛隊的人在這里建造一個鐵匠鋪子,以后這里就是我們鑄造和鑄造自己兵器的地方。”
“好。”李恪朝著護衛對喝了幾句話,上百人立刻涌上來開始搭建。
看著人手風風火火動作很快,鐵大有些惶恐地說道:“縣侯,我們自己就可以。”
“不用客氣,這些人手平日里就是有力氣沒地方使。”李恪笑道。
“不是這個。”鐵大說道:“鑄鐵的地方講究很多,不是隨便造一間房子。”
李恪有些恍然地點了點頭,“那不妨事,有什么地方需要注意的和我們說就好。”
“哎。”鐵大也只好點頭。
李正帶著鐵家三兄弟找到了正在偷懶躺在樹下的李義府。
李義府見到李正來了,立刻站起身,“縣侯,在下剛剛正在苦思冥想怎么讓突厥人再也進不來村子。”
“是嗎?”李正狐疑地看著李義府,這家伙也是一個說瞎話不帶臉紅的人物。
李正對他說道:“這是鐵家三兄弟,以后他們要給我鑄造兵器,也要給朝中和陛下鑄造兵器,好好招待,村子里安排幾間屋子給他們住,再給他們一些干凈的衣衫。”
“明白了。”李義府說道。
李正對鐵家三兄弟說道:“可以把家眷帶來了,以后就住在涇陽,好吃好住,現在是試用期我一個月給你們十貫錢的工錢。”
鐵家三兄弟齊齊跪下,“多謝縣侯收留,不用工錢只要一口吃的就行。”
“趕緊起來。”李正扶起這鐵家的三兄弟,“我們村子里不興跪,還有我們村子里的人只要是有干活的都要有工錢,這是規矩,你們要是不收錢就壞了我規矩。”
鐵家三兄弟齊聲說道:“以后我鐵家好好為縣侯賣命。”
“不至于賣命。”李正對這三個有些激動的鐵匠說道:“回長安準備把家眷帶來吧,以后就住在這里,行禮不用帶太多,這里應有盡有。”
“喏!”
三兄弟齊齊說道。
這一聲喏一種遵命也是一種效忠的意識。
三兄弟紅著眼離開,李正瞅著這三兄弟的背影說道:“李義府,你說他們怎么這么激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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