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胄立即上前道:“盛唐集團將于明天開始賣車了!”
李世民一聽,覺得不妙。怎么就賣車呢?是出了什么事嗎?那可不妙啊!
“賣車?他盛唐集團不會是沒有錢吧?想把盛唐集團內的車都賣了嗎?”
顯然,李世民已經理解錯了。
長孫皇后一聽不妙。
“若是這樣,那朝廷應該出點力,可不能讓盛唐集團倒了!”
長孫皇后更也是理解錯了。
她想得更多,是不是盛唐集團要倒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一定要幫。
就算付出巨大的代價也是要幫的。
李世民一聽,便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想不到那小子堅持不到五年時間,這盛唐集團就要倒了,還是因為他太過于激進了。如果不是這樣的話,他一步一步的來,或許不會像今天這樣!哎,看樣子還是得朕出手救他啊!”
戴胄在一邊聽得是云里霧里的。這是哪門子的事啊。自己沒有這樣說啊!
長孫皇后又說:“不如我們現在去盛唐集團看看,或許這么做還能夠緩和一下你們父子之間的關系?”
戴胄更蒙了。
他可沒有說盛唐集團怎么樣啊。
盛唐集團現在過得很好啊。
比一個月前還更好啊。每天都在變好!
這個時候李世民若是真的去了,那才是尷尬呢。
他想說些什么,至少解釋一下吧。
李世民卻又說:“這個再議!”
可以感覺到他的表情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為什么,這很明顯啊,如果是真的話,他一出手,那李愔是不是得低頭。
李愔是不是已經被證明了自己是錯的,從一開始就是錯的。
到了最后還是需要李世民出手,一切還是李世民對的。
甚至于,他還想吊著李愔。
他也不著急。
如果能等到李愔主動認錯,那事情就更妙了。
戴胄真的很想說些什么。
“陛下!這事……”
“戴胄你不必勸朕了,這事就先這樣,等那小子真的撐不住了再說!到時候他自然會想辦法!讓朝廷出手也不是不可以的!這件事未來發展一定要到朕這里。朕要掌握整個事情走向!”
那可真是社死了。
明明不是這樣的,是李世民太想當然了。
戴胄這時也不知道要怎么辦。
是說好還是不說好呢?
現在說的話,那就是不給李世民面子啊。
不說呢,李世民誤解了,等到他真的去干出一些什么事來,那自己又要擔責了,早知道自己就不入宮與他們說這些了。真是怪自己多嘴!也怪自己沒有想好再說,一時口快,才會讓兩人誤會!
現在怎么辦?
怎么辦?
戴胄此時的內心很亂。
加上長孫皇后在一邊勸著李世民。這事怕是真的走偏了!
“陛下,多給孩子一些機會吧。他給大唐帶來了大量的好處不是!”
戴胄明白,如果這個時候不說的話,那事情恐怕要往著不好的方向發展了。
“這個……朕再想想!”
這是李世民前所未有的改口。
就差一點點他就要答應了,他似乎還在等著什么,一定是再等待李愔主動!
戴胄再不說,就來不及了。誤會已經越來越大了。
“陛下臣……”
“戴胄你別勸朕了,你先下去!你這個消息很重要,朕要讓大臣們一起討論!成立一個專門解決問題的小組!”李世民卻道。
這時的戴胄想找個地方鉆進去。
他比李世民還要尷尬啊。
但是再尷尬,他也要說出來。
“陛下,皇后殿下,不是你們想的那樣!真的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戴胄開口道,這聲音有點大。
直接讓李世民與長孫皇后嚇了一跳。
“怎么?戴胄你在說什么?那是怎么樣!?”李世民問。
顯然,他還處于自己臆想之中。
“陛下,六皇子賣的車是新車,是新車!是新車!”
“朕知道是新車,他定是沒有開過的車子,盛唐集團一定是遇到了困難。連新車都來不及開,哎,真是一場意外啊!”
戴胄:……
這樣也行!他們的思維真是跳躍啊!真的讓人尷尬。
他也不知道要怎么辦才好。
李世民誤會了,真的是誤會大了。
事情真的不是那樣的。
不是李世民想的那樣啊。
可是他要怎么解釋呢?
那可真是叫不醒兩個裝睡的人。
他們兩人寧愿相信李愔賣車是因為盛唐集團遇到了困難,而不是因為其他的。
“六皇子賣車,大量的新車!”
“戴胄,你別說了,陛下知道的!”
“不不不,陛下不知道!皇后殿下你也不知道臣說的意思,你們都誤會臣了!”
戴胄話一落音,兩人疑惑了。
不是這樣的嗎?
他們的理解可沒有偏差啊。
為什么戴胄會這么講呢?
緊接著戴胄又說道:“陛下,皇后殿下,盛唐集團沒有遇到困難,而且是越來越好,明天他們要賣的車是新車,完全的新車,而且數量不少,他們賣車不是因為困難,而是要往著更好的未來發展。就像裝電話一樣!”
戴胄不得不說到電話。
那樣的話,估計才能更好理解。
李世民與長孫皇后兩人沉默了!
這……
這是什么意思?
不是他們理解的那樣嗎?
而此同時,李世民的臉色變得十分不妙。
這么說來,是自己搞錯了?
那不是很尷尬。
他都準備好了與李愔的說辭了。
那怎么辦?
他不要面子的嗎?
而且連皇后也這么認為的。
那一定是戴胄沒有說明白。
“戴胄,好你個戴胄,你讓朕誤解了!”
這是要給自己找臺階下啊。
戴胄表示,你怎么說都行。
這事本來也是自己沒有說清。
可是他也沒有料想到李世民兩夫妻會這么認為啊。
“是臣的錯!”
戴胄只好順水推舟。
只要李世民開心就好。
“戴胄,以后說話要說明白,真讓人尷尬!”長孫皇后也說道。
李世民不想在這個話題上說下去。
于是又問:“好了,這事就過了!”
而后,他又想知道戴胄所說的大事是什么。
這賣車之中的含義如何?
接著又道:“戴胄,你與朕好好說說,這是怎么回事。”
最尷尬的要數李世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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