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齡說:“戴尚書你有所不知!近一段時間,我們去盛唐集團的次數太多了,先前又麻煩了先生許多事,如果這次再去的話,那先生怕是會生氣!而且我們的臉面也掛不住啊!這一點希望你可以理解!”
說完露出了為難的神色。
程咬金跟著說:“那可不是,如果是你的話,那你會怎么辦?你站在我們的角度好好想想,也不是我們不幫你,而是這事真的不能幫啊!而且先生那么忙,我們可不敢再去添亂了!”
房玄齡又說:“是啊,所以,我覺得,你可以去找找蘇定方,蘇定方現在可是先生眼前的紅人,現在先生走到哪里,都帶著他,你去找他一定會成的!”
他們還是建議去找蘇定方了。
看樣子,戴胄此行沒有用了。
真是讓人沒有預料到啊!
于是,他嘆了一口氣。
“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先告辭了!”
隨后,便與房玄齡二人行了禮,離開了程府。
當他離開的時候,房玄齡與程咬金兩人的表情有些苦澀。
同時在他們心中有一個想法。
那就是李愔不像之前那樣了,對待他們不像之前好了。
最后,好人相視一眼,才往著西市而去。
不管怎么樣,那西市的生意還是要照顧的。他們雖然占股不多,但是總歸是能分點紅。
且說戴胄離開程府后,迅速的往著盛唐集團而去。
此去,他并不是去尋李愔。
而是去找到了蘇定方。
因為在盛唐集團之中,有他們戶部的一個分點,專門在審核盛唐集團的一些事務的分點。
所以,他到盛唐集團的時候,也沒有遇到什么阻礙。直接進入集團中。
這時蘇定方就站在他對面。
說到戴胄,蘇定方還是要感謝他。
為什么,因為戴胄一直在李世民面前說著蘇定方的好話。
每一年提俸祿的時候,都會同李世民提及。
但是李世民不批,否則戴胄也希望蘇定方能得到更多的錢啊。
現在蘇定方跟著李愔混了。
但在心中定是也是感激著戴胄的。
“戴尚書,你來了,也不提前讓人說一下!我好提前準備一下!”
蘇定方熱情的招待道。
而這時他的母親跟著走了出來。
蘇夫人最近的身體變好了。
因為有了孫思邈等人的調理,讓她恢復了七八成,腿腳也有力了。
“烈兒這是?”
“娘親,這是戴尚書,這幾年多虧了他的相助,他是一個熱心腸的人!”
“原來是戴尚書,老婦有禮了!”
說罷正要行禮。
戴胄卻是走了過去。
“蘇夫人,我與蘇定方是朋友,他有需要的時候,我自然會幫他!”
“烈兒有你們這些朋友,真是他上輩子修來的福份啊!”蘇夫人這么說道。
于是,戴胄又與她客氣了幾句。
蘇夫人這才說道:“戴尚書來找一定是有事,老婦不便多留,正好我也要去一次第一醫院復查一下,就此告辭了!”
完后,蘇夫人就要走。
“蘇夫人慢走!”
那蘇夫人走到門口時,又叫來了蘇定方。
輕聲的說:“若是朋友有求于你,你一定要好好幫助才是!知道嗎?畢竟人家對我們有恩!”
“娘親所言極是,孩兒明白!”
“好,那為娘先走一步!”
戴胄在一邊,豎起了耳朵聽著,顯然,剛才蘇夫人的話他聽著了。
他也是震驚,是不是蘇夫人知道些什么?
隨著蘇夫人的離開。
戴胄笑道:“蘇夫人一定是大家之后,怪不得蘇兄如此有魅力!”
蘇定方與戴胄寒暄了兩句,兩人聊了許多最近的生活。
那戴胄問:“蘇兄最近在盛唐集團感覺怎么樣?過得合意嗎?”
“很好,先生對我很好!也幸虧了先生,否則我與母親在有生之年不知道能不能見面!”
他說到這里,竟然有些傷感。
而后又感覺到不妥當。
便又說:“現在好了,娘親就在我身邊,我又沒有了官職牽掛,有更多的時間陪娘親!一家人那是其樂融融啊!”
“那是要恭喜你了!”
“多謝!你也可以的!”
“我還是喜歡為官!”
“是啊,你們能被重用,自然是要珍惜!”說到這里,蘇定方就有一肚子火,但最后還是壓制住了,因為現在在李愔這里干的不錯,以前的事就不去想了。想也沒有用!
“對了,你來找我是所為何事?”蘇定方突然問。
據他所知,這個戴胄一般是不會登門來見的。
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今天定是有重要的事來找他。
于是,他才會這么問。
戴胄干笑了兩聲。
“果然是瞞不過蘇兄,一下子就看出來了!”
蘇定方啞然,是他表現得太明顯了。
傻子都知道他有事才過來的。
但也沒有揭穿他,而是接著問:“戴尚書有什么事可以直接說,若是有用到蘇某的地方,那蘇某定會幫你處理!”
戴胄大喜。
有他這句話,自然是最好不過。
“我就喜歡同像蘇兄這樣的聰明人談事!確實,我這里有一件事要同你商量一下!”
“來來來,我們坐下聊!”蘇定方示意他坐下。
并且開始泡起了茶。
這些茶是盛唐集團特有的,用來招待貴客用的。
“請!”
戴胄坐了下來。喝了茶,稱贊兩句。
而后開始說道:“早上在盛唐集團的門口發生了一些事,想必你也聽說了!”
何止是聽說,蘇定方人就在那里。
還見證了整個事件,看到了李愔的表現。
“當時我就在那里,先生的口才極好,說得所有人是啞口無言,先生的才學,真讓人佩服啊!而且整個大唐能做的像先生一樣的人幾乎沒有!”
從他的語氣中聽出來了對李愔的滿意!
戴胄很想說,他說的不是這個。
但還是聽著蘇定方將話講完了。
“是是是,先生的口才極好,同時,那些百姓們為的是機械計算器這一件東西,所以……”
說到這里,蘇定方大概知道了戴胄想干什么了。
聰明人都看得出來,于是便說:“戴尚書有什么需要盡管說!”
對方干笑兩聲,才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