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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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利亞內城一棟位于半山腰的建筑中,一個身影站在外面的陽臺上,俯瞰著下方的莫利亞城,神情中充滿了落寞之感。
突然背后的房門被打開,一個性感的女子走了進來道:
“族長,事情已經調查清楚了。”
一個清冷的聲音,從陽臺上的那道曼妙的身影上傳來:
“誰?”
后面的那個性感的女子正在猶豫著要不要說之時……
前面忽然傳來一聲蘊含著無比威嚴的聲音道:
“說!”
性感的女子聞言一震,連忙開口:
“是,是大長老。”
在說出口之后,性感的女子站在原地低著頭,連大氣都不敢出。
就在這時從前面傳來一聲嘆息:
“下去吧,這件事暫時不要跟任何人說。”
“是!”
性感的女子如蒙大赦般,躬身而退。
“看,前面的那個小島就是肯特里島了,莫利亞城就在這座島上。”
在飛艇第三層的甲板上,蘇米亞指著遠處的那座郁郁蔥蔥的島嶼,對著林逸介紹道。
對于魅魔族,林逸印象最為深刻的就是:
在莫利亞城周圍有一種野怪叫:魔化裂嚎Lv56,形似野豬狀。
從它身上有一定幾率掉落一種稀有材料,名叫:嚎針。
當玩家在鍛造50級武器時,加入這種材料可以增加一定的物理/魔法的穿透屬性,所以在有一段時間這個材料基本都是有價無市的。
而當時林逸作為打金員的時候,自然不會錯過這種賺錢的時機,在這里刷了足足有半個多月的時間。
那半個月的時間,林逸可是利用這種材料賺了不少的錢。
正因為如此,林逸對這座小城也可以說是相當的熟悉了。
林逸忽然轉頭對蘇米亞問:
“還沒問你到莫利亞城做什么?”
不過似乎小女孩并不太想回答這個問題,對著林逸微微一笑道:
“很抱歉法師大人,我恐怕無法回答您的這個問題。”
林逸這時也覺得自己有些唐突了,呵呵一笑:
“沒事,我也就隨口問問而已。”
沒過多久的時間,飛艇緩緩的停靠在莫利亞城外的飛艇港口,一個矮人站在平臺上大喊著:
“莫利亞城到了,要下的趕緊下。”
“飛艇只在這停留十分鐘。”
站在甲板上看著那源源不斷從飛艇艙走出的‘人’,林逸的內心之中充滿了復雜的情緒。
“法師大人,我們該走了。”
蘇米亞忽然對林逸道。
林逸點了下頭,朝著樓梯口走去道:
“走吧。”
而黃金比蒙則始終跟在林逸身后,為此還不時的招來許多異樣的目光。
至于玉麒麟則在林逸的要求下,變成了拳頭大小藏在于比蒙的毛發之中。
這也是避免為自己招來不必要的麻煩。
不然以玉麒麟那圣獸之王的身份出現在這,想不吸引人注意都難。
林逸可不想貿然的成為眾矢之的。
接著等林逸走下飛艇的時候,當初那個藍色長裙的女孩忽然出現在通道口,看起來像是在等人。
林逸看了眼空無一人的身后,見那藍裙女孩看向自己,林逸有些詫異的指著自己:
“你是在等我嗎?”
這時蘇米亞突然對林逸提出了告辭道:
“魔法師大人,再次感謝您之前對我的幫助。”
“不過現在我還有急事要處理就不能繼續陪您了,下次有機會我一定帶您好好逛逛這座莫利亞城。”
林逸聞言呵呵笑道:
“一定會有機會的。”
隨后朝著女孩揮了揮手:
“希望你一切順利。”
“嗯!”
蘇米亞也跟著向林逸揮了揮手:
“再見,尊貴的魔法師大人。”
看著蘇米亞跑遠,林逸這才看向那個一直盯著自己看的藍裙女孩:
“有什么事嗎?”
藍裙女孩看了眼林逸身后的黃金比蒙道:
“沒事了。”
然后就直接走開了,只給林逸留下了一個背影。
“這”
林逸張了張嘴:
“逗我玩呢?”
或許她也就是好奇黃金比蒙吧,隨即林逸也沒多想,直接朝著莫利亞城走去。
和記憶中的莫利亞城相比,此時的莫利亞城只能用‘荒涼’來形容。
在林逸那有限的記憶之中,每一次自己來到莫利亞城的時候,這里可都是人流如織,人潮涌動的。
哪像現在,整個街道上就看著那稀稀拉拉的幾個人,在三五成群的爭論著什么。
當林逸走近的時候,卻見一個鹿角人在那聲淚俱下的說著:
“我的孩子才十幾歲啊!”
“她們是怎么忍心拿這么幼小的生命去干如此喪心病狂的事啊!”
說道這的時候,林逸已經看著她已經泣不成聲了。
有個腦袋尖尖的比克人,在一邊義憤填膺道:
“這般行徑與那魔族何異?我都羞于與其同屬百族,恥辱啊!”
周圍的人一個個都面紅耳赤的跟著附和:
“對,這次我們不僅要她們交出兇手和主謀,還要將她們剔除百族行列。”
“我提議何不如把她們趕到西大陸去,讓她們在那跟那群魔鬼一起自生自滅!”
此人話音一出,四周紛紛響起一陣附和之聲。
林逸一路走來基本上聽到的都是這些激烈的言論,似乎這一次魅魔族的所作所為真的是觸及了這些種族的底線。
不然不會連以善良著稱的鹿角人都站出來對魅魔族進行聲討。
當林逸走到莫利亞城中心位置的一處巨大的廣場上之時,看著廣場中央那座不知被誰砸毀的雕像時,心里頭一時間也是五味雜陳,心寒不已。
要是林逸沒猜錯的話,這個雕像應該就是當初帶領魅魔族,奔赴飛雪峰參與抗磨大戰的那一任族長:莎倫·齊默爾曼和魅魔族之前的那頭圣獸金角翼獅吧。
就在林逸看著那殘破的雕像出神之時,一個聲音忽然從林逸的身側傳來:
“是不是當一個人犯了錯之后,那么她曾經所做的一切都會變得一文不值?”
林逸扭頭看去,只見一個滿頭黑發卻身穿廉價麻布衣的女子,突然出現在林逸的身側。
順著她那悲傷的目光,看著那個被砸得七零八落的雕像,林逸就像是明白了什么,又像是什么都不明白一樣,想起了曾經所看到過的一句話道:
“有時候錯并不可怕,比犯錯更可怕的是:一錯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