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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4】票證年代1(5000+)


更新時間:2021年12月22日  作者:云沐晴  分類: 言情 | 科幻空間 | 時空穿梭 | 云沐晴 | 快穿之掌家女主只種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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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5章1174票證年代1(5000)

第1175章1174票證年代1(5000)

抽獎抽了一百萬功德值,才勉強得到空間儲藏功能,這一世沒有商城,沒有靈田,也沒有靈泉,三無,只得了個隨身儲藏功能,有總比沒有的好,也不枉她花了百萬功德值。

原主文工團臺柱子左嵐,不僅長得漂亮,身材也超級好,家世也不錯,門當戶對的丈夫還是某團團長。

她二十歲嫁給了近三十的李文強,然而結婚當天新郎就出任務走了。

誰曾想有天,她在大街上看到了她,涉世未深的無知少女,驚喜的想要跑上前,卻不知當時的李文強正在出任務,她的出現,打亂了所有的計劃,最終被匪徒綁架。

這么美麗的姑娘,被整整摧殘了十天,以犧牲兩名隊員的代價,把她救了出來。

她甚至分不清自己到底有沒有被侵犯,精神錯亂了好長一段時間。

李文強雖然沒有怪她,卻也沒有再碰過她,夫妻倆的生活因為犧牲隊員家屬的憤慨,幾度崩潰。

最終李文強頂不住壓力,和幾乎已經神經了的左嵐離婚了。

離婚的時候,明明很平靜,李文強以為她已經想開了,殊不知三天以后,她就投河自殺了。

理由很扎心:“也許,我當初就不該活著回來,我對不起你們所有人,我的出現讓你們所有人都背負了什么,失去了什么,既如此,就當我從來沒有回來。我有存款五百元,請幫我轉交給犧牲的隊員家屬手中,替我說一聲,對不起!”

故事很短,可是湯圓看到的片段卻很心酸,尤其她被救回來,回到家屬院的時候,似乎走到哪里,都能對上別人異樣的眼光,和讓她無比難堪的冷言冷語。

左嵐的確被欺負了,但也只是精神方面的摧殘,那些人不敢突破最后一道防線,就以猥褻的方式不斷凌.辱她,其實她是守住了清白的,奈何她那個時候已經精神錯亂到以為自己臟了,所以即使李文強和她離婚,她也沒有任何怨言。

事情發生在平行時空的六十年代中期,是那個條件落后的困難時期。

很不巧,她穿過來的這個時間點,又恰恰是被綁架之后。

這個年代車是稀有物,全靠自行車,不僅匪徒如此,自己人的交通工具也一樣。

對方就是借著左嵐這個人質,順利脫逃,藏到了郊區的村子里。

左嵐醒過來的時候,這些人剛把她關到屋子里,還沒來得及對她下手就鎖門出去了。

這是個普通的農家院,屋子里雜亂不堪,沒有桌椅板凳柜子,就只有一張床,床上氣味難聞,臟濁不堪。

即使屋子里黑乎乎的啥也看不見,但是光聞味道也覺得夠了。

她的嘴被布條塞著,雙手雙腳都被綁,未免制造出聲音,她進入空間開始在地上打滾蹭繩子,用盡了吃奶的力氣,磨得雙手雙腳脫皮,疼的她五官扭曲,才終于先將腳上的繩子蹭掉。

腳自由之后,她出空間,在屋子里尋找可利用的東西,可惜除了床,被褥,破衣服之外,啥也沒有,沒辦法,她只能背過身子用床板蹭自己手里的繩子,不管多疼,也咬緊牙關堅持著。

半個小時時候,雙手被繩子磨得流了血,借著互相摩.擦的這個勁兒,用力一撐,麻繩斷裂。

她自由了,可雙手和雙腳也被磨得血肉模糊。

她拽掉手里的抹布,看了眼窗臺上的煤油燈,萬幸,旁邊就是火柴,幾乎沒有思考,直接就將油潑到了被褥上,然后劃開火柴,冷笑一聲,躲進了空間。

被褥都是易燃品,現在人都不在,等他們發現的時候,整個房子已經陷入火海中。

等火勢將紙糊的窗戶燒開,她冒著被燙傷灼傷煙嗆的危險,憋著一口氣,從窗戶跳了出去。

在地上滾一圈,將身上的火熄滅,然后躲到了房子后面的林子里,不大一會兒,看到火光的村民和那伙人總算趕過來了,她趁著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房子的時候,踉踉蹌蹌的往大路上跑。

她很小心,只要聽到腳步聲,就往空間鉆,等人離開了,她再出來。

靠著隱藏,成功跑出了那個村子。

她不知道綁架她的是什么人,只知道是軍方通緝的罪犯,她這一把火,雖然沒有將人怎么樣,可好歹她沒有給他們留機會再威脅自己人。

左嵐的前世,是在十天之后才被救的,足以可見信息交通都不發達的年代,想要找一個人,有多難。

這個村子既然能隱匿罪犯,就說明村子里的人也不是啥好東西,所以她不會求助他們。

只要看到人,就想方設法的躲開。

她知道她現在很狼狽,衣服被火燒的破爛不堪,頭發亂糟糟的,臉上全是黑灰,那是她故意抹的,因為這張臉太遭人惦記,誰能想到在舞臺上光鮮亮麗的她,如今會變成路邊的乞丐,踉蹌艱難的往鎮子的方向走。

她不記得路,也不認識路,就是憑直覺走的,也不知道對不對,反正先離開這個村子再說。

餓了一天的她,力氣早就用完,腳上的皮鞋并不適合走原路,早就磨得疼痛難忍,更不要說手腕和腳腕磨出血痕的傷口了,稍微碰一下就得呲牙。

這個村子是京郊,她是京城第一文工團的臺柱子,她家也是京城的,李文強在北省某軍區,他此次出任務是在京城,所以他們就這樣碰上了。

說左嵐沒腦子也好,不懂事兒也好,事情已經發生,且不說這次任務咱們的人損失有多大,單就是為了拯救她,就犧牲掉兩名特戰隊員來看,就不是一般的隊伍。

她不知道那把火能不能把他們的據點給燒了,但她現在首要的任務是保命,只有她的命保住了,才能讓他們沒有后顧之憂的去解決那些人。

所以左嵐一刻也不敢停的連夜走到了鎮子上,然而鎮子上雖然有郵局,卻沒有電話。

這個年代電話稀缺,不是什么單位都有的。

她的皮包在掙扎的時候就掉了,錢和證件都在皮包里,現在她身無分文,也沒有證明身份的東西,如何借別人的電話?再說,電話號碼她也沒記住啊!

光靠兩條腿兒走,天知道要走到什么時候。

累慘了她,只能找個隱秘的地方先休息,等天亮了,看看能不能蹭別人的車進京。

過度疲勞、饑餓、勞累,讓左嵐進入空間后,隨便抓了一把草吃了起來,來的路上在河邊喝了點水。

也顧不上臟不臟,渴極了就喝,餓極了就吃,先讓胃舒服了,才能睡得著。

現在是陽歷4月的天,早晚溫差大,但是空間睡覺恒溫,不冷,卻也算不上暖和。

她這一覺,睡的特別沉,再次醒來的時候,外面的天就蒙蒙亮了。

街道上已經開始有人走動,她還沒有打量好這個鎮子,也不知道有沒有汽車站啥的。

畢竟這里距離京城近,就算只是個鎮子,應該也會有汽車停留。

可惜鎮子上沒有汽車站,不過在不遠處的土路,也就是和鎮子交界的大路口,看到了站牌。

即使天剛亮,但是這里已經有很多人扛著大包小包的等在這兒等著進京了。

左嵐趁著大家四處張望等車的時候,摸著人家的行李躲進了空間。

她沒有錢,只能用這個辦法,好在方法管用,也沒人注意到她,畢竟他們都將行李放在地上,天又沒有大亮,她站在最后面,何時消失的,都沒人注意。

就這樣一路到了京城的汽車站,在人挨人的車廂里,她沒敢出來,下車的時候,她跟著對方的行李倏然出現,人擠人的下了車,也懶得去看身后人會是什么表情,迅速擠進人群里,等他們反應過來揉眼睛,都只會以為自己產生了錯覺。

這是她唯一能趁著人多出現的時候,真如果跟著行李分開,又不知道到哪兒去了。

到了京城后,她愣是靠著兩條腿兒走到了她媽所在的醫院。

可憐她媽還不知道她出事兒了,看來部隊那邊隱瞞了媽媽,估摸著當官的爸爸是知道的,因為她爸也是軍人。

所以媽媽還能正常上班,只是看到自己漂亮閨女這么狼狽出現,嚇得不輕。

好在左嵐腦子不糊涂:“媽,快打電話給我爸,說我現在在你這兒,我身上好疼,你快給我檢查檢查。”

媽媽是外科醫生,爸爸是某軍區司令,左嵐上面有四個哥哥,兩個堂兄,兩個親哥,左家這一代就她一個閨女,非常得.寵.,卻也因為保護的太好,一嫁人就出了這么大的事兒。

其實前世在她出事之后,全家上下都小心的呵護著她,生怕她再受什么刺激,還說就算離婚也沒事兒,他們能養活她一輩子,可惜那個時候她的精神已經嚴重抑郁,總覺得所有人都在怪她,這才想不開跳河了。

就左嵐的家世,想找什么樣的人找不到呢?

李文強的父親和左嵐的父親是戰友,他家世代從軍,這門婚事也是李家千辛萬苦求來的。

后來李文強之所以和左嵐結婚,也是因為他已經三十歲了,左嵐瘋了,神經了,李母覺得這樣的兒媳婦會辱沒了她的兒子,以死相逼讓李文強和她離婚,左嵐雖然抑郁了,卻也不傻,尤其李文強眼底的猶豫,還有在她回來之后的相敬如冰,雖然沒有苛責她,可是婚姻的冷暴力,冰冷,卻讓她的病情越來越嚴重。

所以,她最終同意了。

今世——

左嵐檢查完身體,拉住母親說的第一句話就是:“媽,幫我取消這門婚事吧!”

左媽媽已經為女兒做了全面的檢查,當然知道她是沒事兒的,受的只是些皮外傷。

可她還不知道女兒發生了什么事兒,“你和李文強已經結婚了。”

“是,已經結婚了,但是,并沒有有婚姻事實,不是嗎?媽,我要離婚,必須離。”

前世的事兒說不上誰對誰錯,也許他們都有錯,只不過李母給她留下了很差的印象。

她不想有那樣的婆婆,這一世,就算要找,也要找無父無母的,她拒絕伺候難纏的婆婆。

也沒有精力去應對那樣的極品。

左媽媽看女兒狀態不好,給她掛上營養針之后,就著急的在門外等自己的丈夫。

等丈夫開著軍車先李文強一步到醫院的時候,第一句話就是:“嵐嵐是怎么回來的?”

左媽媽用眼神詢問他:“到底發生了什么?”

左騰飛見瞞不住了,這才將昨天發生的事兒說了一遍,聽完這個,文慧眼眶就紅了。

“好啊你左騰飛,發生這么大的事兒,你居然還瞞著我,你是不知道你閨女回來的時候有多慘,那就跟乞丐沒有什么兩樣,她從什么地方跑出來的,又經歷了什么,為什么明明餓的要死,卻什么也吃不下,你看她身上的傷沒有,她,”

“她,她有沒有,有沒有?”當爹的,話到這兒,卻怎么也問不出口了。

文慧哪能不知道他說的是什么,“當然沒有,她好著呢,只不過手腕和腳腕被繩子磨爛了,身上的衣服也被燒爛了,看來她是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找到我這兒的。知道嗎?回來第一句話就是,要和李文強那小子離婚,到底發生了什么?”

左騰飛也一臉震驚:“什么?離婚?剛結婚就離婚?這不是胡鬧是什么?”

左騰飛想進病房,被文慧拉住了:“你行了,她剛睡下,你現在過去把她吵醒了怎么辦?你通知李文強沒?”

左騰飛點頭,“通知了,不過那小子又執行任務去了,這次事兒本來就是咱閨女不對,昨天要不是她出現冒出來,那些人就被抓住了,因為她任務失敗不說,還集結力量營救她,這幸虧她自己跑回來了,要不然該浪費度多少人力物力?”

左騰飛越說越來勁,完全沒注意文慧越來越難看的臉,頓時,她好像明白了什么,重重的嘆了口氣。

“閨女要離婚,就讓她離婚吧,是我疏忽了,自己這么多年熬過來了,怎么又把她坑進去了呢?你說嫁給你們這些當兵的有什么好?大街上碰上了,也要當做不認識,她剛結婚,沒有經驗,出了事兒,反而成為眾矢之的,這樣的壓力誰能頂得住?”

文慧生氣的轉身離開,左騰飛張了張嘴,想把人喊住,卻看到周圍來回走動的人閉嘴了。

他在病房外等了一個小時,等不住了,只能進去把左嵐搖醒。

左嵐睡眼惺忪中,似乎看到一位穿軍裝的男人站在她床前,隨著視線越來越清晰,高大挺拔的男人轉過身來,熟悉又陌生,嚴肅又冷硬的臉上,難得流露出一絲關切。

“嵐嵐,你醒了?快別睡了,爸一會兒還有事兒呢,你快起來跟我說說,你是怎么逃出來的。”

左嵐這才認出,這是她的爸爸左騰飛,知道他急于知道結果是為了給那個男人送信。

于是平靜的坐起來,隱去進入空間的部分,將她逃跑的過程,走路到鎮子,等到天亮,求人帶她上車,又從汽車站走到醫院這一切,說了出來。

連坐的哪一輛公交車,待得哪個鎮子,至于哪個村子,卻是不知道,不過昨天那把火應該很容易就查得出來。

左騰飛聽完之后,立即對旁邊的警衛員道:“聽清楚了?”

警衛員立即點頭,“都記下了。”

“趕緊回去打電話通知他們去抓人。”

雖然明知道人可能會轉移,但這一趟也要跑。

等警衛員一走,左騰飛突然露出滿意的神色,還拍了拍的肩膀。

“不愧是我左騰飛的閨女,有勇有謀,好樣的,居然能一個人跑出來,本以為你是個嬌滴滴的,只會唱歌跳舞的小丫頭,沒想到你還有這膽量,”

瞥了眼她包起來的手腕和腳腕,“能忍的了這個苦,嵐嵐啊,你這次真讓爸爸刮目相看了。”

然而左嵐卻沒有被表揚的高興,反而一臉平靜的看著左騰飛:“我要離婚。”

“嵐嵐乖,不許胡鬧,婚姻不是兒戲,你們才剛結婚,這件事誰也沒有怪你,只是意外,回頭你回到單位,大份報告就行了,還有你的工作,也該聯系下調到北省了,夫妻倆總不好一直分居兩地,你調到北省的文工團,就可以隨軍了,這是咱們之前就商量好的,可不許反悔。”

左嵐依然是那句話:“我說了,我要離婚,我要和李文強離婚。”

“左嵐,你這孩子,怎么還越說越來勁了?爸爸的話你聽不懂咋地?這李文強各方面都很不錯,不到三十歲就升到了團長,現在的日子多不好過啊,有這樣能干的男人供你吃喝不愁,你還想啥呢?”

左嵐還要說話,左騰飛卻是說:“行了,我還有事兒,要回單位了,你既然沒啥事兒,就好好養著,晚一會兒你哥哥們就來了,不許亂說話,他雖然比你大十歲,但和你們哥哥都是從小玩到大的,大了好,大了知道疼人,知道不?”

左騰飛不管她,扭頭就走了,妥妥的直男,一點也不會安慰人,就好像她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在使性子一樣。

果然,被嬌寵著長大的姑娘,雖然得寵,可是寵愛的背后呢,是不是背負了很多無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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