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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如果當時我不可能成為修真者呢？”巫靖煊隨口問道。
檀睿諶輕笑一聲，挽起巫靖煊散落的一縷發絲，放到鼻子邊輕輕聞了一下，然后才道：“如果你是平凡人，我會以平凡人的身份陪著你，等你輪回轉世了，我會去找你的轉世，你若是一直不能修煉，我就一直陪你輪回。”
檀睿諶笑道：“我為此還想著，是不是跟人去找個輪回的小工具，到時候我可以直接找到你的那種，用凡人的話說，可以來個快穿。”
“什么快穿啊，胡說八道。”巫靖煊無語的笑罵一句。
檀睿諶則繼續道：“這自然是胡說八道了，不過我還是要告訴你我的真心話的，因為你能修煉了，我自然也就不需要煩心這些了，我只要慢慢的陪著你收回我在每個世界的分身就可以了。”
檀睿諶又道：“等我三千分身全部收回，我自然也會就回到神界了，不過現在那個還遠，因為我要陪著你慢慢走。”
檀睿諶說完，巫靖煊的眼中多了感動：“這就是你的故事啊。”
“是啊，這就是我的來歷和故事。”檀睿諶將額頭碰了碰巫靖煊的額頭：“媳婦，你會害怕我嗎？”
“怕什么啊，你沒看見我心情一點都沒變嗎，也不是，我就是更加心疼你了。”巫靖煊說的真心話，她是真心心疼檀睿諶了。
巫靖煊用手指劃過檀睿諶的臉頰：“你真的讓我心疼，千萬年啊，你就這么一個人無喜無悲，沒有情緒過了過來，那是傀儡啊，不是人啊。”
“我原本就不是人啊。”檀睿諶道。
“胡說，你現在已經是人了。”巫靖煊反駁道：“你要不是人，我體內的閨女是怎么來的。”
神氣雖然好，但是還不能滋生一個新生命。
檀睿諶一愣，隨后眼睛一亮：“媳婦你說的太對了，我已經是人了，我早已經是人了。”
原來是人才會這么幸福，雖然凡人壽命短，雖然修真者要經歷的事情不少，但是他很開心，也很喜悅。
因為他是人了，他不再是那沒有根基的浮萍，不再是那無喜無悲的傀儡。
他是人，是有血有肉有生命的人，是有快樂有喜悅有無悔之情的人。
他的雙手緊緊握住巫靖煊的手：“媳婦，謝謝你，有你，我才知道原來做人是真的幸福。”
“知道就好，以后要更加寵我，疼我，愛我。”巫靖煊故意提出要求。
“好，以后媳婦說往東我不往西，媳婦說向前我不退后，媳婦說前面有狐貍，我就不說前面有貓狗。”檀睿諶一本正經的保證。
“說什么呢，胡說八道。”巫靖煊笑罵一聲，笑過了又道：“不過這個事情跟下面的戰殺天地陣有什么關系嗎？”
“戰殺天地陣，原本是我無聊時候游歷，然后遇上了當時的一個陣法大師，當時他正好跟巫族的祖巫們一起在論道，我當時跟他說，我只是想更快的吸收我需要的能量，這個是可以根據戰殺的情況，將戰意轉化成殺氣從而形成怨氣讓我吸收。”
檀睿諶說到這里，臉色沉重了起來：“這個陣法，真正要發揮威力必須是我坐在陣眼中，但是一旦陣法開啟，陣法內的一切就會化成烏有，不管是人，還是其他的花草樹木，沒有再生能力，頃刻之間就會變成一片烏有。”
聽了檀睿諶的話，巫靖煊沉吟了片刻：“如今這靈玖在布置這個陣法，應該是當年祖巫留下了陣法圖。”
這其實不需要如何才，既然檀睿諶已經說了這個陣法是他拜托陣法大師和祖巫一起討論而成的，那么如今這個靈玖能夠布置，只能是說祖巫留下了陣法圖。
“你說你是陣眼，可在這個陣法中，你不可能是陣眼吧。”巫靖煊道。
檀睿諶苦笑道：“這個陣法是我專門請人設計的，我當初就是為了快速吸收每一個戰場的怨氣，死亡之氣，黑暗之氣，所以設置了，一旦陣法布置完成，陣眼會自動設置成我，只有當我將陣法中的一切黑暗氣息吸收完了，陣法才會自動解封。”
“所以也就是說靈玖一旦布置完成這個陣法，你就要吸收這陣法中的黑暗之氣。”巫靖煊算是明白了檀睿諶話中的含義了。
檀睿諶微微點了點頭，他也沒想到事情竟然會變成這個樣子。
巫靖煊聽了后呵呵笑了兩聲：“然后呢。”
檀睿諶咳嗽一聲：“如果是以前的我，自然吸收是沒問題了，但是如今我已經分身無數，這黑暗之氣不比別的，只是意外吸收，就會同時分到三千分身上，一旦分身黑暗值到頂就會回到我的真身上，然后我就不得不飛升了。”
“感情弄了這么多，人家是在給你做嫁衣啊。”巫靖煊緩緩開口道。
“話也不是這么說的，倒是沒有什么嫁衣不嫁衣的，反正你不飛升，我是不想飛升的。”檀睿諶一臉委屈的看著巫靖煊：“媳婦，你舍得離開我嗎，舍得在沒有我的情況下單獨生娃娃嗎？”
說著似乎話又多了：“這娃娃又不能隨便跟著你去仙界，你必然是要養大她，直到她正是合道成為天道為止，那樣的話，我在仙界豈不是要等到天荒地老，所以，媳婦，你不能這樣無情的。”
巫靖煊聽這話，嘴角忍不住扯了扯，什么亂七八糟的話啊，什么叫做要在仙界等到天荒地老啊，這人說話也不經大腦。
“胡說什么呢，你飛升了，大不了到時候在下來看我。”巫靖煊直接道。
“我倒是想啊，我當時分身三千，重新進入輪回，主要我也是算到，我的羽化時間要到了，所以才能這么順利進入輪回，但是如今如果我飛升的話，代表著黑暗之神要歸位了，一旦飛升上去，我怕我下不來。”
檀睿諶非常委屈，他哪里曉得這個地方竟然還有人懂的這種亂七八糟的陣法呢。
“那你說怎么辦？”
三更燈火五更雞，正是男兒讀書時。黑發不知勤學早，白首方悔讀書遲。
每天三更半夜到雞啼叫的時候，是男孩子們讀書的最好時間。少年不知道早起勤奮學習，到老了后悔讀書少就太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