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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對了，為什么老人家你的游戲關卡里竟然有蟲族呢？這個種族不是在千年前就已經被人類滅絕了嗎？”
臨下線時，望月忍不住又問起這個問題。
“并不是那些蟲子被滅絕了，而是我們祖先懷疑他們已經通過污染裂縫，去了別的地方！”
“什么？”
老人的話再次石破天驚，要望月忘在當場，心突突直跳。
“蟲族擁有充足的生命力與生育能力，要比人族要頑強得多，殺之不盡，怎么可能會在這個宇宙中消失的干干凈凈呢？”老人嘆息。
“這……也是先輩們預測？”望月艱難地問。
“這倒不是，先輩們來到星際的時候，蟲族就已經消失在這個世上上百年了，這是星際一些強者的猜測，為了掩蓋宇宙漏洞這種事，他們對外聲稱蟲族是被人類滅掉的。”
“那它們，會不會重返這片宇宙？”
“這那知道呢？近千年了，也沒有蟲族的消息，我想，往返兩個宇宙根本就不是件容易的事……”
古凌大師把漏洞的另一邊稱為另外一個宇宙。
望月下線了，在房間里思考了半晌，出門。
她敲開了晏灤的書房門。
晏灤這個時候正在處理軍務，第一軍雖然他是主帥之一，但是，終究他的價值要比上戰場要大，所以軍方要求他留守罪惡之城。
看到門外站著的人，他多少有點意外的。
將人請進來，晏灤放下手中的工作，看著，一本正經坐在辦公桌對面的人。
“有事？”晏灤聲音低沉地問。
“我想知道禁區的真相是什么？”望月直接就問。
“我想知道你問這個問題準備付出什么樣的代價。”晏灤也不客氣。
“難道這還是什么絕密資料不成？說吧，條件是什么？要錢？”望月明知故問。
“……”其實對于望月這個問題，晏灤也很頭痛。
在這個世上，想要獲得軍部機密的捷徑就是進入軍部為軍部效力。
隨著軍銜的提高權限也會越來越高……
但之前，這個少女已經明確的表示自己不愿意進入軍部。
但是眼前這個少女不同。
她在不久前已經進入到禁區里，雖然出來的時候，對外宣稱說并沒有在里面，看到什么有用的東西。
但憑直覺，晏灤就是對望月說的話，一個字都不信，反而覺得她肯定在里面發現了什么。
不然今天怎么會找上門來問他這種問題？
晏灤思忖了半晌，道：“其實，告訴你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作為交換，你也要告訴我，有關那天在禁區里，你到底看到了什么？”
交換？望月挑挑眉，“這個可以。”
就是不知道這個家伙說的話可不可信，不過對方也是要懷疑自己的。
這個時候就考雙方的腦子靈不靈光了。
“你先說。”望月道。
晏灤：“……”啞然失笑。
“作為星際公民，我想你應該聽說過維度空間吧？”晏灤正正姿勢，并沒有直接說禁區里有什么，只是問了望月這么一個問題。
望月心里一動點了點頭。
“我們懷疑這個宇宙中存在著更加為高維度的世界，我們懷疑我們所在的這個宇宙是被更高維度的生物攻擊了。”晏灤簡明扼要的道。
“俗稱，被降維打擊！”
望月垂眸，這跟在古凌大師那里聽到的差不多。
“我想你們并不是懷疑，而是已經證實了吧？我可不相信在這千年的時間里，你們沒有人到達過禁區，看過里面的景象！”
望月勾勾唇，有點嘲諷的意味。
就是有人進入過那里，了解過那里極度危險的環境。
為了阻止這個秘密泄露，也為了阻止更從的人到那個地方去送死，官方夸大了那個地方的危險性。
晏灤贊嘆地看了眼望月，“是的。”
“那么千年前，這個宇宙剛剛變異的時候有什么跡象嗎？”這才是望月最想要知道的是。
晏灤沉吟了半晌，“我們只知道最先出現污染源的就是罪惡星域，具體有什么現象，在這里我沒有辦法告訴你。”
望月撇嘴，對于晏灤的說詞一點都不意外，要是這男人什么都全盤托出，那才有鬼。
接著晏灤怕望月不明白，又向她說了一批科學理論，大致意思就是這樣：
高維度生物進攻低緯度位面，雖然說是輕而易舉的事，但是宇宙有宇宙的規則，他們總是要付出一點代價的。
所謂的高維世界，攻擊低維世界。（降維打擊）
比如說，你看到一張紙上面畫的畫，它就是一個二維世界。
如果二維世界里存在生命，那么用二維世界看現在人類所四維空間的人類，就是神。
人類可以輕易的把那張紙撕裂，撕碎。
但更加真實的世界是，高等位面應該存在某種規則的，它們不能輕易的向低等位面世界發起進攻，不然，這片宇宙，不可能只是被撕裂了而已。
而且，只是被輕微撕裂。
“這個世界變成現在這樣沒有被徹底毀滅，也有可能，是當年，發生變故時，被什么阻止了……”而后，晏灤又道。
“現在你們有什么辦法把這個世界給修補好嗎？”其實望月想問他們有什么打算。
千年前的蟲族，應該是第一時間發現了這個世界的異常，所以它們當機立斷地通過破碎的裂縫遷移到另外一個宇宙中。
不過，也有可能在中途，已經滅亡了。
“你想要知道的事我已經告訴你了，那么你那天在禁區里到底看到了什么？”晏灤并沒有給望月太多思考的時間。
“如你所想，我看見了一個裂縫，那些變異物質，源源不斷地涌向這個世界，我還看到了裂縫另外一邊的世界，雖然看得不是很清楚……”
“那么你看到了什么？”晏灤這個時候已經失態的站了起來。
他無論如何也沒想到，望月竟然能真的靠近裂縫，還能看見裂縫的全貌。
“看到了，許多尸體……”望月輕嘆。
“什么？”晏灤饒是心智再怎么堅定，在聽到望月這話時也難免錯愕。
“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裂縫的另外一頭是一個殘破的世界……”
望月沒說，要是這個世界毀滅的話，裂縫的另外一頭的世界就是這個世界參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