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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
“老祖,您終于來了。”
“老祖,還請您為我們做主。”
“老祖,這個人恐怕是地皇層次,不是一般人。”
西域的地皇老祖一出場。
那些幸存下來的人皇,紛紛朝著他拜去。
雖然他們不是一個王國,不是一個種族,可是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他們都是小輩,地方才是真正的大佬。
而且這位地皇老祖年歲久遠,身份也不一般,所以叫一生老祖不虧。
面對眾人的問候,這位地皇老祖嘆息一聲道:“上一次界域壁壘之戰,因為我聽信了一些人的傳音與合作,發生了一系列慘痛的事情,當時我就預料到,我們西域可能有一天重走北域的覆轍。
所以這些年我一直在閉關,一直在掩蓋自己的身份,不再出現在諸位的面前,就是希望你們能居安思危,可以提前布局。
但是你們讓我失望了,居然一直在明爭暗斗,內部廝殺,完全忘記了外部的壓力。
以至于。
這一次的北域之戰損失慘重,并且讓江道友這么強大的強者殺上門,卻不自知。”
地皇老祖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顯然。
他對這些人的舉動很不滿意,可是不滿意又能如何?
這些人都是西域的棟梁,都是西域最強大的一批人,一旦他們全死了,那么西域就真的完蛋了,真的要北域那個樣子了。
于是地皇老祖訓斥完畢之后,重新看向江辰道:“道友,可否賣給我一個面子放過他們一馬,畢竟我們真正的對手是東域。一旦界域壁壘徹底打開,那么東域將會橫行無忌,縱橫四方,哪怕道友你一個人再怎么強大,也不可能是兩三位地皇層次強者對手,更何況東域還有一位地皇中階的存在。
留下他們的性命,他們可以在界域壁壘打開的時候,與北域聯手,一起對抗東域,何樂而不為呢?”
面對這一幕。
江辰不由得看著對面地皇老祖道:“不是我不給您老面子,而是這些人不會心甘情愿的。”
“這……”
地皇老祖聽到江辰的話,不由得回頭看了一眼。
雖然這些人皇一個個表面上對他十分尊敬,可是內心里面卻沒有聽從他的勸說,根本沒有放下對江辰的殺意。
明白這一點的地皇老祖不由得嘆息一聲,然后對著江辰道:“我明白了,既然這樣的話,就讓你我終結這一次的爭論吧!”
“好。”
江辰明白。
如果不將地皇老祖戰敗,那么他們之間的沖突就會一直延續下去,除非他將這些人殺光。
不過。
地皇老祖剛才那番話說的沒有錯,一旦界域壁壘徹底打開,東域和北域來襲的時候,如果依靠北域的力量根本沒有辦法抵擋的。
他只有一個人。
他可以攔住地皇層次的人,可是人皇層次的人又由誰來抵擋?
只依靠北域那些被他抓住的人?
顯然不夠。
在這樣的情況下,西域的人皇層次強者確實十分重要了。
于是江辰內心里面,對于地皇老祖的提議,還是十分認同的,不過他還是需要打一場。只有打一場,他才可以發揮出來全部的實力,讓這些人明白自己跟江辰的差距,才不會誕生其他的問題。
于是江辰看著地皇老祖道:“道友,請出手吧!”
“你們都退下。”
地皇老祖朝著西域殘余的人揮揮手,示意他們離開此地,不要距離的太近。
吩咐完畢之后。
地皇老祖看向江辰,然后對著江辰道:“江道友,我能感覺到你的身上,有澎湃的力量,顯然你已經達到了一種十分強大的層次了,不過老夫比你年長一些,戰斗經驗吩咐一些,所以我還有一些勝利的希望,所以希望你不要大意,拿出來全部的手段。”
“一定。”
江辰沒有囂張,沒有自負,而是謙虛的道:“前輩,還請您賜教。”
“我這一輩子修煉了的武技太多,太多了,但是自從我踏入地皇之后,閉關數百年,最終將之前學習到的武技,統統都給廢掉了,并且從自己的神魂里面刪掉,然后又耗費數倍年,創造出來了一套專屬于我自己的武技,希望江道友您可以為我佐證一下這套武技的強大與否。”
既然要戰。
哪怕地皇老祖覺得自己不是江辰的對手,他還是渴望拿出來全部的實力,爭取那一線生機的。
于是他低喝一聲,身上浮現出來一團神秘的力量,緊接著他的身上,浮現出來一個特殊的陣法圖文。
這個陣法圖文將他包裹在里面,釋放出來炙熱的光芒,讓四周的人皇紛紛倒退一步。
就連寒風人皇,老烏龜……等等強者,在這一刻也紛紛倒退了一步。
“這難道就是地皇的力量嗎?太強大了,遠遠不是我們可以觸碰到的。”
“我原本以為半步地皇就已經很強大了,哪怕不是地皇的對手,也可以走上幾個回合,現在來看我們遇到地皇的話,恐怕一個回合都走不下來。”
“不,這不是我們太弱了,而是這個人太強大了。”
就在老烏龜等人紛紛感慨的時候,地皇老祖對著江辰道:“我將這套武技命名為太祖神拳,還請江道友指點一二。”
話音落下。
地皇老祖直接一拳鑿向江辰道:“第一式,龍虎相爭。”
一時間。
地皇老祖的左右分別化成了龍虎,并且朝著江辰撕咬而來。
面對這一幕。
江辰沒有客氣,直接釋放出來天帝拳。
一拳鑿過去。
什么龍虎,紛紛化為夢幻泡影。
“好,好一套絕妙的拳法,果然強大。”
地皇老祖看到自己的必殺技,被江辰一下子破解,并沒有過多的震驚,反而淡定的道:“不過,這才剛剛開始,還請道友繼續指點。”
天地寂滅。
萬物歸元。
宇宙進化。
天地歸元。
一時間。
地皇老祖施展出來一招又一招,結果這些必殺技紛紛被天帝拳給打敗了。
這就是天帝拳的厲害之處。
任憑你施展各種殺招,我全部一拳鑿過去,紛紛將他們擊潰。
就這樣。
雙方殺的難解難分,一時間沒有辦法分出勝負。
看的四周的半步地皇強者,一個個目瞪口呆。
“這,原來地皇是怎么運作的。”
“大地之力,他們的身上全部是大地之力。”
“人皇之力為核心,大地之力覆蓋全身,這才是地皇的奧秘。”
“那么天皇又是什么,難道還要再進化一次?”
這幾位半步地皇的強者,無疑早就可以跨入真正的地皇層次了,可是他們一直都在古戰場,缺少一些契機。
這個奇跡就是回歸到西域,去西域走上一走,去對自己的王國領土感悟一下,獲得大地的反饋,這樣一來就可以飛速提升自己的修為了,沖擊地皇之境了。
過去的他們不懂。
但是這一刻他們懂了許多,并且開始運作了起來。
至于他們旁邊的人皇巔峰強者,這一刻也有不少的領悟,他們都相信,這一次回去之后,他們閉關上一些年,必然可以達到半步地皇的層次,至于能否踏入地皇,就看他們后續的努力與否了。
對此。
江辰和地皇老祖根本不知道,也沒有心情去領悟。
因為他們已經的大戰到關鍵時刻了,只見他們瘋狂的輸出,朝著敵人的身體攻擊而去。
這一刻。
他們兩個人糾纏在一起,紛紛施展出來許多的必殺技。
如此。
大戰了一會之后,地皇老祖從戰斗圈里面飛出,然后目光凝重的道:“江道友,你果然沒有讓我失望,已經達到了這樣恐怖的層次,我不是你的對手。不過,我不會輕易認輸的,接下來我要施展出來我自己這一輩子濃縮的精華,這也是我一招暫時沒有辦法完全領悟的必殺技,希望你可以賜教一下。”
話音落下。
地皇老祖的身上呈現一個原色圖案,緊接著以地皇老祖的身體為中心,一道恐怖的光束直接射向江辰。
江辰感受到了其中的可怕。
這一招已經超出了地皇初階的實力,已經無限逼近地皇中階的層次了。
江辰之所以感受這么輕易,那是因為他已經快要踏入地皇中階了,只不過一直在感悟罷了。
所以江辰明白這一招的恐怖之處,自然要做好應對之法。
只見江辰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并且施展出來一招無上的劍招,并且以指代劍刺向地皇老祖。
雙方再一次碰撞在一起。
剎那間又分開。
地皇老祖直接倒飛出去,并且胸口之上出現一個血淋淋的大口子,似乎在告訴著眾人,他剛才遭遇了多么恐怖的力量,多么恐怖的破話力。
“老祖……”
“該死的,保護老祖。”
“上,不要讓他傷害老祖。”
西域之人徹底亂套了,顯然他們這個時候才明白江辰的可怕。同時他們也明白,自己不能看著地皇老祖被殺死。
一旦地皇老祖被殺死,那么西域就沒有人可以對抗江辰了,那個時候他們只能任由江辰宰割了。
于是西域的強者紛紛撲上去,想要營救地皇老祖。
在這樣的情況下,地皇老祖卻搖搖頭嘆息一聲,攔住了前來營救的人,然后看向江辰道:“你很強,而且強大到了另一個層次,看來你要突破到地皇中階了。”
“恩。”
江辰沒有否認,然后對著地皇老祖道:“相信用不了多久,我就可以達到這個層次。”
“果然。”
見到江辰沒有隱瞞自己,地皇老祖感慨了一下,然后對著江辰道:“小老兒可否為西域之人求個情,求您放過他們一馬?只要您愿意的話,那么我可以擔保,他們絕對不會跟您作對,并且支持您和您所在的北域。”
“放心,只要他們不找我麻煩,我也不會濫殺無辜的。”
江辰點點頭,并且對著地皇老祖道:“實際上,我不是一個喜歡戰斗的人,所以只要他們不送上門求死,我也懶得去找他們。”
聽到江辰的話,地皇老祖稍微松了一口氣,然后對著江辰道:“既然如此,那么我就做主了,以后西域以北域馬首是瞻,絕對不會背棄。”
“那最好了。”
對于這些冠冕的話,江辰根本沒有放在心上,因為他知道只有自己實力強大起來,才可以確保這些不出問題。
于是江辰對著地皇老祖道:“劍門山四周的領地,我希望以后就歸我所有了,還請道友為我處理一下。”
“好。”
聽到江辰的提議,地皇老祖想都沒有想直接答應下來道:“就按照你說的去做。”
“那么就不送了。”
江辰朝著地皇老祖拱拱手,地皇老祖看了一眼江辰,原本他還想要留下來,再跟江辰探討一下的。
不過。
啊也知道,自己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要善后,于是只能點點頭答應下來,轉身離開了劍門山。
他們一走。
江辰來到鳳凰涅槃果樹的身邊,并且給他注入到了一個特殊的能量,這讓鳳凰涅槃果樹飛速的生長,一會的功夫又長成之前的摸樣。
這讓鳳凰涅槃果樹愕然的道:“我涅槃之后,怎么如此之快就成長起來了。”
“一種特殊的仙藥。”
江辰淡淡一笑,簡單回應了一下鳳凰涅槃果樹,然后又給了老烏龜,三眼巨人皇,赤炎妖皇一些獎勵。
畢竟他們之前為了拖住人,每一個人都付出不小的代價。
就這樣。
他將所有的東西都分配完畢之后,不由得心滿意足的回到自己的新家里面,準備一下離開劍門山,前往南域的事情。
然而。
就在他準備行動的時候,卻感覺到自己有一些心慌,好像要發生什么大事情。
于是江辰簡單吩咐了一下三眼巨人皇等人,讓他們好好看守宅院,然后自己回到臥室里面盤膝而坐,然后仔細感悟了一下心慌的緣由,片刻之后,他不由得愕然的喃喃自語的說道:“原來如此,我的突破居然來得這么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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