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是誰,原來是負責書山閣的教習江辰。”
顯然。
這些人在前來麒麟學府,前來書山閣探查的時候,已經按照打探過,又或者有人跟他們匯報過情報。
因此他們對書山閣和江辰的情況了如指掌。
面對這樣的情況下,借助星星點點的月光,其中一個黑衣人看到了突然出現在他們身后江辰,于是邪笑道:“原本我還尋思饒你一條狗命,不過既然被你發現了,那么你還是去死吧!”
這些偷雞摸狗的人,自然都不是良善之輩,不然他們也不會半夜的時候偷偷摸摸了。
因此他們手上都有幾件人命案子。
所以見到江辰出現在他們的身后,他們立刻誕生了殺機。
只見其中一個黑衣人獰笑一聲,一步步走向江辰,然后冷漠的道:“小伙子你放心,我會給你一個痛快,不會讓你死的時候特別痛苦的。”
“我還沒有活夠呢。”
江辰搖搖頭,然后看著面前的黑衣人道:“雖然你們不是什么好人,但是我仍然希望給你們一個機會。
如果你們現在離開,只要不放火燒書山閣,讓我失去謀生和寫作的地方。哪怕把麒麟學府燒了,那么我也不管,如何?”
哈哈!
聽到江辰的話,對面黑衣人不由得大笑一聲。
笑話。
他們居然被江辰反威脅了。
這讓他們感覺到這是天大的笑話。
就在這個時候,朝著江辰走去的那個黑衣人獰笑一聲,手中寒光一閃道:“這個機會我不要,還是你自己留著去地府里面,跟閻羅王說吧!”
顯然黑衣人是一個狠人。
既然決定下手了,斷然沒有任何的猶豫和遲疑。
只見他手中寶劍,在黑暗之中宛如蟒蛇一樣刺向江辰的喉嚨。
叮當。
但是。
他預想到的結果,顯然并沒有發生。
因為。
他刺出去的寶劍,居然被江辰兩根手指頭捏住了。
“我真的不想要殺生,我只想要安安靜靜的生活,渡過我的余生,怎么就這么難呢?”
江辰無奈地嘆息一聲。
他知道。
對方拒絕了自己,那么為了活下去,他只能解決掉對方了。
于是江辰手指稍微一用力,直接將捏住的寶劍捏斷。
緊接著江辰將手指捏斷的寶劍碎塊,直接朝著那個黑衣人扔出去。
對面的黑衣人當場被洞穿了喉嚨。
顯然。
他沒有江辰的本領,根本無法空手接白刃。
“你……不是儒道文士。”
“我從來沒有說過我自己是儒道文士。”
“算你狠……”
被洞穿喉嚨的黑衣人老徐,捂著自己的喉嚨,生命的氣息不斷減弱,最終躺在地上,身體抖動了一下子之后徹底喪命。
“老徐。”
剩下的那個黑衣人老八,見到自己的同伴命喪黃泉,頓時瑟瑟發抖的打了一個擺子,臉色難看的道:“你到底是誰?”
“江辰,就是你剛才嘲諷的那個人。”
江辰儒雅的回應了一聲,然后一步步走向對方道:“還有遺言嗎?如果沒有的話,那么我就送你上路了。”
“不,不要殺我……”
老八跟老徐的修為差不多。
既然老徐都不是江辰對手,那么剩下的老八自然也不會是江辰的對手。
因此他深深明白這一點,并且一步步朝著后面撤去。
但是當他看到江辰的腳步沒有停留下來,就知道江辰已經決定必殺他了。
面對這樣的情況,黑衣人老八哪敢繼續逗留,直接他瘋狂的朝著外面跑去,絲毫不敢在這個地方多逗留。
江辰并沒有追出去,因為書山閣四周都是外院學員的住宅。
不過。
江辰也沒有放過對方。
只見江辰深吸一口氣,暗中運轉了一下子內力。
“降龍十八掌。”
伴隨著江辰的一聲低喝,一條金黃色的小龍從江辰掌前騰飛出去,當場將跑出去二三十米的黑衣人擊中。
“大膽,何方屑小之徒前來我麒麟學府搗亂。”
“你們這群該死的混賬,終于又出現了。”
“子曰:瞬息千里。”
“賊子,留步。”
一時間。
幾個麒麟學府的教員紛紛隔空施展儒家秘法,朝著黑衣人被擊落的地方跑來。
看到這一幕的江辰,不由得收回自己的手臂。
他不愿意暴露自己的身份,招惹來更多的麻煩。
于是他轉身回到書山閣內部,將被自己擊殺的人處理了一下子,埋在后院一棵樹下,并且清理了一下子書山閣內的血跡。
完成這一系列的操作之后,江辰穿越到異界之后,第一次找了個地方安安穩穩地睡上一覺,就連稿子都沒有去寫。
可是他睡得踏實,整個麒麟學府都被驚動了。
因為那些教員趕過來的時候,立刻發現了黑衣人的尸體。
一招斃命。
顯然擊殺黑衣人的很強,絕對是一個頂級武夫。
但是。
這樣的一個武夫,為何會出現在麒麟學府,而且還是外院之內呢?
這讓麒麟學府的教員們,一個個滿腦子的問號,顯然他們想不明白這其中到底有什么奧秘。
于是他們只能安排人將尸體簡單處理了一下子,然后來到府長的房間。
此時此刻。
府長也被驚動了,只見他面色蒼白地看著一位又一位教員趕來。
并且聆聽到眾人的匯報之后,府長輕咳了一聲道:“依你們看,這是怎么一回事?”
“府長,現在唯一可以確定的事情,就是這些人和之前擊傷府長您的人,應該是同一批人。”
“另外擊殺他們的人,應該是一個十分強橫的武夫,您看用不用我去問一下子城主?”
“還有他們之前一直在內院活動,可是這一次突然去了外院,這是不是說他們的計劃改變了?還是說,他們剛從外院進來,就遇到了一個強橫的武夫,當場被擊殺了?”
聆聽到眾人的分析,府長閉眼沉思了片刻之后,對著眾人淡定的道:“城主雖然想要安排人來保證我麒麟學府安全,不過這已經被我拒絕了,因此斷然不可能是他的人,恐怕另有他人。”
聽到府長的分析,眾人一臉懵逼。
不過府長懶得理會他們的想法,而是站起來走動了幾步道:“此事你們不要管了,就當什么都沒有發生,明天我親自去調查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