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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影度,木兮四谷古主,藥毒雙修,并且以這雙修之法修煉到神元巔峰,可謂藥毒雙修之巔峰,深受喚元大陸藥師和毒師之崇敬。
“古主。”雪亭看著蕭沐凌給她的資料,輕嚼這兩個字。
是古主,并非谷主。
“木兮四谷的谷主不是他。”蕭沐凌坐在窗戶上,雙腿交疊,被靠著窗邊。
“只怕這什么谷的谷主也要聽他的吧。”雪亭收起那張紙,隨手就將它震碎成粉末。
這么強的實力,資料上說他常年不在木兮四谷,這并不妨礙他的尊貴,以及木兮四谷對他才尊崇以及他的權力。
桌上放著另外一分資料,那是關于木兮四谷和那位谷主,雪亭拿起看了一眼就放下,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拿了起來。
到了人類的世界,還答應了幫忙,當然不能夠出爾反爾。
這些關于人類的資料,她就必須要看。
“藥師,還是神元實力,難怪他看著那么年輕。”獸王跳出來吐槽。
這人類都一大把年紀了,裝嫩啊!
蕭沐凌和雪亭聽到這話,同時看向他,房間里一下子安靜了。
“不是嗎?”獸王看到她們的目光,心里有點發毛。
雪亭有些無語,他的重點是不是錯了?
蕭沐凌一本正經回答,“你發現了盲點。”
古影度看上去比他身邊跟著的那位年輕多了,應該就是藥師和實力的雙重加持。
“是吧!當時我就想吐槽!”礙于情況不對,他才沒說什么。
蕭沐凌笑著點頭,表示認同。
雪亭抬手扶額,有什么主人就有什么契約獸。
扶額的手放下,敲了敲桌面,“先別高興這么早,我們不是要去木兮四谷。”
對方是木兮四谷的人,他們又要去木兮四谷,那肯定會撞上。
“主人,他要是認出你,還要糾纏那個蛇血果怎么辦?”那不是很麻煩。
他們走出那么遠,他都能踩著坐騎追上來,那他肯定會蛇血果相當執著。
“蛇血果對我而言沒那么重要。”至于會去摘蛇血果,的確是因為蛇血果算起來難得一見,她目前手里也沒有。
如果把蛇血果給出去換得更大的價值,她也不是不會給。
藥毒雙修巔峰和蛇血果相比,哪個的價值大,顯然易見!
“這樣算,我們當時就停下來等一等。”獸王伸了個懶腰,百般無趣玩著桌上的杯子。
等對方跟上來,他們坐下來談判。
“沒什么好等,遇上就遇上。”蕭沐凌說的無所謂。
雪亭若有所思看著獸王,目光在他身上上下掃視,“你這么得空?”
獸王聽到這話,身體往后退了半步,“你要做什么?”
雪亭起身,活動了一下雙手,“來,跟我打一場。”
“我不!”獸王拒絕。
開玩笑,她可是獸域的一方之主,自己哪是她的對手!
“來不來!”雪亭給了他一個眼神。
獸王還想要拒絕,朝著蕭沐凌那邊求助,誰知道蕭沐凌根本不看他。
雪亭走到他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直接就把他給拖走了。
“主人!”
“救命啊!主人!”
“我不要跟她打!”
獸王被拖走,還在求救。
蕭沐凌抬手,朝他揮了揮,“不用著急回來。”
獸王心里頓時一陣拔涼,干脆就不掙扎了。
主人這么說,那雪亭就更不會放過他,他要被打死了,救命!
蕭沐凌他們休息的地方是去往木兮四谷途中的一座城,來的時候蕭沐凌就打聽清楚了,這座城和破云天有很深的淵源。
可以說喚元大陸,幾乎有大半的勢力都是站在破云天這邊,剩下的某一部分不是不站,是他們根本沒資格。
最后那一點點就像木兮四谷這樣,無需跟誰站在同一陣營,足夠自保,自保的同時他們不爭。
喚元大陸能夠活下去,除了實力強大就是要不爭,只要不跟破云天爭奪,就不會有人理會。
比起召靈大陸,喚元大陸當真是風平浪靜多了,召靈大陸各方勢力為了爭奪好歹時不時打一場,在這里無論大小爭斗,破云天都會插一手。
想打么?
先打過破云天,只要能贏破云天,隨便怎么打都可以。
久而久之,大家也就不愿意去浪費力氣。
只是不爭斗也只是表面上罷了,喚元大陸明顯上欣欣向榮,誰都好說話,不爭不搶,實際上流血一點都不比召靈大陸少。
殺人的事,在喚元大陸都放在了暗處,在人看不見的地方,到處都是流血。
蕭沐凌還大概了解了一下喚元大陸的勢力,以及云暝給她的那份名單,名單上的勢力全都都存在。
云暝在給蕭沐凌名冊的時候,就已經把那些早就消失的家族勢力給剔除了。
至于那些還存在的勢力分布在喚元大陸各處,依附著破云天,化作掌控喚元大陸的恐怖力量。
這些勢力交錯在一起,盡管利益相連,但也相互爭斗,誰都想把對方干掉,把對方手里的那一份搶過來。
本就是一群殺人放火的強盜,即便是過了這么多年,也改變不了身上的惡習。
“什么時候去木兮四谷。”東陵爅問。
蕭沐凌保持著姿勢,看著外面掉落的秋葉,眼中浮現出淡淡笑意。
“名單上有個地方叫鎖心閣,就在這座城的另外一頭。”蕭沐凌說話漫不經心,聽上去不像是在回答東陵爅,更像是在喃喃自語。
秋意涼爽,外面微微帶著紅霜的楓葉似乎就等著一場血雨,將它徹底染紅。
“什么時候走一趟。”東陵爅懂她的意思。
“隨便哪天。”不打算特意挑一個時間。
這個叫鎖心閣的在名單上比較靠后,就是說它不算是個什么大勢力。
蕭沐凌從袖子里拿出一張紙,遞進了空間。
東陵爅看到紙上的內容,了然于心。
鎖心閣沒有分支,曾經盛極一時,現在也只是茍延殘喘。
曾經閣中內戰分散了鎖心閣的力量和人,之后的鎖心閣一蹶不振,現在還能夠茍活,也只是因為有破云天。
東陵爅抬眸,面前的紙轉眼化作飛灰。
“的確不值一提。”隨便找個時間,解決了就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