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月甜:、、、、、、、、、
“墨公子,你現在是在召喚域,做事情不能如此隨心所欲!”
流云深吸好幾口氣,才壓下爆發的怒火。
他不要太過分了!
在絳雪那,絳雪任由他做想做的事,但現在這不是絳雪管著!
怒吼之聲剛剛落音,迎面就傳來血肉飛濺的聲音。
那群飛散的人,一個都沒逃過。
破碎的一具具尸體倒在地上,四周鮮血橫撒,遍地都是一片血腥。
這一處地方,瞬間成了喋血地獄一般,充滿了恐怖氣息。
路過這里的人看到這一幕,直接往回跑,根本不敢多看著一眼。
寂風站在血泊之中,宛若沒事人一樣轉身過來,雙手交叉在腹部,如同最忠實的仆人一樣。
那冷漠神情,仿佛剛才死在他手里的不是人,而是一群螻蟻。
蕭沐凌這邊更是冷淡,她不在意的看著流云。
絲毫不在意身后的殺伐,她就像是地獄來的修羅,更像是他們眾人所說的嗜血狂魔。
殺伐對她來說,似乎是最正常不過的事情。
流云看到這一幕,氣得直發抖!
“墨公子!”
他壓制不住怒意,吼了一聲。
他已經說了那么清楚了,他們還動手!
蕭沐凌雙手交叉胸前,冷漠看著流云,“所以呢?”
簡單的三個字落下,流云所以的怒氣全部化作了疑問。
什么所以?
見他愣住,蕭沐凌從他面前走過,走到他身旁并肩的位置,她停了下來。
“流云使者在召喚域,甚至在召喚域主殿,難道不該明白,這個世界以強者為尊,弱肉強食?
既然本公子是強者,為什么要委屈自己?有些話,本公子就是聽不得,既然說本公子是,那本公子不過是隨了你們的心意。
流云使者要是看不過去,忍不下去,大可以出手為他們討回公道,也可以讓分殿所有人一起來,本公子不在乎。”
云清風淡的一段話落下,蕭沐凌繼續往回走去。
寂風看了一眼流云,冷笑一聲,立刻大步跟上蕭沐凌。
而火木,始終就在她身旁,不曾離開過。
流云站在原地,雙手緊握成拳。
若不是還有最后一絲理智,他現在整個人估計已經炸開。
跟著流云的人匆匆看了一眼蕭沐凌,心里一陣發怵。
見蕭沐凌走遠,趕緊走了過來。
“使者,你可不要沖動!”
這位墨公子,主殿已經知道了他的存在,甚至已經無形將他納入召喚域之中。
只要尊主見到他,一定會毫不遲疑接受他。
使者雖然身在主殿,但一年也見不到尊主幾次。
這位墨公子不同!
在主殿這么多年,使者應該知道,尊主非常看好玄霜公子,可每次他看到玄霜公子都會發出一聲嘆息。
尊主每次都對玄霜公子說:玄霜,你什么都好,可惜啊,少了份不羈,張揚,霸道。
看著這位公子,使者就沒有明白什么?
他這份不羈囂張,跟尊主想要的,何其相似!
流云氣炸了轉身,指著蕭沐凌走去的方向,“你看看他什么態度,做的又是什么事?!”
隨從小心看了看四周,見周圍沒人,他湊過來了一點。
“使者,絳雪使者想必已經回了主殿,她肯定跟尊主說了這件事,你不了解尊主嗎?”
他們都了解尊主,都知道尊主。
流云眉頭緊鎖,最終磨了磨牙,“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是……”
“使者,只是死了分殿幾個人罷了,若是這位公子到了主殿,得到了尊主的賞識,說不定就收他為弟子了,你要得罪他?”
使者來的時候,不是想的挺好,也沒有跟這墨公子發生沖突。
他想的,不就是這些。
可現在,他要為了分殿區區幾個人,去得罪這位墨公子?
盡管他沒展露實力,但現在可以確定的是,他的天賦實力,即便說不到玄霜公子那,也能和陸生公子一較高下!
“況且,他說的也沒錯,這個世界本就是弱肉強食,尊主不也是為了一些東西,對蕭……”
“住口!”
流云剛聽到一個“蕭”字,神色立刻就變了。
他出聲呵斥,緊張往四周張望。
“是。”隨從聽到這聲呵斥,這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趕緊捂住嘴,后退了一步。
“這些事,豈是我們隨便能在這里說的!”要是讓人知道,可知道這件事情的嚴重性!
“是,屬下明白,以后再也不會說了。”剛剛就是一時嘴快。
“記住,那個字,那個家族在召喚域都是禁止的,以后休要再說關于他們的事,更不要說那件事!”
即便那個家族已經沒有人存活在世上,他們連同著滄靈國一起消失,也不能多說。
“這么嚴重!”
他知道那件事很大,卻沒想過那么大!
“你以為你在說什么?”流云重重一聲冷哼,邁步離開。
他已經冷靜下來了,不會再沖動,一怒之下做出什么無法挽回的事。
隨從見流云走遠,趕緊跟上去,“使者,屬下能不能再問一件事?”
他小心翼翼伸出手,一根手指豎在流云面前。
“不要跟那個家族有關,什么都可以問。”流云語氣是漫不經心,可從他張望四周的神情就能知道,他現在很緊張。
那件事,即便是已經過去,那個家族即便是沒人,也不能多說一個字。
更不能讓人知道,召喚域跟這件事情有關。
“絳雪使者不知道那件事嗎?”他看絳雪使者那天還提起來著。
流云一聲冷哼,“她,估計現在是知道了。”
得過教訓,自然就明白了。
兩道身影走遠,暗處又走出兩道身影來。
思寐看著流云離去的方向,疑惑問道:“他們說的是什么事啊,這么神神秘秘的,連那個字都不可以提起。”
什么字?什么家族?
“哼,膽小如鼠。”蒼溯冷哼一聲,邁步離開。
思寐看著他的背影,“喂,你不會是知道這件事的吧?”
蒼溯腳步停下,往后看了一眼,“不該你知道的,不要問那么多。”
這話落下,他繼續往前走去。
思寐扔過去一個白眼,“我身為他的契約獸,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不是,聽他的語氣,的確是知道的。
還有……看他的神情……
事情不會還跟他有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