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一根筋,壓根就還沒意識到自個真正在意的實則是他,一點也不想看著他上別的女人的床榻的辛大花。孟春忽然什么都不想再多說了。再說下去她怕把自個氣死。
沉默了一下,她伸手揪住辛大花的耳朵兇巴巴的道:“你不想納妾最好,往后我能生了,你想要多少兒子我都給你生。
哼,不過若是叫我知道除了我,你還敢肖想別的女人你試試?如今我可也是習了武的,小心到時候我下狠心打斷你的腿。”
“媳婦,我又不傻,有了兒子還去想別的女人?”
辛大花耳朵被揪的生痛生痛的,又是痛又是委屈:“找女人不得花銀子啊?我出生入死得來的銀子給你和咱們的兒子花就算了,憑什么再拿去給別的女人花?銀子它又不是大風刮來,的是用我的性命換來的,我沒傻也沒缺心眼要拿去給不相干的人花用。”
孟春:“......”
不知道為什么,聽辛大花說這樣吝嗇銀子的話,她忽然感覺無比的好笑。她真的笑了起來,猶如春花綻放,揪著辛大花的手不覺中也松開了。
辛大花看她,看的眼睛都直了忍不住的湊過來咽著口水說道:“媳婦,我看咱們還是別耽擱生兒子了。”
北夷皇宮。
終于,好不容易回到家,崔文艷......該是蕭文艷才是,一看見北夷王就委屈的直哭不停,哭的一貫疼寵這個女兒的北夷王把原本想要責怪她的話都給咽了回去,改成哄她道:“別哭了,父皇都知道了,父皇給你報仇。”
“父皇,您都知道什么了?”蕭文艷停住哭聲詫異的看北夷王。
“你不用再瞞我,小雪都已經全說了。你放心,大周的那些人欺辱了你事情不能就這么過去。”
北夷王直眉怒目的道:“父皇一定會讓大周更多的人,拿著性命來償還你受過的那些委屈。”
“可是父皇,小雪說沒說也是大周的人救的我和她?”
拉住北夷王的袖子,蕭文艷又是氣又是急的問道:“父皇,求您別遷怒大周無辜的人。那惡人,他們都已經伏了法就足夠了。”
“難道你不恨大周的其他人了?”北夷王奇怪的看蕭文艷,“小雪不是說你恨不得生吃了他們?”
“又是小雪。”
委屈的看著北夷王,蕭文艷哭著叫道:“父皇,她不安好心。都是她一直有意在兒臣耳邊胡亂說一些誤導的話,先前兒臣才......才......”
頓住,蕭文艷的臉上露出猶豫、糾結的神色,愈加委屈的看著北夷王咬著唇不說話了。
“才怎么?你怎么不說了?”話聽到一半就看蕭文艷這般嗎,模樣,北夷王不由就是心疼了起來,“你別怕,有什么盡管說,父皇給你做主。”
“父皇”
蕭文艷大哭了起來,這才仿佛下定了決心一樣的對著北夷王哭訴道:“若不是這一回遇上那樣的事,小雪她晚上也做噩夢自個喊出來,兒臣也不會知道,她,她原來是皇后安插在兒臣身邊的人。”
捂住臉,蕭文艷不去看北夷王已經鐵青了的臉色“嚶嚶”的哭起來繼續哭訴道:“虧得兒臣那般的相信她。我們還是打小一同長大的情誼,誰能想到,她,她對兒臣和母妃還有皇兄卻是包藏著禍心的。
這一次若不是她慫恿的,兒臣也不會只帶著她和兩個護衛就偷偷跑去大周。父皇,兒臣都不敢想這一次若是兒臣回不了了,那您和母妃還有皇兄會不會擔心?
甚至是,您會不會傷心過度再被有心人慫恿著遷怒了母妃?畢竟您疼愛兒臣可是人人皆知的。那大周是娘親的故鄉,也是咱們北夷的世仇。萬一有人嫉妒母妃,在您的耳邊顛倒黑白,非得要說是母妃讓兒臣替她去看的外祖父和外祖母呢?”
越說,蕭文艷想到若是自己果真死在了大周,母妃傷心不說還會被父皇如何的厭棄,只怕是也活不了了。
她就害怕的整個人都哆嗦了起來,越發拽緊了北夷王的衣袖蒼白著臉,求助,可憐兮兮的看著他:“怎么辦?父皇,那小雪我是不敢留著了,可是我也不敢叫破她趕她走,畢竟她是皇后的人,母妃打小起就教兒臣和皇兄得敬重皇后。父皇,您說若是我叫破了,還知道了那小雪不安好心要趕走她,皇后會不會生氣?父皇,兒臣現在該怎么辦?”
“怕什么,這事有父皇給你做主。”
看著蕭文艷的那模樣實在是可憐的緊,把北夷王給看的心疼不已,連忙的安撫她道:“你就還當什么都不知道,回頭我就叫人找個由頭把她帶走。”
那小雪他要好好的審一審,若是她果真是皇后的人,還是那許多年前就安插在在小七身邊的,那自個的身邊呢,別的妃嬪和皇子、公主身邊呢?是不是也全都有她安插的這樣被各人當成是自個的心腹,卻實則是別人不安好心的探子?
想著,北夷王的眼睛危險的瞇了起來,想到自個身邊也極有可能會有那樣的人的時候,忽然有了一種坐臥不安的感覺。
皇后,哼,看著賢惠卻實則包藏禍心。她手伸的那般的長是想干什么?
越想越坐不住了,北夷王也沒多余的心思再安慰蕭文艷,很快就把她給打發了回去。他自然是沒罰蕭文艷的,還特地賜了不少東西給她“壓驚”。
頓時,北夷宮中七公主受寵極深,做了錯事沒罰竟然還得了賞賜的傳揚又是被傳的沸沸揚揚的。
頓時宮里的人對蕭文艷和她的母妃、皇兄都不由的又更是恭敬、客氣了幾分,這樣的結果雖然并不出乎北夷皇后的預料,但還是讓她狠狠的摔了自己最喜歡的一個茶盞。
北夷皇后氣頭上,又是被身邊的嬤嬤暗暗的挑撥了兩句,沒忍住把她所出的太子蕭延定找了來,對著他就是哭訴道:“你父皇這是老糊涂了,這般偏心他們母子幾個只怕是將來怕他們不容于你們兄弟,就連皇位都要送給那蕭延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