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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陣堂喜歡互相坑,大晚上不睡覺,興致勃勃在對方的房門口安裝一個陣法,是常有的事。
就看你能不能走出來。
要是消耗超時。
對不起,堂內就要有懲罰。
風默夕低頭看著這個五行迷幻陣,似是而非,如果按正常推理,挑掉了左側隱藏的陣旗。
那么你就錯了。
說不定就掉入了萬丈深淵。
至于你怎么走出來,就全憑自己的本事。
她的目光一閃,對了,乾突后坤,這是反方位的絕殺迷魂陣。
與五行迷幻陣布置得極為的相似。
一看就是龍舌的惡作劇。
風默夕的腳尖一起,剛要踢向右側的陣旗。
突然,又想起了龍舌的那雙邪惡的眼,便把腳縮了回去。
實則虛之,虛者實之。
這就是龍舌的惡趣味。
看似法陣推理,實則套路重重,她的目光一凝。
唇角泛起了一抹淺笑。
毫不猶豫的踢向了左側的陣旗,哼,還想套路她。
怕沒那么容易!
一陣煙消云散之后。
便見龍舌正撫著山羊胡子,在不遠處看著她微笑。
這,是欣慰的眼神?
沒看錯吧!
平時不都是嘲笑么!即使成功了,也會暗示時間過久。
“見過堂主!”
不知道為何,金石堂五大主事堂主的名稱,甚是怪異,全都是以某種靈草命名。
不知道這金石堂的老大有多惡趣味,不管是練刀的,練劍的,還是煉丹制符的,統統都和靈植有關。
如若是正常的名字。
對不起,那一定是沒什么地位的。
龍舌笑著道:“嗯,接下來你可以嘗試造陣,這樣,拿到坊市上去賣。
每天賣不出去三套,就不要吃飯了。”
別以為他不知道,飛花的煉丹堂都快成藥膳堂了。
只不過自己不好意思去蹭而已。
他是看出來了,扔到符陣堂的這個丫頭,是到符陣堂過度來了。
看看,在這一年多的打造下。
陣法領悟能力直線上升。
煉丹也沒閑著,雖然沒成功過,嚯嚯了不少的藥爐,飛花那傻子還樂呵樂呵。
誰告訴他凡是陣法師戰力都差,這孩子不但陣法的造詣不錯。
據說在劍武堂,還能和練武狂人斷腸打得不分上下。
風默夕沒管龍舌復雜的小眼神,暗暗思索。
造陣?制造機樞之陣。
這個她會啊。
在冥球大陸,和朝陽設計了幾百套小防御法陣,全都銷售一空。
不過,好像那陣法在修真界效用不大,屬于最最基礎入門的。
幾乎人人都會。
在這邊法陣造了不少,全被沒收了,現在終于可以掙靈石了嗎?
“是!”
“你這是去劍武堂?”安排完正事,龍舌忍不住的八卦了起來。
“是,和飛花堂主約了。”
在修真界同門,凡是前輩或比自己修為高一個等級的,都稱為師叔或者師伯。
同輩,則稱為師兄或者師姐。
風默夕是被抵押在此的,因此對于金石堂的稱呼有點混亂。
“你倆約了?那你去吧!”
在看到風默夕離去的背影,龍舌臉上忍不住的露出了一抹笑意。
好久沒看飛花的熱鬧了。
一會兒,得去找個最佳的觀賞位置。
風默夕到達劍武堂的挑擂處時,里面被弟子們圍的里三層外三層。
飛花站在門口也是一臉懵。
她不過三年沒來擂臺處,現在大家練習打斗,都這么的瘋狂了么。
“發生了什么?”
風默夕搖了搖頭道:“不知道,昨日還沒這么多人。”
飛花眼尖,瞬間便見隱藏在人群中的斷腸、百草和紫參。
嗯,還有急匆匆跑來的龍舌。
他們這是,要看她們的熱鬧?
斷腸容不得飛花反悔。
在她眼神掃過來的剎那間,挑擂臺的靈光一閃,通向挑擂臺的暗門已被打開。
飛花笑著道:“我怎么覺得有種不好的預感。”
兩人施施然的走上通道。
因為禁制的作用,飛花的狀態,瞬間從金丹期跌入到了筑基初期。
“小夕對不起了,我覺得那些人不懷好意。”
說完,身體的狀態猛漲。
竟然停留在了筑基后期巔峰狀態。
金石堂的擂臺就是這樣的,無論你修為多高,和筑基期的戰斗,只能在筑基期自由調整。
因此,飛花快速調了個最猛的。
否則被三兩下砸下擂臺。
不好看啊!
這樣,即使風默夕斗力再狠,她也沒什么虛的。
何況金丹期的狀態雖然壓制,但打斗經驗,卻不是一般筑基修士能比的。
紫參笑著道:“還有點自知之明。”
斷腸,“那也不一定有用。”
龍舌,“要是讓我上,我先布置個擂臺陣,讓她觸不著!”
眾人:“……”這才是最不要臉的!
兩人剛在擂臺上站定。
那道通往外界的通道,便已合并。
擂臺的設定便是,不打趴下一個,別想出來。
風默夕拱了拱手,輕聲道了一句,“請!”
“別客氣!”
話音未落,數百道紅色的光影撲了過來,讓人眼花繚亂的。
光影像一片紅色的霧氣,把擂臺四周護得嚴嚴實實的,猶如云霧。
兩人的打斗驟起。
從外界看,根本看不清里面的一拳一腳。
龍舌訝異的道:“我去,比我還陰險,這家伙使用‘光影婆娑’,我們看不清。”
這是一種煉制在飛花法衣上的一種暗陣。
專門用來迷惑敵人的。
可攻可防,陣法高深。
是飛花當初花了大價錢的。
“大意了,咱們應該隱藏得更深,讓她看不出來。”
“呵,她就是一個小人。”
因為擂臺的設定,即使元嬰真君,也無法用神識探視,因此眾人干著急。
“砰砰砰!”
“當當當!”
無數的抨擊聲。
在擂臺中不停的閃爍。
臺下的人,就是看不清里面的情景。
只感覺到一陣陣的刀光劍影,以及漫天飛舞的靈光。
“飛花師叔怎么能這樣?我還想學習斗技呢。”
“咳咳,那個,或許是師叔不自信吧!”
“呸,風默夕再強,但在師叔的跟前,也不過是個小嘍啰。”
“你忘了昨日,風師姐和堂主斗了三千招的事了。”
大廳一陣寂然。
此時等待結果的人,比擂臺上還要心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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