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拱形的角門,有兩位灰衣小童在靜立著。
在看到百草時,恭敬的行了一禮,又面無表情的變成了木頭人。
讓風默夕不由得猜測百草的身份。
看似沉穩干練。
但做事一絲不茍。
在蕭時空的面前,更是小心謹慎。
那么蕭時空定是金石堂的主管了。
百草可能是小主管。
這一處小院藥香飄飄,小園內規劃的是一塊塊整齊的藥田。
全都帶著聚靈之陣。
看上去非常的旺盛。
風默夕看出來了,還有兩塊藥植,竟然是小影給她藥草大全內提及的,非常珍貴的谷精草和菩薩花。
這樣堂而皇之的種植在大院內,難道就不怕偷么。
盡管這是她的臆想。
卻忍不住的要笑起來。
哦,對了,風默夕不禁想起,百草、百草,這里是靈植園,難道是想要讓她當藥童,專門負責看護靈植。
這樣也好。
總比去金石堂當小二要強。
百草沒管風默夕內心的百轉千回。
不一會兒。
便在一間宅子的跟前,停了下來。
風默夕抬頭看去,只見這座大宅的牌匾上,寫著三個大字‘百草堂’。
工工整整,方方正正,就像是百草的人一樣板正。
怪不得叫百草呢,原來是他的地盤,還沒等她腹誹完。
百草已經走進了大廳。
一進入大堂,風默夕便被眼前的規模驚住了。
只見一個上百平的大廳內,擺著兩個長長的案幾,上面堆積著滿滿的藥草。
‘這樣粗糙,難道不怕糟蹋了么!’風默夕再不懂,也知道小影對付靈植,從來都是小心翼翼的。
每一株都是用玉盒,小心的裝起來存放。
從不會亂七八糟的堆在一起。
長長的案幾兩旁,站著十數個灰衣小童。
正埋頭忙著整理著藥草。
看似長相差不多的靈植,卻全都混亂的堆積在了一起。
粗略看去,有上百種。
小童們每清理出來一種。
便用一個個小小的玉盒裝起來。
放置在身后的貨架之上。
分門別類,擺列得整整齊齊。
他們的到來,灰衣小童們連眼神都沒有給一個。
都低頭忙碌著。
百草又繼續前行,推開大廳的后門,走過一條長廊,來到了一個滿是爐灶的屋子。
所有的爐灶全通著地火,每一爐都是獨立的空間。
一進入屋子。
便感覺到室溫,瞬間便升高了幾十度,讓她額間的汗珠不自覺的流淌了下來。
‘難道真是是煉丹童子?’
四周看去地火通紅。
甚至有些小空間全封閉著,四周閃爍著靈光,一看就是有人在使用,應該說是在煉丹。
百草連半絲的停留都沒有,甚至都未側目,而是直接穿過悶熱的煉丹房,繼續前行著。
風默夕跟著這個悶葫蘆,暗暗納悶,‘這人真是悶啊,這是要干什么?’
既不是煉丹,也不是撿藥?
轉過這座宅院,后面竟然又是一處小小的院落。
一排排整齊的房屋,顯現在兩人的面前。
“拿去!”百草手心的靈光一轉,一塊小小的玉牌,便飛在了她的面前。
風默夕拿在手里,只見玉牌晶瑩光潔。
上面隱約閃爍著三個大字。
‘風默夕’。
“這是......。”
“身份令牌,以后憑這個出入金石堂,那一排房屋最里面那間,便是你的住所,懂了?”
原來是這樣。
這便是代表著,她在無相大陸的第一塊身份令牌。
只是里面光禿禿的。
除了名字,什么都沒有。
這塊白玉牌,比起當初礦洞的那個身份玉牌,看上去要高級得多。
“是!”現在她沒有別的退路。
百草轉身就走。
風默夕一臉懵,這就完了?
那么之后她要干什么呢?
百草剛走進那處宅子,又回過頭來淡淡的道:“跟上!”
‘唉,又轉到前面去了!’難道是要打理藥園,對于這份工作,她還是蠻期待的。
不大一會兒。
兩人又來到,那間滿是藥草的屋子。
百草指著一個沒有人的案幾
上面卻堆積得如小山似的藥草便道:“把這些整理完,否則不準休息。”
說完衣袖一甩。
便走出了屋子。
整理完?
他在開玩笑吧。
這亂堆的一大堆靈植,都快堆到她脖子上了。
仔細清理出來,還不得明年了。
正想著,小院外又走進來七八個灰衣小童,每個人懷里抱著一大堆靈植。
就像是在喂雞仔,胡亂的扔在了案幾上。
又快步的離去。
“小影,快看你最愛的靈草,要不要出來玩玩。”
太多了,簡直是太多了!
連個坐的地方都沒有。
這分明就是最古老的流水作業。
風默夕看了看外面的天空,已經到旁晚時分。
難道她要加班熬夜。
“小影……!”
“我勸你最近最好不要進空間,那個蕭時空的修為我看不透,但我覺得有強烈的壓迫感。
仿佛能看透世事!”
‘這么厲害么!’
“是!”風默夕驚得出了一身冷汗,果然在修真界,任何時候都不能松懈。
知道他很強。
難道竟然強得能堪破世事。
能明了是非……
“那個百草呢?”
“他感知力稍低,但修為起碼在金丹期。”
原來是這樣。
風默夕認命的站在了案幾前。
這些藥草,大部分她都認識,這都得益于小影的壓迫。
在冥球大陸最后三年。
除了布陣就是認識靈草。
雖然許多的靈植都未見過,但根據外形,她很快便在小影給的佰草集中。
搜索出準確的名字出來。
門外,百草沉默了一會。
在看到風默夕很快投入工作。
并且手法熟練的時候,臉上閃過了一抹沉思。
隨即飄然離去。
忙碌了大半夜,風默夕的肚子,‘咕嚕咕嚕’的響了起來。
抬眸看去。
之前一屋子的小童,此時一個也看不見。
四周的案幾。
已然收拾得干干凈凈。
“他們干完了。”風默夕伸了伸懶腰。
撫著因為長時間的站立。
有些發麻的腿腳。
自從進入黑暗戰場,她已有許久沒有吃過熱食了。
想著后面屋子那一串的爐灶。
她的心忍不住的熱了起來。
看著案幾上寥寥無幾的靈植,三下五除二的收拾干凈。
便匆匆的往后屋走去。